袁青青和趙哥兩人從電梯裡出來,遠遠看着莊劍揮揮手,與諸葛逐日擦身而過。
“咦!?這人好像在哪裡見過。”袁青青邊走邊回頭看着。
趙哥看着那巨大的身影,想了想說道,“應該是選手吧,這麼胖,估計除了他們沒有別人了。”
袁青青捂着嘴笑,“這話可別讓胖哥聽見。”
“什麼不讓我聽見?”莊劍迎了上來,疑惑的看着說笑的兩人。
“剛剛那個是參賽的選手嗎?他來找你幹嘛?”袁青青避開話題,指着遠去的身影問道。
莊劍看着諸葛逐日,淡淡的笑了笑,“本地的冠軍,沒什麼,只是過來隨便聊了幾句,也許是想交幾個朋友吧。”
袁青青似信非信,莊劍不給她多想的時間,“走了走了,肚子都餓了。”
不想說,說出來也沒有意義。
他別說沒有證據,就算拍下了視頻,拿去組委會,估計也不會有多大的作用,要不然,諸葛逐日也不會明目張膽的收買選手了,這一點莊劍清楚得很。
相信別人會主持公道,騙鬼還差不多,估計真要鬧翻了,恐怕最多也是那傢伙出來道個歉,說自己是在開玩笑。
不光是不想告訴袁青青他們,劉靜怡更不能告訴,說了只會平白讓她擔心憤怒。
吃飯的時候,莊劍沒閒着,搜尋到了幾條對他極其有用的信息。
對付隔壁牀打呼嚕的人,首先就要告訴他聽,這樣一來,對付睡覺的時候就會稍稍的注意,呼嚕不說就沒了,不過多少會好一點。
第二個訣竅,那就是早睡,一定要趕在對方睡覺前睡着。
當然了,最最關鍵的,還是莊劍在手機裡搜索到了他需要的東西。
拿着剛入手的耳塞,還有旅行三件套,莊劍呵呵的笑了,“這樣我就不信你還能吵上天。”
睡眠耳塞,捏緊了塞進耳道里,等它膨脹起來後,能夠讓外面的聲響減少大半,配合戴在頭上的耳罩,莊劍相信,雙管齊下,不說絕對的靜音,最起碼趙哥的呼嚕聲會比蚊子叫都要小。
至於大熱天的腦袋上戴着這玩意會不會熱,莊劍根本都不考慮,客房裡有冷氣,熱了大不了把溫度調低些蓋着厚厚的被子睡。
晚上回到房間裡,趙哥坐在牀上,時不時的看看莊劍,傾聽着那邊的呼吸聲,直到那邊許久人都沒有動一下,纔是小心翼翼的躺下去,儘量的控制着呼吸。
“起牀了,小莊,昨晚還睡得好吧?”
被搖醒的莊劍愣愣的看了趙哥好一會纔回過神來,摘下耳罩掏出耳塞,“你剛剛說什麼?”
沒有了呼嚕聲,這一夜睡得不能再好,基本是靜音的世界,讓他一覺睡到大天光都沒能夠醒來。
早起蹲坑,洗漱完畢後,完全的補足了頭天欠下來的睡眠時間,莊劍精神抖擻,“狗狗狗,癩皮狗,我們去旅遊。”
“胖哥,今天精神不錯啊。”袁青青笑着看了眼旁邊打呵欠的趙哥。
一夜過去,兩個人的狀態顛倒了過來,趙哥無精打采的擺弄着手裡的攝像機,擺擺手,拒絕掉遞過來的早餐。
今天的行程是故宮,雖然不是週末,也不是什麼黃金週旅遊旺季,可是這裡仍然是有着大量的遊客。
“票價越來越貴了。”莊劍排隊買票回來,吐着槽說道,“一天的工資我看也就買得起一張。”
“少來了,你可是剛剛拿到了二十萬的獎金,再說了,我可是知道,你之前上班的工資都上萬的。”袁青青笑嘻嘻的接過門票,“好了,進去了,出來旅遊就不用計較這些。”
莊劍跟在後面,小聲嘀咕着,“不知道電視臺能不能報銷。”
和劉靜怡在一起久了,許多習性都變了不少,再一個吃得多沒工作,生活壓力大了,要是換做以前,像這樣的小錢都會不在意。
走進紫禁城,站在午門前,莊劍停下腳步,揮着手大喊一聲,“來人啊,給我把他推出午門斬了。”
“嘻嘻,皇帝老爺可不會加上午門兩個字。”袁青青捂着嘴直笑。
莊劍呵呵笑道,“你又不在場,怎麼知道沒有?萬一不說出來,他把人推到菜市口了怎麼辦?”
過了午門,前面就是金水橋,站在橋上,周圍的宮殿樓閣全都盡收眼底。
“這皇帝也不懂得享受,好好地皇宮,都出都鋪滿磚石,也不知道在上面鋪些綠草。”袁青青吐槽着說道。
莊劍哈哈大笑,“別傻了,那個時候的人走出門去到處都是野草,看都看膩了,哪裡可能還想着用它來裝點,也就是現代人生活在鋼筋水泥裡纔會想,我就問你了,有錢了你是想住樓房還是別墅?”
“當然是別墅了。”袁青青不假思索的說道,“別墅那麼大,誰會喜歡住樓房。”
莊劍說道,“要是兩邊面積一樣啦?”
“還是別墅。”袁青青回答道,“花園車庫游泳池,誰不想要這些。”
“其實,最關鍵的還是和別人不一樣,有錢了,就想要擁有別人沒有的東西。”莊劍笑着說道,“皇帝也一樣啊,別人的房子周圍亂草叢生,院子裡夯實了泥土,太遜,沒有格調,他就想要遠離綠色的,這樣才能顯得和別人不同。”
莊劍一邊往前走,一邊指點江山,“你瞧,這傻傢伙建造個這麼大的皇宮,進來以後卻基本上就沒有了再出去的可能,沒有旅遊,沒有度假,和關在牢裡面有什麼區別?大事小事都還要通過朝廷才能發佈,跟個傀儡是的,也不知道這皇帝有什麼好做的。”
看到太和門,莊劍突然眼珠子一轉,回頭說道,“你知道紫禁城的鬼故事嗎?”
“大白天的你嚇不到我。”袁青青不屑的看着他,“想要哄我撲到你懷裡?別做夢了,小怡可是叮囑我要看緊你的,我纔不會監守自盜。”
莊劍尷尬的說道,“別亂說,我可不是這樣的人,趙哥,別拍了,快關掉攝像機。”
趙哥呵呵笑着,並沒有理睬他,繼續的端着攝像機拍個不停,“你們繼續,就當我不存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