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一看,原來是蒙面人騎着馬帶着人來了,這會倒是變成了付蘊淸纏着君相容,蒙面人團團將君相容圍住,走遠的柳涵寧躲在暗處看着這一幕,心頭一緊,擔心君相容就往回跑,還一邊朝付蘊淸喊着,“住手!”
付蘊淸被柳涵寧這一叫,愣了一會,君相容趁着此時朝着騎馬的其中一位蒙面人就是一腳,將那蒙面人踹下馬,君相容騎上馬之後就朝着柳涵寧那處而去,幸好這並不是深山老林,馬兒也能在樹林間奔跑。
看着君相容騎着馬朝她而去的柳涵寧停住了腳步,只聽見君相容大聲一叫,“把手給我!”
柳涵寧看着君相容伸過來的手,將自己的手遞出去,君相容用力一拉,她就坐在了君相容的前面,兩個人騎着馬,逃離此處,付蘊淸立即上馬,對着柳涵寧的方向,吩咐道,“快追!”
一羣人就轟轟烈烈的追上前,樹林中的鳥兒紛紛被驚動,飛往湛藍的天空中,對於付蘊淸的窮追不捨,君相容看着左前方是濃密的深林,看着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下來,於是君相容就停下馬,將柳涵寧抱下馬,說道,“走!”
看着君相容與柳涵寧朝着樹林從走去,付蘊淸騎着馬一時之間也追不到,可他絕對不會如此輕易就讓君相容帶走柳涵寧的!付蘊淸對着一旁拿着弓箭的蒙面人,下令道,“把弓箭給我!”
蒙面人取下遞上前,只見付蘊淸用力拉着弓弦,狹長的鳳眼微微眯起,弓箭對準君相容的胸口,付蘊淸的手一鬆,只聽見‘嗖’的一聲,那鋒利的弓箭朝着君相容射去,而君相容正扶着柳涵寧,等發現那近在眼前的弓箭時,突然間柳涵寧一個轉身抱住君相容,下一刻,那弓箭就刺進了柳涵寧的身後,只聽見一聲慘叫,柳涵寧當場就有些站不住,君相容一把扶住她,柳涵寧回頭看見付蘊淸帶着的蒙面人,抓有氣無力的說着,“公子……
你快走吧,別管我了……”
付蘊淸看見受傷的人是柳涵寧,立即往前衝去,君相容看着步步緊逼的付蘊淸,二話不說就攔腰抱着柳涵寧,朝着山中走去,等着付蘊淸來到柳涵寧剛纔受傷的地方時,卻已經找不到柳涵寧的人,他看着草地上還沾染着柳涵寧的鮮血,順着地上的鮮血跟着前去。
聽着身後的腳步聲,抱着柳涵寧的君相容回頭一看,這才明白,原來是柳涵寧的傷勢正在流血,一路上都有些血跡,君相容看着懷中的柳涵寧柔聲說道,“你放心,一會就找不到我們了!”
柳涵寧虛弱的點點頭,君相容將她放在一棵樹下,看着她背後的弓箭,君相容若有所思,想着此時不宜給柳涵寧拔弓箭,於是點了此處柳涵寧的穴道,又脫下他的外衣,幫柳涵寧的傷勢圍起來,將沒有鮮血在滴在地上,他便再次抱着柳涵寧往前跑。
跟着地上的鮮血而來的付蘊淸,卻看不見了鮮血,此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付蘊淸想着君相容和柳涵寧一定是躲在山林裡,立即下令道,“給我分頭搜!”
抱着柳涵寧的君相容在樹林裡兜兜轉轉,習慣一片漆黑之後,藉着月光看着柳涵寧那慘白的臉色,他加快了腳步,漸漸的聽不到身後的腳步聲,聽着前方似乎有泉水的聲音,走過去之後,才發現是從山上流下來的泉水,君相容舉動輕輕的放下柳涵寧,只聽見柳涵寧氣若游絲道,“公子……你別管我了……我只是一個將死之人,只要公子拿到證據,幫我報仇……我就感謝公子了.....”
“你的傷不能再拖了,我先幫你看看傷勢!若是有失禮之地,請柳姑娘見諒!”君相容卻並不理會柳涵寧所說的話,語氣略微沉重的說着。
柳涵寧衝着君相容虛弱一笑,回道,“公子無需顧慮!”
君相容拿掉蓋在柳涵寧身上的外袍,看着那
弓箭刺入在柳涵寧的背後,他想着得去找些草藥,不然的話,將弓箭一拔出來,傷口就會流血不止,四處看了看,他便對着柳涵寧柔聲說,“我去找些草藥,你先在這歇一會!”
柳涵寧點點頭,君相容擔心的看了她一眼,便去找些草藥,君相容不敢走的太遠,就在四處找着,柳涵寧看着君相容的背影,想着自己終究是活不了了!
找到草藥的君相容回到柳涵寧的身邊,目光凝視着柳涵寧,語氣沉重的問着,“你若是信我,我便定能醫治好你!”
“公子,我信你!”柳涵寧不假思索的應道。
得到這句話,君相容又說了一句,“那失禮了……”,柳涵寧側靠在樹下,君相容看着那鮮血已經跟衣裳凝固在一起,那慘不忍睹的傷口,令人看了就覺得疼,他不得已的將柳涵寧傷口處的衣裳給撕破,衣裳牽動着傷口,柳涵寧吸了一口冷氣,君相容不由得放慢了舉動,安慰道,“你忍一會!”
“啊!”柳涵寧還沒應着,君相容就手握着弓箭,一狠心的將弓箭從她的背後給拔了出來,只聽見慘叫一聲,緊接着柳涵寧害怕被付蘊淸聽見,立即咬住自己的衣袖,這才發不出聲音來。君相容立即給柳涵寧清洗傷口,還未給她敷藥,就發現她已經昏死過去。
這可不得了,要是柳涵寧此時昏死過去,傷口還在流血,這一睡很有可能就一睡不醒了,君相容立即對着柳涵寧說着,“柳姑娘,柳姑娘,你快醒醒!”
可是柳涵寧卻沒有一點反應,君相容突然想到他的血海深仇,急忙說着,“柳姑娘,難道你就甘心這樣死去嗎?柳家滅門之仇你都沒有報,難道你就要死了嗎?”
柳涵寧眉頭緊蹙,卻依舊沒有醒來。
將蒙面人甩掉的郭冰隱,小心翼翼的往郭府走去,心中擔心着柳涵寧的安危,更要去找到那證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