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幻明大師說着:
“不是那弟子何必生沒去送還白玉蓮兒,而是那何必生已經沒有機會了!”
杜不忘趕緊又問:
“爲什麼呢?”
幻明大師便講了起來。
原來自從張三丰離開後,武當派此時卻發生了一場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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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掌門俞蓮舟因爲並沒得到其師傅張三丰的真傳,而被其它衆師弟、師侄所不服,於是最小的師弟成於受便聯合衆師侄中名望最高的三代弟子殷亦桓等人共同在武當掀起了一場大混戰。
最後自然是俞蓮舟等人寡不敵衆被迫交出掌門之位而隱居起來,而三代弟子殷亦桓坐上了掌門之位。
而此時何必生因爲當時正是支持俞蓮舟的,所以何必生當時也被趕下了武當山,自然也沒機會再回去了。
杜不忘此時便問:
“那何必生最後去了哪了?”
幻明繼續講了起來。
那何必生最後因爲沒有機會機會再上武當,無法完成師傅張三丰之託,而又沒辦法幫師兄俞蓮舟保住掌門之位,心裡自然愧疚不已,最後不得已來到了少林寺出家爲僧了。
杜不忘這時不禁問着:
“難道何必生與幻明大師您有淵源?”
幻明大師說道:
“是的,何必生就是我與幻真方丈的師祖,也就是少林曾經得到高僧無相大師!”
杜不忘便說道:
“原來如此,難道幻明大師你有無相大師遺命要替他送還白玉蓮花?”
幻明大師笑了笑,說道:
“杜施主確實聰明,正是如此,所以我才找杜公子來幫我完成此事!”
杜不忘說道:
“好,此時我一定會替大師您去辦的,而那天柱峰中真有白玉蓮花這寶物,我卻無法保證呢,因爲這都過了一百多年了吧,萬一白玉蓮花被人盜走也不無可能!”
幻明大師馬上說道:
“我相信一定沒人盜走的,因爲如今除了老衲我沒人知道此秘密了,現在就多了你們兩人,因爲老衲我信任你們!”
杜不忘說了句:
“那謝謝大師您的信任了,既然如此,我跟風兒也該回去了!”
幻明大師便一直把倆人送出了門外。
待兩人走後,四女弟子便過來擁住了幻明大師,問了句:
“師傅,他們真的可信嗎?”
幻明大師回着:
“據我觀察,他們一定會去武當山天柱峰的,至於拿不拿的到白玉蓮花就得看他們緣分了!”
然後抱着其中一女弟子說了句:
“玉兒,讓你等了爲師這麼久,你是不是有些急不可耐了?”
這玉兒女子用嫵媚的眼神看了看師傅幻明,說道:
“師傅,旁邊不是還有其它師妹嘛!”
幻明滿臉吟笑的說了句:
“爲師今晚就獨寵你一個!”
然後抱着這叫玉兒女弟子就去了牀上。
杜不忘與風娘回到山下客棧時,居然天都快亮了。
倆人便也沒有去睡覺,而是在杜不忘房間商量了起來。
只聽風娘說了句:
“不忘,你懷疑那幻明大師嗎?”
杜不忘便說道:
“懷疑談不上吧,但是我們在外面在外面,對任何人都要儘量提防一些吧!”
風娘說了句:
“也是,我看那幻明大師定然也不是什麼好人,一個和尚居然有如此強大情報,還酒色均沾,甚至與自己徒弟**,真是世間罕見!”
杜不忘笑了笑,說道:
“可是人家卻名聲在外,連少林方丈慧真都得尊敬他!”
風娘跟着笑了起來,然後指了指杜不忘,說道:
“它跟你一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杜不忘便說道:
“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
風娘馬上說道:
“那你是表面老實,內心風流,這樣好了嗎?”
杜不忘便推了一下身邊坐的風娘,說了句:
“若是其他女人這般說我,我肯定讓他知道我是不是真的風流,可惜是風兒你,我就忍了吧!”
風娘此時瞪了杜不忘一下,說道:
“看來我們今天要來定一個發乎情,止乎禮的約定了!”
杜不忘回着:
“這還需要定嗎?我們心裡明白就好,你早些去睡吧,我也困了!”
然後直接倒在了牀上呼呼大睡起來了。
風娘見此,只得替杜不忘蓋了下被子,也回自己房間睡去了。
杜不忘沒睡多久,便碑毒女的一陣陣敲門之聲吵醒了。
杜不忘只得閉着眼睛說道:
“小祖宗,別吵了,有事就直接進來吧!”
毒女進來後,直接掀了杜不忘被子,問了句:
“你們兩個昨天不是說去探探情況就回來嗎?怎麼去了一個晚上,你們倆人幹什麼去了?”
杜不忘便轉了個身,又拉回被子蓋上,說了句:
“我們一男一女出去,還能幹什麼呢,毒女妹妹你不懂嗎?”
毒女這時更加生氣的又拉開了杜不忘被子,說道:
“誰知道你們去幹什麼了?你們不會是做那種事情去了吧?”
杜不忘回了句:
“怎麼我跟我夫人明汐睡在一起,都沒見你這番生氣,怎麼我跟風兒出去一晚,你就這般了啊?”
毒女馬上說道:
“你跟你夫人是你們的事,你跟風兒姐姐當然不可以這般了!”
杜不忘見此便起身抱住毒女,說道:
“那我和你這般行嗎?”
這時毒女低下頭害羞的說了句:
“當然也不行!”
便有點欲推欲就的推着杜不忘,杜不忘便放開了毒女,說了句:
“毒女妹妹,你還是你讓你杜大哥我好好歇息下,我與你風兒姐姐可是整晚都在與那幻明大師交談呢,又沒去做其他事!”
毒女回了句:
“好吧,那我知道,你好好消息,我先去給那柳生家嚴熬點湯藥!”
然後似乎有些開心的出門去了。
過了數日後,柳生家嚴身體也恢復差不多了,便又把杜不忘約到山下酒樓一起喝了起來。
只聽杜不忘說道:
“柳生兄,你身體纔剛恢復,何必如此飲酒呢?”
柳生家嚴苦笑着說了句:
“我纔剛到中原第一戰,居然就落敗了,可笑我自己劍術確實還需再回扶桑磨練幾年了!”
杜不忘說了句:
“那柳生兄你是打算回去了?”
柳生家嚴說道:
“是的,還過幾日我就啓程回扶桑去了,我妻兒還在家中等着我呢!”
杜不忘便說了句:
“原來柳生兄也已成家立室了啊?”
柳生家嚴便說道:
“我妻子叫雅子,六歲的兒子叫宗嚴!”
杜不忘說道:
“想必柳生兄兒子以後也定然是一絕世劍客吧!”
柳生家嚴便面露笑容說道:
“我經此一敗,也想明白了,我回扶桑也是想教我兒子以後也好好習武,希望他能繼承我的衣鉢!”
正在倆人聊天之時,卻有一個道士跑入了這酒樓內,而幾個和尚正說着它!。
只聽這和尚邊追着這道士,邊喊着:
“我看你是道友,好心施捨給你些許飯菜吃,你居然還敢嫌棄飯菜不好,看我們不打死你!”
這道士突然躲到了杜不忘與柳生家嚴的酒桌之下。
這時幾個和尚迅速圍了過來,然後爲首一和尚對着柳生家嚴和杜不忘說了句:
“麻煩兩位施主起身,我們要收拾一下這不知好歹的臭道士!”
柳生家嚴這時說了句:
“要是我不起身又當如何?”
這爲首道士便說道:
“我乃是少林寺執法堂慧寧大師座下大弟子絮望,你若還不起身就是得罪了我們少林寺執法堂的慧寧大師!”
杜不忘一聽,慧寧居然是少林寺執法堂的,便直接對着這絮望拍了下桌子,說道:
“慧寧算個什麼東西,難道你們少林寺不知道他勾結烏斯藏和扶桑的柏世親王嗎?”
絮望便對着一旁幾個師兄弟說道:
“這小子居然敢誹謗我們師傅,我們把他們拿下!”
便一起握着拳頭就朝杜不忘與柳生家嚴打了過來。
柳生家嚴笑了笑,說道:
“好啊,正愁閒的發慌,這可是你們自找的!”
然後從身後抽出了一把竹劍,與杜不忘一起幾招就打的這幾個和尚遍體鱗傷落荒而逃了。
這時杜不忘便看了看桌下還躲着的那個道士,對着它說了句:
“那羣和尚跑了,你可以出來了!”
這道士才顫抖着身體慢慢悠悠爬了出來。
杜不忘便扶着這道士坐在一旁後,問了他一句:
“你會喝酒嗎?”
這道士回着:
“我會,可是我沒錢付賬!”
杜不忘一笑說道:
“不用你付賬,我們請你!”
然後對着小二說了句:
“還不趕緊給這位兄弟也上一隻燒雞,一壺好酒上來!”
小二剛纔見到打鬥躲了起來,自然也見識了杜不忘與旁邊這劍客的厲害,便馬上端了上來了酒菜。
杜不忘見小二此時見到自己與柳生家嚴也是顫抖着,便拿出一碎銀,遞給小二說道:
“這是酒菜錢,你不用怕的,我們不會傷你的!”
小二這時纔拿着銀子開開心心跑回去了。
杜不忘與這道士一起喝了一口酒後,纔想起了還不知道他叫什麼,便問:
“小師傅,你叫什麼名字?”
這道士說道:
“我叫張松溪來自江浙鄞縣!”
杜不忘便說道:
“原來是江浙沿海一帶的人啊,我曾經也在蘇州住過,我們也算同鄉了!”
張松溪便問了句:
“不知道兩個大哥高姓大名?”
杜不忘指了指柳生家嚴說道:
“他乃扶桑第一劍客柳生家嚴,我是一無名小卒杜十郎,我此番乃是陪柳生兄來少林寺找人切磋武藝的!”
張松溪說道:
“哦,這樣啊!”
杜不忘於是又問張松溪:
“怎麼你會被一羣和尚追打呢?”
張松溪便講了起來。
原來張松溪是鄞縣一道觀的弟子,其師傅見他資質不錯,也不想讓他在一小道觀耽擱一生,便讓人介紹張松溪去往武當山學習。
怎奈張松溪從沒出過鄞縣,也沒江湖閱歷,結果在半路上被人騙到了這少林寺附近,銀兩也被騙光了,張松溪無奈,只得四處乞討以求的一些去往武當山的盤纏,可是幾個月過去了,幾乎就沒人願意施捨任何盤纏給張松溪,最多隻給它一些飯菜來吃。
今日正好遇到了幾個和尚,沒想到爲首那個絮望看不順眼張松溪,居然把一路人好心送給張松溪吃的飯菜用腳踩了兩腳,逼着張松溪吃,張松溪自然不願意了,便被幾人追到了這客棧之中。
這時只聽柳生家嚴用力拍了下桌子,說了句:
“這羣少林寺和尚真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