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中的一座酒樓上,此時杜不忘與徐階正在二樓一靠街道桌上喝着酒。
只聽徐階突然唸了一句:
“無緣得飛渡,東望欲銷魂!”
杜不忘看了看徐階表情,手拿酒喝了一口,說着:
“聽說徐兄你與張孚敬素來有些隔閡,是嗎?”
徐階說道:
“是的,不過我們正是因爲祭祀先賢孔夫子之事才產生的隔閡,所以也導致我被貶官在外了,我知道杜兄你和張孚敬關係好!”
杜不忘笑了下,說道:
“其實人與人之間沒必要這樣,有時候多一些包容,多爲它人着想,或許有時候就不會產生那麼多沒必要的事情了!”
徐階也跟着笑了笑,說道:
“是的,不過現在我已經想開了!”
杜不忘於是又問徐階:
“不知道徐兄現在在何處爲官呢?”
徐階說道:
“不久前剛收到吏部的通知,調我去黃州府任同知,所以我正好借這空閒時分四處遊玩一番了!”
杜不忘說道:
“黃州府,正好我有一故人在那!”
徐階馬上問着:
“不知是誰呢,若是杜兄你的故人我若去了,一定會好好照顧的!”
杜不忘便說着:
“他叫李言聞,不知徐兄聽說過嗎?”
徐階說道:
“我當然知道了,李神醫的大名誰不知曉,我到任後肯定第一個會去拜訪李神醫的!”
然後又嘆了口氣說道:
“可惜我們大明如今人才真是越來越凋零了!”
杜不忘回了一句:
“是的!”
然後突然想起說了句:
“我倒是在荊州府見過一位神童,三歲居然就聰慧無比了。”
徐階馬上問了句:
“既然杜兄看上之人,一定非比尋常了,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呢,我有時間也去拜訪拜訪!”
杜不忘說道:
“他出生於荊州府一個秀才家中,名叫張白圭,恐怕現在也已經八九歲了吧!”
徐階說道:
“張白圭果然是好名字,反正離我日後所任職的黃州也不遠,哪天一定去拜訪一下它!”
於是徐階又問了杜不忘一句:
“我還不知杜兄所來洛陽爲何事呢?”
杜不忘回着:
“我來洛陽是想去附近白馬寺見友人!”
徐階馬上說了句:
“正好我也沒去過白馬寺,不如明天我們一同前去白馬寺如何?”
杜不忘回着:
“好啊,既然有徐兄相陪,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然後問了句:
“不知道徐兄晚上所住何處呢?”
徐階回了句:
“我一人獨自來的這洛陽城,現在正借住在一好友家呢!”
杜不忘說了句:
“原來徐兄是借住在好友家啊,既然這樣那我們明日在此相約不見不散如何?”
徐階說了句:
“當然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于徐階告別後,杜不忘便獨自一人在城中尋客棧。
這時卻發現了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女子穿着背影很像是白蓮花,於是杜不忘趕緊跟過去,對着這女子說了句:
“白姑娘,我可終於找到你了!”
這時這女子突然轉身對杜不忘說了句:
“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杜不忘一驚,這確實像是白蓮花啊,可爲什麼裝不認識自己呢,便扯了下他袖裙說着:
“白姑娘,你就別躲着我了!”
這女子馬上說了句:
“公子你認錯人了,我雖然姓白,但我不是你認識的那位白姑娘!”
這時突然一公子哥過來推開了杜不忘,氣勢洶洶的對着杜不忘說道:
“你是哪來的野小子,既然敢輕薄於春兒小姐!”
杜不忘一聽名字,突然想起來了,這不就是那日在白府見到與白蓮花長相相似的姐姐白蓮春嗎?便沒理會這公子哥,而是對這女子說了句:
“你就是白蓮春姑娘吧?我們在你府中見過一次面的!”
白蓮春也沒理會杜不忘,而是對着杜不忘身前公子哥說了句:
“顧公子,我們走吧!”
這顧公子指了指杜不忘,說了句:
“你這小子我就看在春兒面上放你一馬,若下次再讓本公子遇上你,我一定不會輕饒你!”
然後馬上簇擁着白蓮春往前走去了。
杜不忘自然心裡一陣不解,爲何這白蓮春會來洛陽,還跟這什麼顧這麼親密呢?便帶着疑問悄悄跟了過去。
跟着走了一段路後,就發現這白蓮春跟這顧公子進了一家客棧,待兩人上樓後,杜不忘便跟小二要了兩人隔壁的一間房,跟了上去。
這時剛走到倆人房外,就聽見裡面聲音傳來:
“春兒,你知道嗎?這些日子不見,我可想死你了!”
杜不忘便悄悄窗外往裡面偷偷看去,只見倆人這時,正親吻摟抱在一起,而那顧公子手正在白蓮春身上游走着,場面自是有些不雅了,杜不忘正準備回自己房間。
這時突然聽見白蓮春大聲說了句:
“徐大哥,我們不可以這樣的!”
杜不忘一聽,甚是好奇,這明明不就是顧公子嗎?怎麼又便徐公子,便馬上又再往裡面偷偷看去。
只見這時那顧公子要解白蓮春裙帶,被白蓮春阻止了。
只聽那顧公子說着:
“春兒我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白蓮春說了句:
“徐大哥我知道你身份是白蓮教護法,不方便與我在一起,但是你不是也對我說過嗎?有一天你會爲了我離開白蓮教的,然後帶着我一起找個無人的地方隱居,過我們兩個人的日子!”
杜不忘這時才明白,原來這所謂顧公子乃是白蓮教四大護法之一的徐弒明,正是這白蓮春的老情人了。
徐弒明馬上說道:
“當然會的,我相信這日子很快就會來了,到時候我會找機會再放了你爺爺的,然後與你一起白頭偕老好嗎?春兒!”
白蓮春這時露出笑容說着:
“我知道徐大哥你不會騙春兒我的,不過我們還不是時候,徐大哥你相信我,春兒我遲早都會是你的女人!”
然後把徐弒明抓着自己衣帶的手直接推了到了一邊。
徐弒明說了句:
“好吧,那春兒你現在陪我喝兩杯酒好嗎?”
白蓮春說道:
“好啊,徐大哥!”
然後倆人坐到桌前喝了兩杯酒。
這時杜不忘突然感覺樓下有腳步聲穿了,便趕緊躲入了自己房間。
然後從門縫往外面偷看着,只見是幾個白蓮教弟子來到了徐弒明與白蓮春門前。
徐弒明開門出來後,便對着這幾個弟子說道:
“你們有何事找我?”
這幾個弟子在徐弒明耳朵邊說了幾句悄悄話後,徐弒明生氣的說了句:
“你們真是壞事,給我把房門鎖住,跟我走!”
然後這幾個弟子不知道從哪找了把鎖把房門鎖住了,就跟着徐弒明下樓去了。
杜不忘見幾人走後,也懶得去管,便關好房門,躺着就準備睡覺。
剛躺牀上沒多久,突然就隔壁傳來白蓮春的聲音:
“徐大哥,我好熱,我好難受,你去哪了,你爲什麼要把我一個人關在裡面……!”
杜不忘聽着聲音似乎有些不對,便馬上下牀來,走出了房間。
這時突然聽到白蓮春房間又傳來了幾句:
“我好熱,我好難受……我快受不了,快來救救我……!”
杜不忘猶豫了下,便用用劍砍開鎖衝了進去。
這時只見只見白蓮春這時正趴在地上,不停的撕扯的自己衣裙,身體中不少地方已經露在了外面,嘴裡的發出的聲音較之前更加讓人覺得春心芳動了。
杜不忘趕緊抱着白蓮春先回了自己房間,然後倒了一杯茶,給他喝了希望能暫時緩一緩,沒想到這時白蓮春居然更加抓狂起來,不停貼再杜不忘身上親吻的,手還緊緊的摟着了杜不忘,似乎帶着渴求的聲音說着:
“公子你救救我吧,我真的已經不行了……我太難受了……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要你……!”
杜不忘這時也一下子被白蓮春這般惹得身體同樣發熱了起來,自己也禁不起了誘、惑,便索性也不再想那些往事是非,抱着就白蓮春就去了自己牀上。
不一會,自然就把白蓮春當作白蓮花一般,倆人共度起了巫山雲雨般的快樂,杜不忘也沒想到白蓮花居然也還是處子之身。
待幾番快活之後,杜不忘趕緊把白蓮春又抱回了他房間內,然後重新把門鎖恢復上了。
到了第二天,杜不忘當作什麼事沒發生一一般,故意避開了白蓮春所在房間,就前往了酒樓等徐階。
沒想到等了許久纔有一個小孩送來了一封徐階寫給自己的信,只見信上寫着:
杜兄,我徐某家中因有急事急需趕回去,所以無法陪杜兄你一同去往白馬寺了……!
杜不忘看完此信後,自言自語說了句:
“徐兄畢竟我們也算相識一場,我只能在這祝福你家人平安無事了!”
然後一個人走往了白馬寺。
沒想到剛走到白馬寺大門外時,杜不忘卻又遇上了白蓮春與徐弒明,這時只見倆人雖一起往寺中走去,白蓮春已經有些刻意的依偎在徐弒明懷裡了。
杜不忘只得尷尬的笑了笑,心想着這白蓮春肯定是把昨日的我當成了徐弒明,這樣也挺好的,便也懶得理會倆人,自己一個走進了寺中。
待進寺廟燒了一柱香後,杜不忘便悄悄塞了一小錠銀子在身旁一管事僧人手中,問了句:
“你們這白馬寺中可是有一位靜心師太嗎?”
這管事僧人馬上開心的說道:
“當然有啊,施主您若想去見靜心師太,我現在就給您帶路!”
然後杜不忘便一路跟隨這僧人來到了白馬寺偏角落處,一個叫靜心庵的院門外。
這時有個小尼姑走了出來,與這管事和尚在一邊竊竊私語了一番,只聽這和尚轉身過來對着杜不忘說道:
“施主您得稍等一下了,靜心師太現在正在裡面見客!”
杜不忘便又分別給小尼姑和管事和尚塞了一小錠銀子,倆人一見銀子,趕緊各自揣入了懷中,便帶着杜不忘去往一旁僻靜的石凳處坐下了,過了一會小尼姑就去給杜不忘上茶了。
杜不忘便問了這管事和尚一句:
“這靜心師太在裡面會見的客人是誰啊?”
和尚馬上回着:
“好像是一男一女兩位施主,男施主叫做顧公子,女施主好像叫白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