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牛哥的父母是不怎麼願意牛哥娶毒女的,但是牛哥回去後,雖然生了一會悶氣,但是後面也想通了。
便敲門叫醒了自己的父母,然後把自己決心要娶毒女之事,告訴了兩老。
因爲牛哥惺格太內向,每天除了抓魚、打獵基本就不愛出門,自然也結識不到女孩子了,牛哥父母也經常催它,可是它總是覺得無所謂,所以兩老爲了抱孫子之事也一直耿耿於懷。
當兩老知道牛哥與附近的毒女交往後,開始自然是反對的,但是後來兩老見牛哥與毒女相處越來越融洽,其實也已經有想法開始接受毒女了,但兩老卻都是優柔寡斷之人,遲遲不願下決定。
直到昨晚見到了自己優柔寡斷的兒子居然直接跪在兩老面前求兩老給自己提親,倆人這時看到了兒子的決心,自然也是欣慰不已,便也紛紛同意的此事,畢竟離毒女家也不遠,兩家山頭幾乎挨着,兩老也算是看着毒女長大的了。
毒女聽完後,說道:
“牛哥,我明白了,原來爹和娘不是不喜歡我,而是在爲你着想,那我們現在回去吧!”
牛哥這時聽完毒女這話倒是愣住了:
“毒女,我們回去幹什麼?”
毒女一笑:
“當然是回去成親拜堂啊,不然還能幹什麼?”
牛哥這時直接興奮的跳了起來:
“毒女,你說真的嗎?你真的願意嫁給我了嗎?”
毒女害羞的點了點頭。
毒女和牛哥成親後第二天,正這時爲辛兒搭的木屋也差不多了,杜不忘與五義還有鄒彬便開始告別離開這裡了。
鄒彬自然也免不了與辛兒單獨告別一番了,倆人這時走到了山坡處一無人大樹下,首先擁抱了一下。
只聽鄒彬先說着:
“辛兒,我這一去恐怕得最少得幾個月才能回來,你一個人在這一定要好好的等我回來哦!”
辛兒露出了很是不捨的表情:
“我知道的彬哥,這裡有毒王前輩、毒女和牛哥它們陪着我,你不用擔心的,而且今早毒王前輩還告訴了我一個能治你臉上刀疤的配方,所以我正好趁你離開這時間找找配方上的藥,等你回來時就可以治好你臉上的疤痕了。”
鄒彬輕輕一笑:
“辛兒,你對我真好,不過我臉上這些疤痕不重要,只要你不嫌棄就行!”
辛兒撇了一眼鄒彬:
“我就是嫌棄纔想等你回來幫你把這疤痕去了嘛!”
鄒彬滿是笑意的摸了摸辛兒手:
“好吧,你說嫌棄那我回來就讓你幫我治,對你,你這些日子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每天都不要餓肚子,知道嗎?”
辛兒回着:
“當然了,你以爲我還是小孩啊!不過你這一路去終南山,那邊肯定是危險重重,你一定要保重好自己啊,你要記得你是答應了我一定會回來的!”
這時聽見了不遠處杜不忘的喊聲:
“鄒兄,你們還在幹什麼呢,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再不走都午時了,不然我們下午都趕不到武當山的。”
辛兒便替鄒彬又整理了一下衣衫,含情脈脈的說着:
“彬哥去吧,別讓杜公子它們等久了!”
衆人便在附近買了幾匹馬,一路繼續往西而行,在黃昏時分終於到達了武當山不遠處神仙觀山腳下。
這時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山腳下一方偌大的石碑上'仙人引路,閒人勿進'八個大字。
五義中的劉麻子這時跑到石碑前摸了摸石壁上幾個大字:
“這裡難道真有仙人嗎?怎麼還'仙人指路,閒人讓路'了呢,我就不讓,偏要上去,看它能把我怎麼樣?”
說完沒等其它人開口,自己一個人就先往山上衝了上去。
劉歡便很是擔心的問了杜不忘一句:
“它這樣應該不會有事吧?”
杜不露出了笑意:
“沒事的,劉歡兄弟你不用擔心它,我猜劉麻子兄弟等下可能會被嚇回來的。”
劉歡又問:
“真的嗎?那山上到底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呢?”
杜不忘往前走了一步:
“我們先上去吧,待會自然就知曉了。”
當杜不忘爬了一段路時,這時從上方衝下來了一個人,面帶恐懼,大喊着:
“有鬼……有鬼啊!”
這人自然就是劉麻子了。
劉歡趕緊上前攔住了跑下來的劉麻子:
“老二,你怎麼回事?到底哪裡有鬼了?”
劉麻子指了指身後:
“鵝……鵝……有兩隻吃人的大鵝,就……就在我後面!”
又想跑,結果被走過來的劉醜和劉棍子緊緊抱住了。
劉歡便轉身過來問杜不忘:
“我這老二說的什麼東西,什麼吃人的大鵝啊?”
杜不忘一笑:
“沒事,我們先上去吧,我在前面走,你們跟在我後面就行!”
劉麻子因爲剛纔的驚嚇,這時只見緊緊抓着了鄒彬身後的衣袖,躲在了最後面。
不一會,幾人終於走到了一座道觀前,道觀前的兩隻偌大天鵝,見幾人過來馬上就大叫了幾聲,然後挎着大腳丫子就朝衆人走了過來。
這時五義都已經被這兩隻大鵝嚇得縮在了杜不忘身後,只有鄒彬倒是很鎮定。
杜不忘走向前對着兩隻大鵝招了招手:
“兄弟,我們以前見過啊,我們是老朋友了,別這樣了!”
兩隻大鵝走近杜不忘面前後,其中一隻仔細的打量了杜不忘一眼,然後對另外一隻點了點頭,然後兩隻鵝就給杜不忘讓出了一條道路。
等杜不忘一過去,兩隻鵝馬上攔住了杜不忘身後六人面露兇相的叫了起來。
杜不忘這時便回頭安慰了幾人一句:
“既然這樣,那我先進去看看,你們就在外面等等我吧,我看這兩隻鵝只要你們不亂闖,它應該也不會傷你們的。”
杜不忘進了道觀大門,又穿過一道院子,來到了道觀大殿中,杜不忘這時卻感覺甚是奇怪,因爲自己現在進來了,居然沒發現有人,也不知道何前輩和欣欣到底去哪了呢?
於是杜不忘便叫了起來:
“何前輩……何前輩,欣欣……欣欣……你們在哪啊,我是杜不忘啊,我來找你們了……!”
可是一連叫了好多遍都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有人出來。
正在杜不忘準備出了大殿去後院看看時,突然大殿中走進來了一隻猴子,手裡拿着一個紙條,遞給杜不忘後,就三步一跳的跑出大殿沒有蹤影了。
杜不忘打開紙條一看,這字跡不正是何欣欣的嗎?只見紙條上寫着:
“杜公子既然來了我們神仙觀,請勿擅自走動,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對着大殿中間的祖師玄武大帝象大聲說就行,猴子會幫我們傳話的!”
杜不忘這時不禁一陣好奇,想着,既然欣欣這樣做一定有他苦衷,那好吧,我就對着前面這玄武祖師石象說話吧。
於是杜不忘走到了大殿中間的玄武大帝石象面前,對着石象大聲說了句:
“欣欣,我對不起你,我把你給我的白玉蓮花給弄丟了,而且現在還落到了白青天那個大魔頭手上了!”
杜不忘剛說完沒多久,突然後背被人拍了一下,杜不忘一喜以爲是欣欣走來了,正準備轉身叫時,才發現原來是剛纔那隻猴子,猴子此時手上依然是拿着一張紙條向杜不忘丟了過來,然後迅速又跑出去了。
杜不忘笑了笑,然後打開紙條一看,只見裡面寫着:
“此事我早已經知道了,既然白玉蓮花相隔百餘年後回到了白蓮教,也是上天註定的,杜公子你也不必耿耿於懷,凡事自有天數!”
杜不以爲於是又轉過身對着玄武石象說道:
“欣欣,你知道我這次去往終南山若真碰上白青天了,它若用白玉蓮花對付我們,那我們到底該如何應對?”
這次等了許久,猴子才又送過來了一張紙條,杜不忘打開一看,只見裡面寫着:
“白玉蓮花與白蓮教一樣,出自廬山東林寺,據傳自白玉蓮花出現千年來,白蓮教歷任教主和教中長老雖能簡單的掌控白玉蓮花,使其爲已用,但卻都無法真正的利用起白玉蓮花,所以你不必太過擔心如今的白玉蓮花!”
杜不忘說了句: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放心了,不過我聽說在我受重傷時,當我身體的血液滴入白玉蓮花後,白玉蓮花突然放出無數血劍直接萬箭穿心似的把邵元節殺死了,又是怎麼回事?”
過了一會,猴子再次送來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着:
“杜公子,請吧,此事我也無法解釋,望你一路順風!”
杜不忘在大殿中徘徊了一下,只得先行離開了這神仙觀。
鄒彬和五義見杜不忘出來後,便紛紛上前問起了杜不忘事情怎麼樣,杜不忘只得無奈嘆了口氣: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說,我們先下山去找地方借住吧。”
到了晚上,五義出去逛了,杜不忘與鄒彬在房間喝起了酒。
只聽鄒彬問了杜不忘一句:
“你跟欣欣姑娘到底回事?上次不是聽你說,欣欣姑娘在上清宮附近時把身體不都給你了嗎?”
杜不忘喝了口悶酒:
“我也不知道欣欣到底怎麼了,今天居然見都不願意見我,而且話語間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鄒彬便問:
“會不會是那何前輩在裝神弄鬼玩你呢?”
杜不忘搖了搖頭:
“應該不是,我看了紙條上字跡,就是欣欣的字跡,一個女人的字跡,男人是模仿不來的!”
鄒彬又問:
“那我看杜公子你的意思,明天還想再去神仙觀一趟了?”
杜不忘回着:
“是的,我必須要見到欣欣後,當面同她問清楚白玉蓮花之事,我能放心去往終南山!”
鄒彬輕輕一笑:
“看來杜公子這一行,主要目的還是爲了欣欣姑娘啊?”
杜不忘說着:
“或許吧,其實我也知道就算問欣欣,她雖然擁有過白玉蓮花,但是他也不一定真正懂得白玉蓮花太多東西!”
然後又說道:
“不過據我所見,白玉蓮花還真的只發出過兩次真正威力,一次就是欣欣用白玉蓮花從藥莊鬼醫手上救下我之時,還一次就是那次我重傷時,白玉蓮花被我血染紅時。”
鄒彬摸了摸下巴:
“看來杜公子,你與這白玉蓮花定然是有緣,不然也不會兩次白玉蓮花發威都是爲了救你呢!”
杜不忘這時想了想,說道:
“鄒兄,你說的好像也對,說不定這白玉蓮花的秘密真的只有我能悟出,那這樣的話,就算白玉蓮花在白青天手上,我也不用怕他了是嗎?”
鄒彬一杯酒下肚後,回着:
“是的,不過白青天武功確實高我們太多了,而且它練的那種陰陽雙修功實在太讓人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