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些死去村民都是因爲貪婪導致自己丟了惺命的,杜不忘這些人也不好再回去通知其它村民。
所以在這山洞休養了一天後,與王希父子告別的杜不忘幾人便在洛陽城乘着兩輛馬車,繼續往蘄州趕去了。
而白蓮宮在一個星期後,又發生了一場突如其來的大戰。
原來是彌勒教李福達幾年前就已悄悄在白蓮宮內挖了一條密道,在白青天奪回白蓮宮的第七天,當白蓮教弟子都開始放鬆警惕時,李福達突然帶着白蓮教精銳和陳善道、餘四光等人突然從密道內衝出來了,直接殺了白蓮教一個措手不及。
此役中,由於龔子西和宗麻拉什的見風使舵,白青天的白玉蓮花一下子又失蹤了,導致白蓮教全軍覆沒,除白青天被囚禁在了地牢外,其餘衆人全部戰死了。
可是李福達最後卻沒有得到白玉蓮花,只得在地牢中百般拷問白青天,但是始終是一無所獲。
這日,餘四光甚是不滿的又來到了李福達的住處,見東西就砸了起來,嘴裡說着:
“***,你不是答應我們,若滅掉了白蓮教就把白玉蓮花給我們華山派帶走的,然後再幫我們華山派去稱霸武林的嗎?可是我們在這裡都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你不僅不交出白玉蓮花,而且還以泥石堵塞了密道不放我們出去,你這到底是想幹什麼?”
李福達坐在凳子上,很是淡定的喝了一口熱茶,微微一笑:
“餘掌門您急什麼呢?我這幾日不正在拷問白青天嗎?他嘴硬不說出白玉蓮花下落,我有什麼辦法?而且你又沒拿到白玉蓮花?這麼着急回華山幹什麼去?”
正在這時,陳善道和柏世也走了進來,陳善道也是滿臉怒火的指着李福達說道:
“***,你也太過分了吧?我們辛辛苦苦幫你滅掉了白蓮教,手下人員也犧牲了不少,你現在居然把我們全部囚禁在此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李福達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
“陳教主,這囚禁未免說的太難聽了吧,我可是一直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你們呢,你們現在像囚徒的樣子嗎?”
然後又對着外面說了句:
“小王子和宗麻大師你們也進來吧,不用在外面躲躲藏藏了。”
龔子西和宗麻拉什便也馬上走進了屋內。
李福達站起來走了兩步後,說道:
“我知道你們今天應該都是爲了同一個疑問而來的,我就跟你們明說了吧,密道已經被我封死了,我是不想讓任何人能帶着白玉蓮花離開這白蓮宮,至於進宮大路現在正在清理中,你們可以靜等兩個月,兩個月後,道路通了你們自然就能離開了。”
龔子西首先就怒了,直接揮掌就朝李福達打過來,結果被李福達輕輕一推就推到在地了,李福達便一陣冷笑:
“我早到料到你們這些人會存心搗亂了,所以我已經命人每日都在你們這些人飯菜裡面下過了化功散了,所以你們現在是使不出內力的。”
此時衆人皆怒了,想運起內力來對付李福達,結果發現自己果然內功都已經使不出來了。
柏世這時也開口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
李福達回着:
“你們這些人各懷鬼胎,放你們出去實在對我彌勒教打不利,不過顧及你們對我們彌勒教又大功,所以只要老老實實在這白蓮宮呆一輩子,我是不會拿你們怎麼樣的!”
宗麻拉什也氣的的指着李福達罵着:
“我沒想到你堂堂一彌勒教教主,既然是如此卑鄙無恥之人。”
李福達輕輕一笑: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們現在不還得聽我的嗎?”
不過我現在看你們這些人似乎都心存反心了,所以我已經命人給你們都準備了一個好的去處。
馬上李育帶着一羣彌勒教弟子走了進來。
李福達走出了房間,對着李育說道:
“你帶着它們過來吧!”
李育馬上命人把這些人全部押了起來,然後跟了過去。
不一會,李福達走到一處山崖下面後,便命兩個弟子推開了一道石門。
進去走了幾步遠,只見兩邊全是一排排的大鐵籠。
李福達對着後面幾人笑了笑:
“既然大家這幾天有些不開心了,那以後就在這裡住一住吧,好酒好肉還是不會少了諸位的。”
然後每人一間囚室把這些人一一關了進去。
陳善道也是大怒的說道:
“你這樣對我們,我們闡教和華山其它弟子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李福達一陣冷笑:
“哈哈……哈……你不是我還差點忘了!”
然後對着李育說道:
“去把那些人也全部抓過來,關進去裡面吧!”
沒過多久,李育和一羣彌勒教弟子就壓着程若風、趙子航還有近百名華山和闡教弟子進來了,然後把這些人全部集中關在了剩餘的鐵籠子內。
餘四光又罵了起來:
“你這個臭不要臉,忘恩負義的大禿驢,我相信我師妹安福公主知道了你們彌勒教這樣對付我們華山派,以後一定會帶領華山派剩餘弟子和朝廷兵馬過來踏平你們這白蓮宮的。”
李福達回了句:
“別拿這些來威脅我,我可不吃你那一套,你既然提及了安福公主,我就告訴你吧,我手下已經查出你們那師妹安福公主是假冒的了,而且還把證據現在送到了皇上那,相信不出幾日皇上一定大怒,到時候你師妹自身難保哦。”
陳善道便說道:
“我也沒想到你是如此的處心積慮,不僅暗算了白蓮教,而且連我們也被你玩弄於股掌之中,你是不是在我們闡教也有臥底?”
李福達回着:
“還算你聰明,那我就告訴你吧,我在你們闡教確實一直都有一個臥底,那便是你曾經的愛徒***,本來它都不想背叛你的,不過也是被你逼的!”
這時***拿着一把摺扇,從洞外笑嘻嘻的走了進來。
李福達對着***說了一句:
“你陪你恩師好好說說話吧,那我們現在就出去了。”
待衆人離開後,***走到了陳善道被關的鐵籠外,滿臉笑意對着陳善道說了句:
“恩師,幾個月不見了,怎麼感覺您又蒼老了不少呢?”
陳善道破口大罵了起來:
“你這個逆徒,不配跟我說話,給我滾……滾,我不想看到你!”
***並沒有在意陳善道這些話語,而是用摺扇指着說道:
“恩師,您這些年確實對我不錯,不過您唯一做錯的就是不該糟蹋了我喜歡的女人,廢了我的武功,您應該明白女人在我***心裡,可比什麼都重要多了。”
陳善道怒視起了***:
“那你就可以這樣助紂爲虐嗎?”
***說道:
“那是因爲***給了我很多很多我喜歡的女人,所以我日後會替師傅您好好重新收編在外的所有闡教弟子的,我會告訴它們恩師您還有程師兄、趙師兄你們都已經在攻打白蓮教之時不幸遇難了,而且還屍骨無存了。”
陳善道指着***說道:
“你這個逆徒,就算爲師治不了你,杜不忘那些人也不會放過你的。”
***一陣大笑了起來:
“您說那個杜探花杜不忘啊?我倒忘了告訴您了,它可能都活不了多久了,而且它身邊還有我***的人,它的一舉一動我***都是瞭如指掌的,所以就不用恩師您提醒了。”
***於是又去看了看程若風和趙子航,把倆人一一奚落了一番後,就出去了。
而在獵戶家住了多日的鷹疾大師、張松溪等人這時也已經收拾了行禮準備離開了。
只聽鷹疾大師說着:
“既然彌勒教攜闡教、華山,已經又奪回了白蓮宮,我看我們還是好好回去吩咐門下弟子做好防備吧!”
張松溪說道:
“是的,也只能這樣了,雖然彌勒教強大了這麼多年,但是還從來沒有與我們這些名門大派結過恩怨,我想就算它們有野心的話,恐怕也沒那麼快的,畢竟這次華山派也參與了,我不相信華山派會冒天下大不違。”
凌雪也說道:
“鷹疾大師和張掌教說的對,我們現在還是趕緊各回各教去吧!”
嵩土便說道:
“那我也得回去重建泰山派了!”
鄱陽湖五義中的劉二包這時問了問劉歡:
“老大,那我們以後該去哪啊?”
劉歡回着:
“我們還能去哪呢?當然是得去找杜公子啊,我們不是都已經決定了以後都跟着它的嗎?”
劉麻子也說道:
“是的,老大說的對,我們現在去找杜公子去。”
凌雪這時從自己包袱裡面掏出了一個小包裹遞到了劉麻子手上:
“若你們見到杜公子後,就把這個包裹給他把,這是一個姑娘託我給它的。”
劉麻子有些好奇了,便要解開包裹,結果被凌雪攔住了:
“千萬不可解開這包裹,那姑娘說過了,這包裹若其它人動了會沒命的,只能杜公子一個人打開。”
劉麻子只得說了句:
“好吧、好吧,多謝凌雪姑娘提醒!”
然後把包裹背起和其他四個兄弟一起下山往東去了。
張松溪這時也好奇的問了問凌雪:
“凌雪姑娘,這包裹到底是哪個姑娘給我恩師的啊?”
凌雪回着:
“我答應過她不能說的!”
張松溪便說着:
“看來又是我恩師處處留情了。”
凌雪瞪了張松溪一眼:
“你怎麼能這樣說你恩師呢?你恩師雖然風流了一些,但是處處卻彰顯俠之大者精神,古往今來有幾個人能做到它這樣呢?”
張松溪說道:
“是啊,不然他怎麼會是我堂堂武當掌門張松溪的師傅呢?”
凌雪這時似乎發現張松溪銫眯眯的偷看起了自己,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了:
“張掌教你幹什麼呢?你這是看着鷹疾大師它們全部走了就剩下我們倆人了,你想對我做大不敬之事嗎?”
張松溪趕緊回過神了,解釋着:
“當然不是了、當然不是了,只是凌雪你長的太美了,我一時看入謎了嘛!”
凌雪直接揹着自己包袱就往南走了,留下了一句:
“張松溪,你以後別想再看到我了!”
張松溪大聲喊着:
“爲什麼啊!”
只留下一句迴音:
“因爲我凌雪從此以後再也不會離開峨眉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