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哼着小曲琢磨着怎麼才能再從兩位財神爺上多撈點好處的時候,那邊喝茶的兩人似乎有些不愉快,說話的聲音大了一點我偶然聽到其中幾句感覺到似乎來歷不一般:“不是我說,煙兄,這事兒你總叫着大哥我幹什麼,我又不是你們山術傳人沒你們那麼多能耐,我去幹啥?去捱揍嗎?我還得上班呢!我都快要飯去了我!再說了我是那些玩意的對手?”我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山術?什麼山術?難不成這倆人是道士?應該不會吧畢竟在我印象裡得是小說中那種氣場強大手持寶劍的人,要麼就是電視裡那種一襲白衣長眉長鬚的老者纔是道士,這倆年紀輕輕的怎麼看怎麼跟道門不搭邊,兩個木頭嘎噠要算是法寶,那我這三蹦是個靈獸肯定不過分吧。到時候誰欺負我,大喊一句:“三蹦子!給我衝!十萬伏特!”想到這裡我不禁笑出了聲來。我還在幻想三蹦子成爲超級神獸的時候,對面坐在窗邊的倆人喊了我一句:“老闆,熱熱茶,都涼了。正好過來聊聊天,省的自己坐在那一個勁兒的傻樂”“得嘞”我一路小跑的過去給兩位財神爺換一壺水,想着反正也無聊,不如侃侃大山。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後對着二位說道:“您二位可是修道之人?”本想着就是隨口聊聊的客套話結果卻聊出了我後半生的衣食無憂,這是後話,拿着圓盤的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我說:“你是咋知道的?”還沒等我回復,他轉過頭看着同伴喊道道:“不是大哥我說!就是你的原因!你說你好死不死的沒事兒拎個打狗棍幹什麼?都什麼年代了?還整個棍子滿大街的走!總把自己當丐幫幫主!”只見另一人臉憋的通紅回罵道:“你放屁!侮辱我可以,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法器!說我的打鬼棒是打狗棍。那你的羅盤就是狗玩的破飛盤!”本就是順嘴起一個話茬,結果見倆人要吵起來,我連忙轉移話題道:“二位當真是修道的活神仙?我有一疑問不知道二位神仙能否幫我解惑?”那位拿着羅盤的男人也覺得自己說話有些過分,便順着臺階說道:“叫我非魚就成,那位是煙兄,你的疑惑能不能解決不知道,你先說你有啥問題。”另外一個同伴也不做聲伸手拿杯準備喝茶。
“其實倒也不是很大的問題,就是小店的生意一直不溫不火,我也實在是用心經營了,能想的辦法我都實踐了,結果還是沒有任何起色,也不知道是什麼問題,您二位先生要是不嫌棄,稍微給我看幾眼也是好的。”我滿不在乎的說道,畢竟打鬼棒羅盤啥的都整出來了,要麼是坑蒙拐騙的江湖騙子,要麼就是有網癮的中二少年。反正我這生意冷清是真的,我也習慣了,所以能不能解決都無所謂,聊天嘛說點人家愛聽的。
“你可拉倒吧你,還不溫不火呢,三年能來兩波客人都算燒了高香了,還挺謙虛還整個不溫不火,快倒閉了就直說,除了我倆就剩下那隻貓,又沒人笑話你。哈哈哈哈哈哈。那個叫非魚的少年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玩的事兒一樣,靠在椅子上笑個不停,就連他稱呼爲煙兄的人也是抿嘴在樂。我感覺我的臉有些許的發燙,畢竟前不久剛跟倆人誇下海口說後來的散客一律不接待,不過既然能說出來我這快倒閉了,相信他應該看出些什麼,吃不准我的小民宿起死回生的法子就在他手裡,想到這裡我連忙給非魚倒了一杯茶說道:“魚兄,您果然是活神仙,一眼就看出問題所在了,不瞞您說,我這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就指望我這個小民宿生活,我已經大半年沒給家裡打錢了,您看看能幫我解決嗎?要是能解決,您二位的房費我全給您免了。”非魚喝口茶後對着我說道:“一天天真能撒謊,還上有老下有小,你小在哪兒呢?對象都沒有哪兒來的小?你爹媽也不差你這點錢,一天天就跟我撒謊,一邊玩去,懶得你理你這種滿嘴胡話的人。”我聽完心中暗暗吃驚,我父母確實做一些小買賣,家境算不得大富大貴但起碼也能算一個衣食無憂的小康生活,不然我還在這兒守着這個破地方?早進場打工去了!另外我也確實連個對象都沒有,因爲成天守着這個破店兒!哪有時間去社交去泡妹!
難不成我真的碰到了小說裡的情節?我遇見高人了?他倆會不會收我爲徒?從今以後我也可以闖蕩江湖斬妖除魔了?我越想越激動連忙起身對着二人鞠躬說道:“對不起兩位先生,我有些莽撞了,常年沒生意導致我腦子有些混亂,還請兩位先生不要見怪!稍後就把房費如數奉還,一些消費都有我請客,請兩位先生略微指點一下。”我彎着腰看着自己的腳尖心裡暗想“怎麼樣,這誠意夠了吧。我是不是應該跪下,好像收徒都要跪下磕頭才行,然後倆人一個黑臉一個白臉半推半就把我收了,劇本應該是這樣,那我磕幾個頭合適?正當我即將下跪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不說讓你一邊玩去麼,還在這鞠躬幹啥?”不對啊,不按套路來啊,這跟網上說的劇本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