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的手看似伸得很快,實際上卻很緩慢,或者說,他將手伸出來的時候快,但是,伸向祁寶寶胸前的時候很緩慢。
眼睜睜看着週末的手朝自己的胸脯伸來,側身坐在座墊上的祁寶寶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那隻暗藏在心臟裡的小鹿就好像是喝醉了一般,不停地上竄下跳。
近了!近了!
眼看着週末的手就快要攀爬上自己胸前的隆起處,祁寶寶乾脆閉上眼睛,同時主動抓住週末伸來的大手,然後順勢就貼在了自己的胸口。
感受到祁寶寶胸前的綿軟,週末的心都差點飛出來,他用力抓住的同時,一把將祁寶寶的後腰給攬住。
因爲車裡的空間有限,兩人在車上纏綿了一陣,乾脆週末抱起祁寶寶就下了車。
四周靜謐一片,連鳥叫蟲鳴的聲音都沒有,碧幽幽的全是參天的草木,週末一手托起祁寶寶的臀股,一手伸到祁寶寶的衣服裡,摟抱着懷裡的美女就滾到了幽暗的草地上。
彷彿是傾盆大雨突然降臨一般,週末和祁寶寶都表現得特別興奮,彼此廝磨。
週末的手、嘴在祁寶寶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游走,親吻……
靜謐清幽的山野中,不多久就傳來女人特有的呻什麼吟和男人異常粗什麼重的呼吸聲,聲音經久不息……
……
“寶寶,你現在纔是我的女人,是我的美女老闆娘!”
風停雨歇,週末摟抱着懷裡一絲不掛的祁寶寶,柔柔地說,“從今往後,你是我的女人,我一輩子的女人!”
“你好壞哦!”祁寶寶繼續保持着軟妹子纔有的嬌羞撒嬌,說話柔媚無比,剛纔的風雨,她飽受撞擊,那種痛苦着並快樂着的感覺此時此刻依然在心中盤旋,“人家纔不要做你的女人。”
“那你要做什麼?”週末繼續把玩着祁寶寶胸前的軟玉,似笑非笑地說,“你的人也是我的,心也是我的,你不做我的女人做什麼?”
“我要做你的美女老闆娘啊!”女悍匪祁寶寶含羞說,“我要管着你的人,也要管着你的心,當你的老闆娘
。”
……
因爲葉正基被自己的保鏢誤殺,一連串針對週末的陰謀不攻自破。
寶寶大酒店重新開業,因爲李歡死在寶寶大酒店是不爭的事實,因此,初期的時候,寶寶大酒店的生意受到了非常大的影響,但是,隨着時間的流逝,寶寶大酒店死過人的事情也漸漸淡化,寶寶大酒店的生意越來越火,越來越大。
至於趙隆妃,雖然葉正基的死讓趙家和葉家的矛盾更加激化,但是,葉家的實力已大不如從前,與趙家勢均力敵,暫時誰也奈何不了誰。
這天下午,週末接到趙隆妃的電話,說有事要商量,週末也沒多問,徑自去往趙隆妃辦公的地方。
週末剛到辦公樓下就趕上趙隆妃下班。
“上車說吧!”身穿一套銀白色小西服的趙隆妃光彩照人,高跟鞋踩得蹬蹬蹬的,尤其是葉正基死後,她的心情更加好,雖然是快三十歲的女人,但怎麼看怎麼像二十來歲的妙齡大姑娘。
見趙隆妃衝自己神秘的眨眼睛,週末心中狐疑,打開車門鑽進副駕駛室。
“妃姐,怎麼了?”週末上車的同時,趙隆妃也鑽進了駕駛室裡。見趙隆妃心情不錯,週末就忍不住問道。
“沒事,我就是準備帶你去我爸來着。”趙隆妃說着,已經啓動了轎車。
“見你爸?”週末心中一突,“爲……爲什麼啊?”
“你不願意?”趙隆妃扔給週末一個白眼,有些不憤地說,“你都把人家的身體給吃了,難道就不應該去見見人家的父母?”
“呃……”週末大汗,他倒不是不願意去見趙隆妃的父母,而是事先沒聽趙隆妃說,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見趙隆妃一副要生氣的模樣,週末急忙說,“妃姐,你別瞎想,我怎麼會不願意呢?我就是覺得這麼空手去不好,要不你把車停在前面的商場,我進去買點禮物送給老人家?”
“我早就給你安排好了。”趙隆妃眉飛色舞地指了指後座,“我爸最喜歡喝的就是白酒,我給你準備了一箱呢。”
“我待會不會被他灌醉吧?”週末有些心虛。
“你就裝吧,我能信你會怕一個老人家?”趙隆妃明顯不信週末的話,她自認爲自己也算是酒中高手,就算和她爸喝也是奇虎相當,但是和週末喝過好幾次酒,每一次都是週末把她灌趴下。
“好吧!”週末挪了挪身子,試圖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
“你很緊張?”趙隆妃見週末不停地動彈身體,不由問道。
“我沒有啊!”週末暗暗將手心的虛汗擦掉,然後說,“就是熱而已。”
“熱?”看着週末額前的虛汗,趙隆妃一臉鄙夷地說,“我開着空調的好不好?”
“好吧,實話說,我真害怕!”週末坦白了
。
週末確實怕見女方的父母,畢竟上一次見女方父母的經歷還歷歷在目,當初被女方的老爹指着鼻樑罵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一幕依然還在眼前。
“別怕!”趙隆妃騰出自己的一隻手壓在週末的手上,她的動作非常溫柔,一如小媳婦呵護丈夫一般,“有我呢!”
趙隆妃是個非常強勢的女人,縱橫官//場,叱吒風雲,也正因爲她的強勢,她和週末相處的過程中,很少會有像如今這般溫柔的,即便有,那也是在牀上,在週末的懷裡。
別怕,有我呢!
這話是趙隆妃第一次對週末這麼說,但是,週末卻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句話。
剛出校門的時候,週末還穿着破舊高中校服的時候,一個女孩牽着他的手去見女方父母的時候,也曾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那一次,週末被女方的父親指着鼻樑罵,那麼,這一次呢?
感覺到趙隆妃那柔嫩溫熱的小手壓在自己的手背上,週末反手將之握在掌心,似在暗暗下定決心。
趙隆妃的父母住在建城的一個新建的小區,雖然沒有帝皇龍庭那般宏偉,但也是奢華大氣,有錢人才能住得起的地方。
“我爸媽就住在這裡!”趙隆妃將車停在樓下的時候,指了指正門的方向。
“大小姐!”正門口站着兩排身穿灰色西服的保安,之後有八個長得非常漂亮、身穿粉紅色連衣裙的女僕。
見趙隆妃下車,這些下人們紛紛彎腰打招呼。
兩個機靈的女僕更是迎上來幫趙隆妃提東西,鶯聲燕語唧唧喳喳的,好不熱鬧。
趙隆妃下車的同時,週末也下車了,與趙隆妃一身銀白色的小西服相比,身穿一套黑色西服的週末顯得同樣高大上,而且週末長得帥,單從外表來看,這對年輕男女可謂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也難怪迎上來的兩個女僕都不免多看了週末幾眼。
顯然,週末是個生面孔,因爲這些女僕並不認識他。
“這位是周先生,我們家今天來的貴客,小方,你趕緊上去通知老爺吧。”趙隆妃見兩個女僕用很陌生的眼神看週末,急忙解釋。
“好的,大小姐。”那個被趙隆妃叫做“小方”的女僕聽了趙隆妃的話,急忙跑進門。
趙隆妃的父母住在三樓,有電梯,因此,下了車後,週末就跟隨趙隆妃一起進電梯,雖然兩人極力保持着距離,但是,從趙隆妃看週末的眼神,那些下人還是能夠捕捉到一些非常曖昧的信息。
片刻的功夫,電梯停在三樓的樓梯口。
週末和趙隆妃雙雙走出,因爲趙隆妃代替週末準備給趙隆妃父母的禮物已經被女僕提前搬上樓,因此,兩人現在是空着手的。
眼看着就要進客廳見趙隆妃的父母,週末不免有些不自然,於是就下意識地伸手到兜裡掏出香菸和打火機
。
見週末點菸,趙隆妃想開口說點什麼,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三樓的走廊裡盡是趙家的僕人,有男有女,男的都長得非常高,氣宇軒昂,而女的則一個個生得玲瓏別緻的,不管是站着還是走着都非常有氣質,不難看出來,在趙家當下人需要費多少心思。
尤其當趙隆妃小聲告訴週末,說這些下人全都是大學以上的文憑後,週末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麼一會的功夫,週末已經跟隨趙隆妃到了客廳的正大門口。
門口鋪着大紅色的地毯,左右分別站着八個身材高挑、容貌出衆的女僕,見趙隆妃和週末踏上紅地毯,十六個女僕齊齊欠身施禮。
“大小姐,周先生,老爺在屋裡!”
十六個超級美女齊聲說話的氣場非常大,至少週末覺得比他的寶寶大酒店進門處那些女迎賓們的氣場還要強大。
“嗯,都下去吧。”趙隆妃揮了揮手,然後帶着週末進門。
客廳非常寬大,就好像是偌大的會議室一般,室內以紅色和黃色爲主色調,整個客廳裝扮得非常耀眼。
大紅色的木質沙發裡裡外外擺了足足有三層,最外圍的一層靠牆,最裡面的一層則環繞着大廳正中間的玻璃茶几,中間那層則環繞在外。
此時,最外層和中間那層的木質沙發都是空着的,而正中間最裡面那層環繞着茶几的沙發上則坐着幾個人。
有男有女,年輕的和週末差不多,年長的有五十多六十來歲,但是,不管是年長還是年幼,這些人全都衣着光鮮,一個個高大上到令普通人即便仰視也未必能看到的程度。
坐在正首的一名中年男人應該有五十多歲,看坐姿就知道他身材魁梧,最起碼也有一米九的個子。中年男人身穿一套紫金色的唐裝,鼻樑上架着一副圓形鏡片的眼鏡,整個人看上去就好似真龍一般,但凡與之對視就都會感覺到壓迫感。
不消趙隆妃介紹,週末也知道這位身穿紫金唐裝的中年男子是趙隆妃的父親。
進客廳的時候,週末和趙隆妃是並排進入的,極不顯得自己謙卑丟面子,也不會讓人覺得太過鋒芒畢露。
趙隆妃剛一進客廳,客廳沙發上那些和她年紀差不多的男男女女就全都站起來打招呼,趙隆妃自然笑着迴應。
“爸!”和同齡的人打過招呼後,趙隆妃已經領着週末到了距離中間那層沙發五步不到的地方,趙隆妃含笑對身穿紫金唐裝的中年男人說,“這位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週末!”
“趙伯父好!”週末也是機靈,趙隆妃剛剛向身穿紫金唐裝的中年男人引薦自己,他就急忙打招呼,本來是想迎到中年男人面前的,畢竟那樣顯得禮貌,但是,因爲人太多,因此週末就沒有走上前。
週末叫“趙伯父”叫得那叫一個熱情,不過,身穿紫金唐裝的中年男人就沒那麼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