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顏色逐漸變暗了,太陽也漸漸往山的另一旁躲去。
晚風不停的吹着,樹上的樹葉也被吹得沙沙響,鳥兒在樹木中嘰嘰喳喳的叫着。
徐季昌很快來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房間裡的東西都擺放的很整齊,而且他的房間一般別人都是進不來的,畢竟,他的房間裡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東西。
回想到剛剛自己對林傑睿說的那些話,他的心裡其實也有些生氣,因爲現在的高麗國確實大不如前。
徐季昌的門前還站着一些傭人,他們低垂着頭,不敢去看徐季昌,不知是什麼原因。
徐繼昌現在心裡十分煩惱,也有些煩躁,於是他對外面的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退下。
“你們都先退下吧,今天我沒什麼事情要讓你們做的,如果沒什麼特別的情況的話,今天晚上都不要進我這個房間。”
衆人聽完他說這句話,都很有自知之明地退下,這些人早已服侍徐季昌已久,知道主人有着怎麼樣的習性,果斷離開了。
徐季昌遣散了衆人,畢竟他自己有事情要幹,而且這件事情是絕對不可以讓外人知道的,如果不小心被外人知道了的話,那可是會壞了他的事。
見到衆人都離開了,徐季昌就將自己的門窗給關了起來,在關之前,他還向外張望了一下,看看窗外到底有沒有人。
畢竟有些時候還是要確認一下的,有些事情還是要小心爲上的。
徐季昌的頭透過窗戶朝外張望了幾下,見到四處真的沒有人了,他纔將門窗給關了起來。
之後,他來到了他的書架前,他將它的書架慢慢的推開,原來書架的後面有一道暗門。
徐季昌轉動了一下書架上的獅子印章,那道暗門開了,裡面是一個深深的走廊,一片黑漆漆的。
徐季昌便也找來了蠟燭,用火星點燃了蠟燭,便自己提着那一盞蠟燭進去了。
隨後,便將那暗門給關了起來。
那個通道很長,而且有很多個入口,跟迷宮一樣,如果是個普通人進去的話,那必然是會在裡面迷路的,說不定還找不到出路,也可能會被困死在裡面。
蠟燭照亮着通道的前方,徐季昌在通道里不停的轉着彎,一會兒向左轉,轉到了那個入口,一會兒又向右轉,進入了另一個入口。
若是有人跟在他身後的話,那必然也會暈過頭的。
但徐季昌似乎對這裡面的情形十分的清楚,雖然他來來回回都轉了好幾個彎,但他知道自己該往哪兒走,他知道自己是不會迷路的,畢竟這個暗道他已經走過很多次了。
很快,徐季昌的前方也出現了一道亮光,看到亮光的徐季昌便加快了腳步,他離那個亮光越來越近了,很快他就來到了那一片空地。
空地的周圍也點滿了蠟燭,照亮了這一塊空地,工地上也已經零零散散的站了不少人,他們都在這兒等着,彷彿是有什麼大事要幹。
在場的那些人並沒有交頭接耳,而是就筆直的站在了那裡。
他們紀律嚴肅,像極了秘密組織。
這裡,是小西天組織。
這小西天組織是一個很神秘的勢力,民間有關他們的事情也有不少,但真正瞭解這小西天組織的人,卻寥寥無幾。
一個穿着黑袍的人,正在臺上說着什麼,他見到徐季昌來了,招手讓徐季昌過來。
之後,他當着衆人的面,問徐季昌道:“徐季昌,你既然身爲這小西天組織的中層階級,爲什麼沒有按照組織的要求去完成任務?爲什麼沒有聽從組織的指揮?而是擅自做了決定?”
徐季昌這回沒有表現出他冷靜的模樣,反而很是急切想要說點什麼,但那個黑衣人並沒有給他機會。
他又繼續問道:“你知道你這樣做如果出了事情,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損失和危害嗎?你有沒有考慮過組織的安危?”
“你現在立即停止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馬上聽從組織的指揮,不要再做出任何一件可能危害組織的事情了!”那人敲着臺子很是氣憤。
徐季昌知道自己所做的那些事,但是他並沒有害怕,而是自己另有一番打算。
他對那個穿着黑袍的人說到:“我想通過林傑睿來控制高麗,這樣一來就可以借他的手幫我們完成大業……而且我相信如果能夠掌控林傑睿的話,那麼整個高麗國都是不在話下!”
“到時候,如果出了事我們也可以全身而退,前提一定是要留住林傑睿啊!這個人至關重要!畢竟假借他人之手來辦事,有些事情還是會方便許多的。”
黑袍人聽着,但他並不以爲然,反而還訓斥道:“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出了事情,或者說他發現了你在利用他呢?到時候又該怎麼辦?你再來推脫責任?”
“如果說,他不僅懷疑你,還開始暗中調查你了,並且發現了組織的機密,那又該怎麼辦?到時候誰來負這個責任?我勸你還是做事情的時候想想,別真的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不知從該怎麼解決。”
那一片空地雖然有蠟燭照着,但還是十分陰森的感覺,不知從哪吹來的風,將蠟燭吹得搖搖晃晃的,蠟燭照出來的光也變得搖搖晃晃的。
臺下的衆人站着,沒有人講一句話,整個氣氛嚴肅,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那穿黑袍的人顯然十分生氣,他總覺得徐季昌身爲中層,並沒有盡到責任,而且沒有爲小西天組織考慮過。
那人狠狠的摘下了自己的披風,露出了自己的臉。
只見那人一臉嚴肅生硬,兩隻眼睛目露兇光,讓人看了不敢接近,這個人竟然是高麗國的國主。
然而這些人似乎都沒有震驚,早就知道了這個秘密一般,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時的他正站在那個臺子上,兩眼注視着臺下的一干人等,他似乎也在警告着他們,不得違逆組織命令行事。
其他人看着黑衣人的臉色,就知道他是真的動怒了,紛紛蔫了下去,低着頭不敢說話,只能稱是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