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小心!”見到江夏一臉憤怒惡狠狠地衝出去,張永嚇了一大跳。
這一次請江夏過府張永並沒有告訴過朱厚照,若是之後讓朱厚照知道江夏在自己府裡出了什麼好歹來,那恐怕朱厚照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想起盛怒之下的朱厚照張永就有一種想要打擺子的感覺。
江夏大叫那一聲立刻引起了崔如霜的注意,崔如霜一眼朝着江夏看來,見到是他崔如霜愣了下神。江夏笨拙地撲向崔如霜,靠近以後便用一個微弱的聲音對崔如霜說道:“挾持我走!”
崔如霜並不笨,她立刻明白了江夏的意思,右手虛晃一招後一下捏住江夏的右手反曲在背後,然後手中的匕首架在了江夏的脖子上。崔如霜對着張永大聲吼道:“誰都不準過來,誰往前一步我就殺了他!”
張永立刻雙手一張,大聲叫道:“全都不要動,必須保證我江兄弟的安全。”
正在慢慢包圍過來的護衛立刻停下了腳步,江夏一臉“驚恐”地揮舞着雙手叫道:“媽呀,救命啊,張大哥......”
張永連忙安慰道:“江兄弟你放心,她若是敢傷你一根寒毛的話我張永一定叫她生不如死。”
崔如霜警惕地看着四周慢慢往後退,她對着張永說道:“你們不準跟過來,誰要是跟過來我立刻要了他的命。若是你們不跟過來我會放了他的。”
“女俠饒命啊,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你可千萬不要殺我啊......”江夏帶着哭腔叫道,那精湛的演技就算是奧斯卡金像獎的評委來看了也絕對挑不出任何瑕疵。
只不過場內的一名官員可能是有強迫症,聽了江夏的話以後他低聲自言自語了一句:“不對啊,如果上有八十老母的話那孩子怎麼也不可能才嗷嗷待哺啊,年紀跨度也太大了吧?”
張永狠狠地瞪了那官員一眼,然後他扭頭過來看向崔如霜道:“好,我和我的人可以不跟過來,但是你必須保證不傷他一根寒毛,否則就算是把整個京師掀過來我也一定會把你找出來挫骨揚灰。”
“大哥......你對我太好了。”江夏一臉“感動”地叫道。
崔如霜冷冷說了一句:“放心,我一定言而有信。”
說完,崔如霜脅迫着江夏一路往後退,退往大門的方向。江夏的身體緊緊地貼着崔如霜的身體,反正江夏自己知道崔如霜不會傷害自己,所以他心安理得的用自己後背去感受着崔如霜胸前那雄偉的飽滿。
“這彈性......這幅度......起碼是B吧,不對不對,怎麼也得是C......嗯,針對科學我們要抱着嚴謹的態度,我再感受清楚一點。”
江夏口中大叫了一句:“女俠饒命啊......”然後整個身體再度往後靠靠,後背緊緊地貼着崔如霜的胸部,然後他身體微微前傾讓開,那因爲壓迫消失而產生的瞬間回彈讓江夏感受十分清晰。江夏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口中喃喃輕聲叫道:“額滴個乖乖,是D!是D啊......”
崔如霜緊張的要死,所以她一點沒有察覺到江夏那猥瑣的動作和猥瑣的心思。脅迫着江夏一路後退,終於退出了張永的府宅。一路上江夏都悄無聲息的用背後在那裡擠壓、讓開,擠壓、讓開,偷偷地感受着那驚人的弧度以及驚人的彈性。
這妞雖然平常挺兇的,但是身材是真有料啊。唔......我愛這個沒有硅膠胸墊,沒有隆胸手術的時代......江夏心中暗自感嘆道。
出了張永的府宅以後崔如霜輕聲在江夏耳朵旁邊說了一聲“謝謝”,江夏低聲道:“不要在這裡跑,拉我進那巷子裡,確認沒人之後再跑。”
“嗯。”崔如霜果然按照江夏所說來着江夏去到那巷子裡面。
確認沒有人以後崔如霜一下將江夏放開,江夏回頭看向崔如霜道:“快回逍遙山莊去吧,他不會猜到你在哪兒的。”
崔如霜深深地看了江夏一眼,她沒有想到危急關頭救自己的竟然會是這個幾次險些被自己所殺的男人。崔如霜十分真誠地對江夏說了聲:“謝謝。”
江夏笑着說道:“謝謝光用嘴巴說可不行,如此大恩怎麼着也得來一個以身相許吧?”
崔如霜微微愣了愣,她看着江夏用貝齒輕輕咬了咬下嘴脣道:“我還不能答應你,因爲妹妹可能對你有意,等我問過她之後再說。”
說完,崔如霜轉身就走了。她明顯也是學過輕身步法的人,奔跑的速度非常快,轉瞬間黑暗的小巷子裡就看不見她的身影了。
江夏看着崔如霜背影消失的那小巷子,他口中喃喃自語道:“額滴神啊,我隨便說說她竟然當真了?她去問念奴妹紙是什麼意思?若是念奴對我有意思她就不以身相許,若是對我沒意思她就以身相許?”
“怎麼能這樣!太過分了!”江夏憤憤然地跺了跺腳道:“就不能姐妹一起嫁給我嗎?以後生活也好有個伴兒嘛。唉......我真是一個喜歡替人着想的人,像我這樣的好人恐怕世上已經不多了吧。”
江夏搖着頭從小巷子裡走出去。
剛剛走出去沒兩步江夏就看見張永帶着府宅裡的護衛衝了出來,見到江夏一個人朝着這邊走張永趕緊跑過來,他拉着江夏的手問道:“江兄弟,你怎麼樣?你受什麼傷沒?”
江夏搖搖頭道:“勞張哥費心了,兄弟我沒有受傷,那女刺客還挺講信用,當真沒有傷害我。”
張永點點頭道:“她的目標是我,自然不會無緣無故傷害兄弟。兄弟沒事我就放心了,我派人送兄弟回逍遙山莊。”
江夏點頭道:“有勞張哥了,另外張哥別忘記我的藍釉燈。”
“放心吧。”張永笑着說道。
送江夏回逍遙山莊的人依然是之前接他來的那個老者,回去的速度和來時的速度差不多,沒用多久就到了逍遙山莊。進入逍遙山莊以後江夏決定先回房間去把藍釉燈放下,然後再去找崔如霜。一方面是想去關心一下那丫頭的傷勢怎麼樣了,另一方面江夏也存着心思,提醒崔如霜別忘了約定好的以身相許。
想起以身相許江夏就想起了那驚人的彈性和驚人的弧度,想起那兩者江夏就感覺自己的血液在沸騰,流轉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
剛剛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準備推開門時江夏突然感覺有些不對,他停下了腳步。
江夏記得很清楚,他出門的時候是關好門的,而現在門卻打開了一絲虛縫。
哼,膽大的小毛賊竟然偷到你江爺爺身上來了。江夏輕輕地推開房門,然後反手將門栓上。
江夏的房間坐北朝南,是以往逍遙山莊裡的主人房。房間的窗戶開的很大,有月光可以透入進來。在那架黑檀木做成的牀鋪旁邊坐着一個人,月光照耀在那個人身上。
“如霜?”江夏大感意外。
這深更半夜的崔如霜坐在自己房間裡幹嘛?江夏有些搞不懂了。很明顯崔如霜回來以後還洗漱過換了衣服,她一襲白衣在月光的照耀下折射着淡淡的光線,整個人彷彿沐浴在月光裡面,看上去清雅脫俗宛若皎月,那感覺就好像她是自天上月宮下凡而來的仙女一般。
崔如霜擡頭看向江夏,以往見到她她總是一副兇巴巴的樣子,而現在這一眼卻極致溫柔,讓江夏都忍不住心臟微微一縮。
這一眼包含了很多東西,有些江夏似乎意會到了,有些則無法意會。
崔如霜也好,崔念奴也罷。這兩姐妹的確是世間罕見的佳人,五官美麗漂亮身材凹凸有致不說,關鍵氣質也各自迥異,各有不同。崔如霜就好像開在天山上的雪蓮,而崔念奴則猶如純潔的百合。二者各有神韻,各有各的魅力。
江夏呆了呆後問道:“如霜,這......這麼晚了你來我這裡是......”
崔如霜從凳子上站起身來,她一雙玉手輕輕牽起自己腰間的絲帶緩緩解開,然後脫掉了自己那薄紗外衣。
江夏徹底愣神,他狠狠地嚥了一口口水,心道這幸福來得也太快了吧。大明的女子就是好,說要以身相許就以身相許,絕對不含糊啊。如此耿直的性格,我喜歡。
崔如霜走到江夏面前,撲入江夏懷中。
她低聲喃喃道:“今天若不是你救我,我必然會被那張永所擒,被他擒住以後我肯定會遭受百般折磨然後死去,所以你於我有救命之恩。你讓我以身相許,我答應你。原本作爲一個女人,清白交予你就應該下嫁與你,爲你江家傳宗接代,從此相夫教子不問世事。但是我剛纔回來時已經問過我妹妹,她的確對你有意。作爲姐姐我不能跟妹妹爭搶,但是你的救命大恩我又不能不報。所以我今晚將自己交給你,任你施爲。但是今晚過後,我希望你能忘記我們有過的一切,絕口不再提。當然你放心,我從此以後不會再另嫁他人,以免辱了你。”
如此一具嬌軀入懷就算是神仙也控制不住,但是江夏卻一下將崔如霜從懷中扶了起來。
PS:現在凌晨三點,老虎還在碼字,嗚嗚嗚......不過老虎沒忘祝大家端午節快樂,六更,繼續走着,求支持安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