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蒙古姑娘和中原姑娘還真的不一樣。中原姑娘身材相對較爲纖細,而這蒙古姑娘身材卻比較高大。
比如眼前這位姑娘,身高恐怕已經接近一米八了,這在女人之中絕對算是高的。幸好這個年代還沒發明高跟鞋,否則這姑娘比江夏都要高了。
不僅僅身材高挑,同時這姑娘還前凸後翹身材十分火爆熱辣。她的皮膚很白,五官也長得很精緻。總得來說這是一個姿色非常不錯的姑娘。
如此一個姑娘十分直接地問是想看穿着衣服的她還是脫掉衣服的她,這還他孃的需要選擇嗎?當然是脫掉衣服的她咯。
遍覽美色如同江夏者聽了這蒙古姑娘的話後也忍不住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位姑娘,目光狠狠地在她那修長筆直的美腿、纖細修長的腰肢、高高凸起的胸脯以及粉白細長的脖子上停了一下。
那目光之淫蕩,表情之猥瑣,外加那咽口水的時喉結上下滑動的樣子,活脫脫一個色中餓鬼。
叮叮咚咚跑上二樓的王文博他們三人都悄悄往後退了一步,生怕與江夏靠的太近讓別人知道他們是認識的。
不過樑文涵那廝還是十分仗義的輕輕揮着拳頭,口中低聲叫着:“讓她脫,讓她脫。”
江夏微微一笑,道:“咳咳姑娘真是豪爽大方,熱情洋溢啊。若是姑娘願意脫了衣服給在下看,那在下也肯定會給姑娘面子看上幾眼滴。不過姑娘放心,在下看時絕對不會抱任何褻瀆之心、淫邪之念,在下”
“找死!”江夏話還沒說完,那蒙古男子便一拳揮向了江夏。
江夏向後退了一步,躲開男子那一拳的同時伸手拉住他的拳頭帶了一下,而後反身一腳叫他踢的倒退了好幾步。
“你敢打我哥哥。”
那蒙古姑娘一掌拍向江夏,江夏伸手擋下來,誰知道那姑娘竟然招式一變,右手變掌成爪抓住江夏的左臂,整個人一下貼過來左腿膝蓋狠狠地頂向江夏的下體。
靠!用得着這麼狠嗎?
江夏左手一抖,一把從那姑娘的手中掙脫開來,然後雙手一推,身子向後弓着躲開這蒙古姑娘的一記膝頂。
江夏心中暗道了一聲好險,但隨即就感覺不多。
怎麼感覺手裡好像多了兩坨東西?軟軟的、彈彈的、很圓、很大
“大哥霸氣!”樑文涵都看激動了,江夏那一掌推過去剛剛好推在那蒙古姑娘的酥胸上,然後便看見他抓着沒動了。
那蒙古姑娘可能也是愣住了,她低頭看了自己胸口一眼,然後便尖叫了一聲:“啊!!!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說完,那蒙古姑娘招式一變,攻擊立刻變得凌厲起來。打鬥之中江夏分明聽見有破空之中傳來,他趕緊閃開,只聽見“砰鐺!”一聲,一個酒壺被一把小飛刀給打破了。
江夏驚訝地看着那蒙古姑娘,這分明就是要取他性命啊。
江夏大叫一聲:“反了,蒙古小妮子胸藏球形兇器我呸,錯了。是身藏暗器公然行兇,來人啊,立刻報官!”
“息怒!這位公子,這位姑娘都請息怒。”
伴隨着一聲高呼,一名身穿白衣,留着苒苒鬍鬚的男子跑出來。男子對着江夏鞠躬行了一禮,然後又對着蒙古男子和蒙古姑娘行了一禮。白衣男子道:“各位都請息怒,還請看在在下的薄面上,切勿再打鬥了。”
“是風玉然風先生。”周圍圍觀的人中有人說道。
風玉然便是這水墨茶坊的老闆,他對着江夏行禮道:“這位公子,在下風玉然,這水墨茶坊便是小人賴以爲生的產業。還請公子看在小人薄面上就此算了吧。”
江夏面色有些不善地看了那蒙古姑娘一眼。
自覺告訴他,這一男一女絕不平凡,所以他纔會故意激怒二人想要試探兩人一下。不過風玉然出面了,他也不好繼續鬧下去,畢竟是他先去調戲人家姑娘人家纔會生氣的,說到底是他江夏不對。
江夏點了點頭,道:“既然風老闆出來講和,那此時就此作罷。”
“你作罷?明明是你佔”那蒙古姑娘原本還準備說話,可是那蒙古男子拉了他一把,蒙古姑娘恨恨地看了江夏一眼,不忿地跺了跺腳。
江夏搖着頭道:“什麼喝茶的興致都沒有了。風老闆,給我打包五十斤極品龍井茶葉,以及五十隻三頭鮑魚帶走。”
“是,立刻爲公子您準備。”風玉然當即應下。
江夏回頭一指那蒙古男子道:“提醒風老闆一句,這些東西都得算在他的賬上,這話是他剛纔自己說的。他說的時候可沒說不允許別人打包。”
風玉然有些錯愕地看了蒙古男子一眼,蒙古男子點頭應下:“算在我的賬上。”
江夏深深地看了那蒙古男子一眼,然後走下樓去。
在樓下坐了一會兒,等水墨茶坊的人打包好茶葉和鮑魚以後江夏和王文博他們四人拎着大包小包走出了水墨茶坊。
蒙古男子在二樓的窗口看着江夏他們離去,當他看見江夏把那些鮑魚全丟給街邊要飯的叫花子以後,蒙古男子的眼角終於忍不住扯動了一下。
蒙古男子和女人一起起身下了二樓,徑直走到了水墨茶坊的後院。
水墨茶坊的後院並非是經營之地,蒙古男子和蒙古女子走進後院以後輕車熟路地走到了一間房屋外面,也沒敲門,直接推門進去。
開門的那一刻可以看見風玉然正在裡面,蒙古男子和蒙古姑娘進去以後風玉然趕緊把門關上。
接着風玉然立刻跪倒在地對兩人行禮,同時用蒙古語說道:“參見四王子殿下,六公主殿下。”
蒙古男子點了點頭,用蒙古語讓風玉然起身。
恐怕就算是江夏也決計沒有想到,剛纔被他刁難的竟然是蒙古四王子阿爾蘇、以及蒙古六公主烏圖雅。
而恐怕整個京師的人都沒有想到的是,號稱京師雅士之一的風玉然竟然並非是中原人,而是蒙古人。
一個蒙古人竟然能對中原文化了解的這麼深透,並且還考中的大明進士,這是何等令人匪夷所思之事。
阿爾蘇道:“察哈爾,本王子這次來是爲了確認一件事。”
察哈爾是風玉然真實的蒙古名字,他聽過後點頭道:“察哈爾之前已經接到了飛鴿傳書,我派人四處查探過,基本可以確定大明皇帝這次化名朱壽親自帶兵去了河南。”
“基本可以確定?我要完完全全的確定。”阿爾蘇嚴肅地說道。
“是!”察哈爾道:“請求四王子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給您一個確切的答案。”
“很好。”阿爾蘇點點頭。
此刻六公主烏圖雅突然開口說道:“另外再幫本公主查一下剛纔輕薄本公主的人是誰,本公主要把他抓出來剁掉他的雙手。”說完也許是烏圖雅又想起了江夏那張可惡的嘴和猥瑣的眼神,於是又添了兩句:“割了他的舌頭,挖了他的眼珠子!”
察哈爾看了烏圖雅一眼,應該是被她那狠辣給嚇着了。他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回稟六公主,那個人不用查了,京師內的人很多都認識他。他叫江夏,是大明皇帝的寵臣。”
“江夏?”阿爾蘇和烏圖雅齊齊叫了一聲。
烏圖雅一臉憤恨地說道:“原來他就是江夏,害死三哥的人就是他!”
蒙古三王子暗殺亦力把裡的大王子,後來被江夏戳穿陰謀以後朱厚照就將蒙古三王子交給了亦力把裡的使臣處理,亦力把裡的使臣將蒙古三王子帶回了亦力把裡,最終自然是沒有留他活命。
朱厚照這樣做也是有深意的。亦力把裡的可汗親手殺了蒙古三王子,而蒙古三王子又暗殺了亦力把裡可汗的大兒子,自從以後他們兩家再無合作的可能。
大明至少可以安心只對付北邊的蒙古人。
阿爾蘇聽後也是雙目之中閃爍着恨意,於是對察哈爾吩咐道:“好好盯住那個江夏,若有機會一定要殺了他!”
“是!”察哈爾躬身應命。
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被人盯上了的江夏在離開水墨茶坊以後便和王文博他們三人去賭坊裡賭了會兒錢。
以江夏那過人的聽力,他進賭場真是想輸錢都很難啊。
在賭場大殺四方出來,天色已近黃昏。江夏他們四人分別拿了一大袋銀子往青衣樓走去。
按理說一般人要想從賭場裡拿走這麼多的銀子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江夏他們幾人卻沒任何問題。他們一出賭場,賭場的派出來追回銀子的人還沒有靠近他們四個就已經被躲在暗中保護江夏的皇族龍探給攔了下來。
之前在咸寧府第一次看見青衣樓的時候江夏曾說它在京師不會開的那麼大。而此刻來到青衣樓門前,江夏頓時被震住了,這青衣樓恐怕有當初羣芳閣的兩倍大吧?
青衣樓外的地面上還有未曾掃去的鞭炮炸完的紙屑,兩排身材高挑面容俏麗的姑娘正站在門口迎客。
江夏他們剛剛走近就聽見一個聲音高叫着:“哎喲,這不是江公子嗎”
ps:三殺來了,四殺還會遠嗎?五殺咳咳,容我看看體內真氣是否殘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