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英明,”周粥高興的說道。
“嗯,還有什麼事情嗎?”張強問道。
“那個,總督府需要一個大管家。”周粥道。
張強拍拍大腿,準備站起來出去走走,隨意的說道,“你想安排誰,就安排誰吧。”
“大都督,這個人得大都督點頭才行,小人不能做主。”周粥變得相當客氣和謹慎起來,小心的對張強說道。
“得我點頭?你是首相,除了我之外,整個華夏軍裡面誰還敢不聽的你的話?你可是把咱們華夏國的首相的臉面都丟盡了。”張強笑道。
他一邊說,一邊走向外面,通過走廊往下面走去,總督府裡面可是仿造蘇州園林模式建造的,雖然張強改造了很多,增加了後世的那種政府辦公大院的功能建築,而且還增加了很多假想敵進攻總督府的各種防禦工事,以及各種安檢錯失,以保證總督府的安全,可底子還是朱大典當初的那種明代園林模式,而朱大典這個人是個讀書人,讀書人當然是一派附庸風雅的樣子,造個園林樣式的家,很平常。
呼吸着外面的新鮮空氣,張強感到這一陣日子來壓抑在心頭的沉重感全部消失了,各種事情,各種想法已經安排下去了。
軍隊有魏無忌,軍情有米林,民政有周粥,面對敵人的強大,自己該做的已經做了,剩下的事情交給專業人士去做吧,自己這個穿越者也該忙裡偷閒,享享清福了。
然而,周粥跟在身後說了一句話,讓他愣了半天,“大都督,總督府需要一些新的血液,比如女人來增加它的柔和性,不能顯得太殺伐了。因此我覺得,應該請仙翠小姐回到這裡來擔任總督府的大管家,管理總督府,安排一應的事物,我這個大男人,總不如一個女人細心,很多時候還要管理整個華夏軍打下的地盤……”
仙翠?
張強腦海裡面浮現出那個對自己主子挺忠心的小女孩的形象。
“她們現在怎麼樣了?”張強只是對朱大典進行監禁和放逐,而沒有管朱盼盼和他的婢女仙翠,而且日常的各種事情太忙,忙着生存,忙着打敗敵人,忙着恢復中華漢人政權,所以他一直對於女人不感興趣,只是在寂寞和一個人獨處的時候寂寞難耐,但很快被疲倦和其他一些事情淹沒了,所以一直也沒有接觸過什麼女人。
對於朱大典的心思,張強的第一反應是逆反心理,很是對這種靠出賣女兒維持自己地位,或者向上爬的人鄙視。
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如今張強也覺得自己以前做的事情有些絕,不能那麼對待她們,自己在逃避什麼?
“你願意做就去做吧,我不會反對的,讓女人來管理總督府,反而有一種家的感覺。”
楞了半天,張強才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周粥道。
“是,大都督,我今天就安排下去,總督府是該有個女人了。”周粥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
張強無所謂的搖搖頭,他對仙翠這個女人沒有多大牴觸,這個女人好的就像所有後世男人心目中的日本老婆一樣,柔弱且賢惠,要是當老婆,肯定是那種掃地,疊被子,做好飯,等待丈夫回家的好老婆。
張強的想法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一定會被人罵的狗血噴頭,大男子主義,卻不想他們已經淪落爲女人的奴隸,女人的玩物了,他們哪有資格說這些話,那些說這些話的女人都想着的是怎麼騎在男人頭上作威作福,中華民族在我朝我黨的領導下打倒了三座大山,卻又把三座大山壓在了人民頭上,其中之一就是男女平等這個效果帶來的女人至上,而不是男女平等。
不知道是老美的陰謀還是世界正在發生變化,中國開始變得男人少,而女人多起來了,這樣的變化不是男人享福了,而是男人反而變得軟弱起來了,變成了很多男人娶不到老婆,人類無法正常的繁衍下去了,誰都開始追逐基因最優的血統優良論調了。
很多富人開始擁有很多女人,很多窮人開始都以不婚爲畢生的追求目標了。
“既然仙翠都出來了,那麼朱盼盼那個女人怎麼樣了?”張強問道。
“這個,這個,大都督,自從朱盼盼一家去到了武夷山開始過上隱居的生活以後,開始還好,後來朱小姐就開始做一些小生意了,他在擺弄什麼茶道,而且居然吸引了很多前明和前南明的投靠我們華夏軍的子女以及他們的夫人們去學習和交流。
後來,朱小姐就以此爲基業,開始做起了茶葉生意,而且越做越大,如今在華夏軍領地上,核心地區,開了二十五家茶樓,三十家茶葉鋪子,並且和武夷山當地的知縣商買了一百畝田地種田,還和別人合作買下了整座山林,作起了種植茶葉的行當。”
張強的腦子不夠用了,原先那個給他是兇巴巴的,一副我是大小姐的傲慢的小女子的朱盼盼,居然變成了一個商人,一個女商人?
“她是如何做起來的?”張強很是不解。
周粥扶着一根白玉欄杆,望着下面碧綠的荷花池塘,“大都督,你一定認爲朱大典被你罷了官,他肯定不受人待見,沒有人去巴結他了,其實大人理解錯了,即便朱大典被罷了官,但以大明的官員的生活態度,他們還是會成爲當地的豪紳,當地的民間領袖,受到大家的敬仰。
何況朱大人文學才學都不差,而且還是入閣拜相的那種大官,地方上即便是我們新培訓的官員也是不敢輕易招惹他的,都需要給他一點面子,可以說活的比你想象中的滋潤啊。”
“倒是小看了他了,”張強嘟囔一句。
“是的大都督,他可不是甘心平庸的主,不僅在當地結交商戶,結交官員,還和朝中前明官員聯絡頻繁,人走茶不涼啊。”周粥感慨的說道。
“另外朝中誰不知道他總是想讓女兒成爲大都督的妃子,成爲母儀天下的皇后,大都督雖然不待見他的作風,可朝中大臣們不會當做看不到,聽不到,大都督對於朱小姐的態度十分曖昧,大家心裡肯定想着這事說不定成,那時候他就是國丈了。”周粥爲張強解釋。
“嗯,這,好吧,我承認我是有點貪圖她女兒的美貌,但對她女兒的性格不喜,”面對自己親近的朋友,張強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
“大都督要不然就把朱大小姐接進府中來?”周粥趁熱打鐵。
張強調頭望着周粥,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