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老大哥動了怒

藍玉現在的心情非常不好,甚至可謂是堪稱惡劣!

“你們應天府敢管到老子的頭上來了?”

一大早應天府的衙差就膽戰心驚進了藍玉的府邸,然後便是聲若蚊蠅的說明來意。

樑國公府內的一百九十三名奴僕下人,要全部帶走!

“內閣下了行文,今年,咱們大明朝就正式廢奴了。”

領隊的班頭差點就給藍玉跪了,哭着一張臉不停的求饒:“國公爺、藍帥,小的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管您啊,可這是內閣的文,小的實在是沒辦法,只能聽命行事,別說小的了,就連頭上的府尊他也沒轍啊。”

“廢奴是吧,內閣是吧。”

藍玉指着這班頭:“好,你拿內閣來壓我,行,老子今天給內閣面子,來人吶,把咱們府上所有的下人都給老子召集起來。”

班頭頓時大喜,以爲藍玉這是妥協,自己可謂是長出一口氣,連連道謝。

“多謝國公爺、多謝國公爺。”

府中的衙役很快便集結到了一起,就當班頭打算把人帶走的時候,藍玉搬着一把太師椅走出正堂,往外一坐,指着面前上百名奴僕說道。

“給老子磕頭,老子把你們通通收爲義子、義女,今晚上就辦認親宴。”

一羣奴僕哪裡能想到藍玉會玩這麼一出,不過認藍玉當乾爹?

那妥妥的祖墳冒青煙啊,當下裡連想都沒有想,所有人可就烏泱泱的跪了一地,磕頭直呼義父。

這下輪到班頭傻眼了。

“如何啊?”藍玉斜睨了這班頭一眼:“現在這些人不是什麼隱戶,更不是我藍家的奴婢,全都是老子的一子一女,怎麼,你還打算當着老子的面,把老子的兒子閨女給搶走嗎!啊!”

面對藍玉這猛然一喝,加上藍玉那殺氣騰騰的氣勢,班頭哪裡扛得住,當下就跪了。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滾!”

藍玉喝罵了一句,本以爲這班頭會乖乖滾蛋,誰能想到後者雖已嚇哭,可還是不願離開。

“你信不信老子捏死你?”

班頭苦着臉從懷裡掏出了一份公文:“國公爺,小的當然信您有蓋世神威,可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全指着小的做差吃飯餬口,比起死,丟了這份差事小的可就生不如死了,您看看吧。”

藍玉森着臉扯過這紙公文,公文上的內容深深扎痛了藍玉的眼球。

“凡以認親、納妾、僱傭等各種方式拒絕放奴者,無論其官職大小、爵位高低,一律就地撤職,武將歸由五軍府處置、文官歸由都察院查辦、宗室交宗人府問責。”

文武宗親,一個都沒跑掉。

公文的最後,蓋了朱標的玉璽和內閣的大印!

藍玉鬆開了手,任由公文順風飄落在地,被那班頭趕忙撿起揣進懷中。

這是來真格的了。

藍玉真就不明白了,好端端的,陳雲甫爲什麼要整那麼多幺蛾子呢,這不是給自己樹敵呢嗎。

你要說這事不是陳雲甫乾的,藍玉第一個不信。

他比任何人都瞭解陳雲甫,這位主,那腦子比他藍玉還虎。

是真敢幹啊。

不行,自己得去找陳雲甫。

想到這藍玉便站了起來,一指那班頭。

“你在這等我回來,本國公回來之前你不許帶人,明白了嗎?”

“是是是,小的一定恭候國公爺。”

藍玉當即甩袖離開,徑直坐上門房的馬車便直趨陳雲甫的住處。

到了這藍玉纔算是徹底明白,陳雲甫確實是玩真格的呢。

因爲連陳雲甫自己這,連門房都沒了,諾大的宅門大開着,除了一個韋三守在門邊昏昏欲睡。

韋三可不是陳雲甫的奴僕,人家的編制在御前司六局呢。

“樑國公來了。”

藍玉沒搭理,直接邁步走了進去,一路上就扯開了嗓子。

“陳雲甫!”

嚇得韋三連忙跟後攔着。

“樑國公您等等,容奴婢先去通傳一聲。”

不過藍玉不理,依舊喊着,他嗓門如此大,陳雲甫哪裡聽不見,不過此刻的後者就坐在正堂,早早就等着藍玉了。

“本輔早就猜到你會來了,坐吧。”

藍玉氣呼呼的坐下,那邊巧兒給端了杯茶水。

“別想多,這位可不是家妻的通房丫鬟了,幾個月前,本輔就已經納了她爲妾。”

眼見藍玉要說話,陳雲甫提前開口將其堵了回去。

“堂堂的成國公、內閣首輔,讓自己的妾室出來拋頭露面端茶倒水,說出去也不怕招人恥笑。”

面對藍玉的笑話,陳雲甫倒是絲毫不在意:“禮法本輔都修改過了,以後你就是大街上看到追逐打鬧的黃花大閨女那也是很正常的事,變法變法,不溫不火的按部就班還配得上叫一個變字嗎。

誰愛笑話讓誰笑話去,本輔自己行端坐正,還怕那些個酸言腐語。”

“這事就不能有個緩?”藍玉支棱起身子,面衝陳雲甫言道:“少師,俺老藍是個粗人,家裡呢妻妾也多,別的俺不求,給俺留幾個廚子、留幾個伺候的丫鬟總行了吧,其他的全趕走,算俺老藍求你了成不。”

“這是內閣的集體決策,你求本輔有什麼用?”

陳雲甫那是絲毫不給面子的回絕道:“廚子,你可以請,你堂堂一個六千石年俸的國公還能請不起幾個廚子?

至於伺候人的下里巴活那你就更不用擔心了,過不了多久,你放眼望去,多的是出門尋差事的,你僱人做便是。”

“那倒下水呢、泔水呢?”

“城裡不專門有人收嗎,早晚都有,不用你親自倒。”

藍玉急了:“那俺總得有幾個暖牀的丫鬟吧。”

陳雲甫就皺了下眉頭:“你沒媳婦、沒妾了?”

“俺就喜歡十三四歲的丫頭暖牀,完後伺候的也美。”

藍玉直接揮手道:“這事你就說能不能成吧,俺不管,不能成也得成,你給我想辦法去。”

“藍玉!”陳雲甫嘭的一聲就拍了桌子,站起身指着藍玉喝道:“你當你是誰,還本輔去給你想辦法,本輔現在告訴你,你這是要軍人干政!

本輔身爲內閣首輔大臣,廢奴是內閣的法令,輪不到你在這說三道四,本輔更沒有必要給你個交代,你可以梗着脖子不放奴,你就看本輔會不會去陛下那參劾你就完了,我今還真就把話給你扔這,你死扛,我要是不把你這身國公的皮扒下來,我跟你姓!”

“陳雲甫!”藍玉的脾氣直接原地爆炸,蹦起來就吼的震天響:“行,這話是你說的,你還真別就拿這事來激我,來來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奴我今天就不放了,我看你怎麼扒的我這身皮。”

陳雲甫冷眼看着轉身離開的藍玉,氣的胸膛不住起伏。

這功夫一直守在門外的韋三顫顫驚驚走了進來。

“國公爺,您消消氣,樑國公就是那脾氣您也知道,容他冷靜一陣,會釋奴的。”

“就他那狗脾氣,你指望他?”陳雲甫抄起茶碗就碎在地上,氣的手指都捏到發白:“武夫猖獗,本輔今日若由着他胡鬧,日後還如何統御內閣、率領百官,且看他今日是不是真個要抗法不尊,若真敢如此,本輔必入宮面見陛下,參他一本!”

還沒等陳雲甫發完飈,正堂外,又是烏泱泱的一堆人尋了過來。

一紙廢奴,舉目望去全成了仇人。

而此刻陳雲甫的處境,齊德同樣在遭受着,而且比起陳雲甫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爲他現在手裡正捧着的燙手山芋不只是官員,還有宗親!

比如此刻正站在齊德面前冷笑的滁王朱樉。

“孤聽說,齊閣老現在威風的狠吶,要全國廢奴。”

“下官哪裡有這個膽子和魄力。”

“你可是投了贊成票的,你當孤,不知道?”

齊德的心裡先是一苦,而後極其詫異。

自己投票贊成的事朱樉怎麼知道的?

那天在文華殿裡,除了內閣五人之外,就只有通政使司的蔡瑄、胡嗣宗以及戶部尚書葛循,哦對,還有陳雲甫的秘書楊士奇。

內閣的決議全部是機密,朱樉是個過氣的王爺,而且還被幽禁了多年,誰會和朱樉走近。

總不可能是陳雲甫漏出去的吧。

不可能,他現在和自己一樣,也被架到了火爐上正烤的焦頭爛額,腦子有坑纔會幹這種事。

“孤和你說話呢,聾了嗎!”

朱樉猛然厲喝一聲,把齊德從深思中驚醒出來。

“下官冤吶。”

齊德趕忙招呼朱樉落座,苦着臉說道:“殿下既然知道下官投了贊成票,那想必也知道,這事在下官同意之前,陳雲甫、邵質還有徐本三人已經同意了。

內閣三票就算過,下官這一票有沒有的根本都不重要了已經,下官之所以贊成,其目的就是想參與此事,好從中看看能不能挑出這條政策的弊病出來將其廢止,下官是絕不會和那陳雲甫一條道走到黑的。”

“那就最好。”朱樉點點頭,言道:“既然你不會和他陳雲甫一樣,那孤王府內的奴僕就不用釋放了,對吧。”

齊德的臉色更加苦澀,囁嚅了好半天后才艱難開口:“這,恐怕不行。”

“嗯?”朱樉立馬變了臉色:“你什麼意思?”

“請殿下體諒下官一二,咱們先不急着和內閣政策對着幹,奴,還是放了的好。”

朱樉眯起了眼睛。

“孤可算是明白了什麼叫虎落平陽被犬欺,齊德啊齊德,現在連你也敢跟孤對着幹了。”

耳聽着朱樉將自己作比成犬,齊德的面色也難看許多,可他畢竟不是陳雲甫,不敢和朱樉這位親王對着撕破臉,只能低着腦袋默默忍受,可心裡那叫一個恨。

等着吧,等到太上皇不在,等到太子上位,一定把你們這些藩王通通弄死!

豎子欺人太甚!

“殿下,下官不敢欺侮殿下,但下令釋奴是內閣的決策,更是陛下金口玉言準了的,皇命在身,下官不得不做,還望殿下原諒。”

實在沒轍的齊德,只能把朱標這尊大神給搬出來壓朱樉。

果然,朱樉縱是千般的不爽,此刻也只能忍着,怒哼一聲起身甩袖離開。

這天下,就沒有誰能大的過皇權!

看着朱樉離開,齊德連連跺腳,面上惱怒不已。

“豎子欺人太甚!豎子欺人太甚!”

也不知道這齊德到底是在罵朱樉還是罵陳雲甫。

不過罵歸罵,該做的事卻是一件都不能少。

反正人現在已經得罪過了,再想往回歸攏也不現實,齊德索性就一條道走到黑,繼朱樉釋奴之後,齊德隨即開始馬不停蹄的去找其他幾家在京的藩王,那是絲毫不留情面的一一敦促。

一時間,整個金陵城亂作了一團。

藩王們鬧個不停、公侯武勳們同樣怨聲載道,在這般環境下,一大羣暗中聯絡好的王公選擇了發難。

他們尋進皇宮直接找到了朱標,請求朱標干預,叫停內閣。

“朕爲什麼要叫停內閣?”

朱標也沒想到這事鬧到現在,竟然會把一衆王公惹到這般地步,竟然開始串聯起來找他這個皇帝。

“陛下,當年太上皇都沒有廢奴,只是釋奴而已,臣等也都明白釋奴是一件好事,可好事若是辦不好,也會成壞事,陳少師想幹事的心我們大家都理解,可眼下這種情況, 還是緩兩年慢慢來,您看成嗎。”

李景隆仗着自己老爹和朱標的關係親近,所以這種時候自告奮勇來做中間人,想着看能不能勸說朱標改變主意。

可他顯然是高估了自己。

在朱標這裡,他顯然沒有其父岐陽王李文忠那麼有面子,對於李景隆自以爲是的勸言,朱標壓根連搭理都懶得搭理,直接揮手言道。

“朕決心已定,此事無須多言,內閣是父皇與朕共同決意組立的,因此,對於內閣的決策朕一概支持。”

“陛下。”

朱樉腆着臉開口道:“曹國公說的不無道理,那陳雲甫這麼做,搞得天下人心惶惶、地方混亂不堪,此子用心可謂是極其險惡,您不可不防啊。”

“什麼用心?”朱標直接看向朱樉:“你又打算讓朕防誰?”

朱樉剛欲開口猛被朱標打斷。

“朕乏了,你們都退下吧。”

一大幫子人沒想到朱標會這樣應付,當下那叫一個焦急,可吉祥此刻已經站出來擋了駕。

“諸位王爺、國公爺、侯爺都請離開吧,什麼事等皇爺休息好了再說。”

皇帝拿身體不舒服來擋,任誰也沒有辦法,只好悻然離開。

看着一大幫子人從自己的眼簾中消失,朱標才寒着臉怒哼一聲。

“怎麼朕欲做些事就這麼難呢,他們這是欺朕,不如父皇嗎。”

身後的吉祥猛然打了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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