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恆萎靡不振,一副要死過去的樣子,整個人變得沒有生氣,只要一有空就趴在‘牀’上呼呼大睡。比·奇·中·文·網·首·發
邢雲跟戰曉敘述起在教室之中發生的事情,戰曉凝眉思索,詢問道:“你是說,在教室講桌裡面看到了葉展霖的筆跡?”
“是的,我對他寫的字記憶猶新。”
“但是……如果葉展霖一直都在那間教室之中循環的話,我們看到的屍體又是怎麼回事?”
“或許……循環到了盡頭,他就被殺掉了也不一定。”
“好,就算是這樣的……”戰曉一邊思索一邊說道,“那麼……他爲什麼要把字寫在講桌裡面?”
“這……”邢雲語塞,無法解釋葉展霖這個奇怪的行爲。
“除非……他是發現了什麼,所以不得不將字寫在講桌裡面。”戰曉分析道。
“戰曉大哥,我說咱們不用糾結在這些事情上了,反正我也平安回來了……”
“不,‘朱步說’的危險並沒有完全排除,我們也不能一直依賴劉新,如果下一次我們有人陷入到那個教室裡面的話……所以,我們必須首先找出應對的方法。”戰曉說道,認爲找出葉展霖發現的東西很重要。
胡研也認真點頭,說道:“對,我也覺得有必要仔細分析,未雨綢繆總不是件壞事。”
“你……真的想不起來其他事情了嗎?”戰曉問道。
邢雲仔細回憶,最後還是沒能回憶起其他線索,回答道:“確實只有這些,我記不起其餘的東西了……”
戰曉伸出手掌,說道:“這是盲視現象,邢雲,當時你的能力一定把整個教室都掃了一遍,但是當時你的大腦只處理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所以自動把一些重要的細節忽略掉了……”
邢雲皺眉,無論如何努力思考都想不出其他的線索,只好說道:“但是……我確實記不起來了。”
戰曉五指伸開,在邢雲眼前晃了一下,隨即邢雲失去意識,倒在了沙發上,閉着眼睛渾渾噩噩。
“這麼容易就……催眠掉了?”胡研驚訝道。
戰曉笑道:“你要不要試試看?”
胡研縮縮脖子,擺手說道:“還是不要了,這……我估計連內‘褲’顏‘色’都藏不住。”
戰曉一本正經,回覆他:“催眠不只有這點用處,我可以幫你塑造出第二人格,各種各樣的人格……”
胡研扭頭就跑,說道:“我突然發現戰曉大哥真是太可怕了,指不定突然間……我就不是我,被第二人格代替掉,這……我還是先離開會兒。”
戰曉莞爾,隨後正‘色’,想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對邢雲說道:“現在,時間回到三十分鐘之前,你被‘朱步說’帶到教室之中,教室裡面……”
他仔細將邢雲之前告訴他的東西描述一番,構造出教室的樣子,而後補充道:“這件教室裡面,除了沒有‘朱步說’的存在,其餘和你之前所在的教室一模一樣,現在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邢雲睜開眼睛,只是目光散‘亂’沒有焦點,回答道:“我看到……有一個人。”
“一個人?什麼人?你之前爲什麼沒有注意到他?”戰曉也被邢雲的答覆嚇了一跳,忙問道。
“這個人……很奇怪,他好像……嵌在玻璃上面。我知道了,那是我的影子,我在玻璃上的影子……不,那不是我的影子……”
“到底是什麼?我需要你確認,能夠利用能力拉近嗎?”
“我試試看……可以,我正在拉近,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這怎麼可能?”邢雲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竟握着拳頭站了起來。
“是誰?你看到了什麼?”戰曉知道自己抓住了重點。
“葉展霖……那是葉展霖!那不是我的影子……是葉展霖!”邢雲大聲呼喊。
這簡直匪夷所思,戰曉也同樣被震驚到,這實在太詭異,他不由得冒出這樣一個想法……
難道葉展霖沒有死?
他忙向邢雲確認自己的猜想:“葉展霖正在做什麼?”
“他揮舞雙手,好像是在對我大聲呼喊……”
“你能看出來他在喊什麼嗎?”
“急……劑……救……是救!是……救救我!救救我!”
說到這裡事情已經非常清楚了,葉展霖沒有死,他仍然被困在那間教室裡面,依舊在一天一天地……不斷循環!
那麼戰曉他們看到的那具屍體又是什麼?又該如何解釋?
戰曉覺得自己的腦子都有點不大夠用,他打了個響指,將邢雲喚醒。邢雲睜開眼睛,回味着腦海中多出的一段記憶,驚駭不已:“葉展霖……他沒有死?如果沒有死的話,那具屍體又是怎麼回事?”
“不要着急,咱們來到這裡也才兩天的時間,一切都還來得及,等之後情報多起來,我們自然會找到線索……”戰曉安慰他。
張恆躺在沙發上,一言不發,戰曉拍拍他的臉,發現這傢伙又睡着了。
“心情不好就想睡覺?這倒是神奇。”戰曉說道,一般人心裡有事多半會失眠,像張恆這呼呼大睡的可沒有幾個。
戰曉走進房間,找到朱步說,對他說道:“大叔,我這裡有些事情需要確認一下。”
朱步說擺手道:“哎,不要大叔大叔的,我雖然看起來顯老,但是年齡跟你們差不多,隨便叫就可以。”
戰曉沒有在稱呼上多做糾纏,直接切入正題:“恩……能不能利用級部主任的身份,去詢問一下圖書館的監控在誰那裡?這樣我們調查起來會有個方向。”
朱步說一口答應下來,說道:“恩好的,我這就問一下。”
他掏出手機,翻找通訊錄,講電話打給一個看起來還算靠譜的人:“是保衛科小劉嗎?我是高三級部主任朱步說啊,是這樣,我想問件事兒……”
詢問幾句之後,他順利拿到戰曉想要的東西,說道:“他說監控在學校‘門’衛,是由老李看管的,不過他說那個老‘女’人很不好對付……”
一說到老‘女’人,戰曉立刻條件反‘射’地想起第一天在‘門’口的老大媽,土裡土氣和如此金碧輝煌的學校格格不入,而且一臉不耐煩十分惹人厭。想到要和這個老大媽打‘交’道,戰曉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朱步說繼續落實了一下老大媽的情況,最後苦着臉說道:“這個老大媽似乎還有點關係,貌似是校長的舅媽還是什麼的,總而言之學校裡面的人都得給她幾分顏面……”
戰曉無奈,說道:“那也就是說我們沒辦法用強制‘性’手段了是不?”
“不止如此……‘門’衛那裡也有監控,我們需要順理成章地進去,這個難度,好像有點大……”朱步說說道。
戰曉手扶額頭,沒料到看上去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要大費周章,只能無奈地說道:“好,那麼我們就只能……那麼先好好策劃一下,大家好好休息,下午六點咱們開個會。”
戰曉拉着胡研商討,研究各種方案,打算從琳琅滿目的方法之中挑選一個最爲有效的進行實施,最後兩人終於敲定,並且在下午六點準時開始會議。
裘生將張恆打起來,叫道:“起‘牀’起‘牀’!抓緊起‘牀’!要開會了!”
張恆‘迷’‘迷’瞪瞪地起來:“幹什麼?開什麼會?”
其餘倖存者們也都聚集起來,來到客廳之中,做好專心致志開會的準備。
錢進坐在沙發上,開起玩笑:“這可是我從小到大開得最認真的一個會了,難得不玩手機啊哈哈。”
衆人忍俊不禁,戰曉清清嗓子,將一張地圖在桌子上攤開,語出驚人:
“本次計劃……”
“搞定學校看‘門’老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