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咬人
兔子急了咬人作者有話要說:兔子急了咬人,狗急了跳牆,秋兒也不是好惹滴!嘎嘎~~~
但素,俺依然不認爲秋兒素春兒滴對手……囧“有沒有爲什麼非得告訴你?你哪位?”馮春同志揚起下巴輕笑,眼尾掃過嘲諷。
“你說我哪位?!”鄭秋同志氣得吹鬍子瞪眼(如果他有鬍子的話==),早沒了應付馮春同志的挑釁的興致。
“喲,你連你自己是哪位都不知道,還得讓我告訴你?抱歉,你不知道,我更不知道。”
“少給我廢話!讓你回答我,聽見沒有?!”
“聽見了,但我沒義務回答。不好意思,我累了,得休息了,想找茬兒明兒繼續。”
“你累了?你幹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累成這樣?休息?馮春,今兒你要是不給我說清楚,甭想休息!”還想分上下半場,來個中場休息?休想!
馮春同志要是油條,他鄭秋同志自自告奮勇當炸油條的,讓着馮春是因爲他喜歡他,不是因爲他沒脾氣好欺負。
原來倆人在一塊兒時就這樣,現在還這樣,馮春同志這不把他放眼裡的臭毛病,他非得扳過來!否則,倆人今後沒法兒安定團結。
還有,攸關綠帽子問題,糊里糊塗哪兒成?事分輕重緩急,甭當他鄭秋不明戲!
“我說了,我幹什麼跟你沒關係,新、室、友!”
“馮春,你丫別逼我!”鄭秋同志兇惡的眯起眼睛,整齊的牙齒磨得咯咯作響,恨不得把馮春同志嚼碎了的一副架勢。
“你想幹嘛?你能幹嘛?”馮春同志完全不向惡勢力低頭,態度依然挑釁。
存心拱火兒是不是?好,今兒要是他不幹點兒什麼,豈不是讓他失望?既然馮春同志這麼希望他乾點兒什麼,他豁出去了!
今兒他明白,敢情有些個暴力犯罪都是讓被害人逼出來的!他得讓馮春同志知道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_╯)#
闖進門,抱起人,撲上牀,壓上身,一氣呵成,鄭秋同志的肺活量好得大氣都不帶喘。
“你丫想幹嘛?!”別看被人死死壓在身下,馮春同志氣勢不改,依舊強悍,不肯示弱。下巴高傲的擡着,水汪汪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兇巴巴的瞪着。
“幹嘛?你丫不是屁股癢癢想讓人插?我成全你,我到了(liao,三聲)看看你累成什麼樣兒!”對話不成功,咱就開火!衝突也是取得和平的一種方式。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只要最終目標達成,過程不重要!(╰_╯)#
何況,都是馮春自找的!
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他不是菩薩,沒有包容萬物的偉大胸襟,他是人,有脾氣,有情緒,會喜會怒的人!
“你丫敢?!”
“你丫看我敢不敢!”
話音未落,霸道強硬的吻便壓下來,封鎖馮春同志的嘴,略微野蠻的用掠奪來消滅反抗的聲音。
“嗯……咬我?”可惜鄭秋同志沒得意幾秒鐘,馮春同志鋒利的牙齒奮勇殺敵,攘除外辱。
“不想斷了舌頭,你丫就給我住手!”
“成,有種你丫就咬斷我舌頭!”不管是不是滿嘴血腥味兒,鄭秋同志發起第二次衝風,展開第二次圍堵兼搶掠。
“噢!”馮春同志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很有種,狠狠的又咬了一口鄭秋同志可憐的舌頭。
鄭秋同志嘴裡的血彷彿倒流到眼睛裡,雙眼血紅的惡狠狠的瞪着得意洋洋的馮春同志。
“成,你丫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打算要前奏,是不是?很好,我也懶得花費精力討好一個不知好歹的白眼狼。咱都直接點兒,直入主題!”
“孫子,你丫敢?!你敢來硬的我一定宰了你!”
“我敢!來的就是硬的!”說罷鄭秋同志一把扯下馮春同志的運動褲。
“你敢再進一步試試?!”
“你在勾·引我,對吧?別當我看不出,你丫拱我火兒就爲讓我對你幹這個,對吧?你骨子裡有多浪,我TM頂誰都清楚。”冷笑着,鄭秋同志硬是翻過馮春同志的身子,一隻手繼續束縛着馮春同志從沒打算停止掙扎的兩隻手,另一隻手更進一步的扯下馮春同志的小褲褲。
幾乎同時,手擠進馮春同志緊翹的性·感小屁股中間誘人的深粉色的溝壑,拇指堂而皇之的按壓在那朵美麗的小菊花的花心上,輕緩揉擠。
鄭秋同志的拇指剛碰到馮春同志小洞入口的瞬間,馮春同志的身體便立即僵硬,掙扎的幅度隨之增大。
“鄭秋!你個王八蛋,畜生!今兒你丫要是敢插進來,我TM一定饒不了你!”
“喲,我真以爲你馮春貴人多忘事,想不起來我是誰,原來你還認識我,真是我的榮幸。”
裝啊!
有本事裝到底啊!
有本事到死都裝不認識他啊!
這會兒想起他是誰來了?晚了!
“鄭秋,你敢亂來我跟你沒完!”
“正好,我壓根兒沒打算跟你完!馮春,別以爲你能一直自說自話,自以爲是的一言堂,能讓別人一直聽你的,順你的意,你說咱倆完就完,你說咱倆分就分,你問過我意見麼?還有當年,你說死就死,你問過關心你的人意見麼?”
“我眼睜睜看着他們欺負你不出手幫着你,是我不對,我TM懦夫,我TM不是爺兒們,那你就有資格輕易了斷自己的生命了?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是你爹媽給的,你就是對不起全世界,也得對得起你爹媽。哦,你知道勸我彆氣我爹媽,到你自己那兒倒不懂這道理了?你說你丫是不是差別待遇?是不是不公平?”
“我TM混蛋沒認出你,沒記住你名字,可你照照鏡子,你跟小時候差別多大,換誰能認出來?還有,你那時候有多陰沉你自己知道,你光知道跳出來跟我告白,卻不知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那時候躲你都來不及,哪兒還敢打聽你名字?你出了事兒,我就更不敢,你知道爲什麼?”
“因爲我自責,我TM不敢面對自己差點兒間接逼死你!”
“你恨我,怨我,我都認,我TM知道我自己欠你的,你要我這條命,我都能還給你。但是!我不許你污衊我想悔改,想跟你賠罪的真情真意。”
“你說你跟我在一塊兒就爲報復我,你丫摸摸自己良心,你丫是那種能委屈自己的人麼?你丫要是當真對我一丁點兒意思都沒有,樂意讓我碰麼?你丫真當我是大傻子?我讓你欺負,那是因爲我喜歡你!換了對你沒好感的人,早TM板兒磚拍死你了!”
“我追着你過來,是我放不開你,我知道你還對我有感情,我珍惜咱倆在一塊兒時的快活,我不想將來後悔。告訴你馮春,這回我要是不把你追回來,我TM就不姓鄭!你丫可以接着裝,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裝到什麼時候,裝到什麼程度!最好裝到我心灰意冷放棄你也別後悔!”
吼完自己的雄心壯志,鄭秋同志一舉挺進馮春同志被他開發得差不多的內室,橫衝直撞,奮力劃殺,帶着濃重的懲罰意味。
馮春覺得自己委屈,他也不好受。如果一個人這麼些年一直扛着一份山一般沉重的自責,好受才新鮮。
每一次想到那張怯生生,祈求他接納的臉孔,他就心疼。
每一次想到那張脆弱的,向他求救,哀求他幫助的臉孔,他就恨不得把自己宰了。
從那件事發生到現在,他沒有一天不希望那個孩子能走出陰霾,獲得自己的幸福,哪怕讓他折福,折壽去換,他都心甘情願。
雖然這些都是馬後炮,於事無補,但他的真心都是實打實的。
知道馮春就是那孩子,震驚,心疼之餘,他心裡還有極其複雜的慶幸和高興。
因爲,他知道,他總算能做點兒什麼向那個孩子真誠懺悔,儘自己努力去補償。
而他能給與的補償,就是認真經營他們兩個人的感情,用他全身心的呵護來補償他曾經對馮春造成的傷害。
哪怕只能讓馮春感覺到一丁丁點點的感動,他都覺得值。
不再叫喊,不再反抗,馮春任由鄭秋在自己身上爲所欲爲,甚至咬緊牙關連細微的呻吟都不願泄露,直到這場絕對稱不上歡快與享受的性·愛結束,鄭秋在他體內釋放,而後趴在他背上粗重喘息。
“春兒……”衝動過去,冷靜重回頭腦鄭秋才意識到馮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沉默,些微膽怯,稍許內疚的輕聲在馮春耳畔呼喚他的名字。
得到的卻是馮春的冷漠。
馮春翻身的同時推開鄭秋,起身下地,不顧雙腿的虛軟,腳下的虛浮,披上浴袍,開門。
“春兒,你幹嘛?”鄭秋覺得心慌,急忙問。
“洗澡。”冷冰冰的回答,目光吝嗇的根本不往鄭秋身上瞟。
“我幫你。”
“放心,我不會再幹傻事。”
鄭秋來不及鬆口氣,更冷的聲音混雜着冷笑,冷眼無情砸來——
“你以爲你還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