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戀愛進行時
RP貓實在看不慣兒子們甜甜蜜蜜啊~~~~~~~~~TAT
造孽滴心理得不到滿足真痛苦……= =bbb
“幹嘛你?”帶着護腕的左手腕忽然被鄭秋握住,馮春觸電一般,立即抽回,附帶打了鄭秋招欠的熊掌。
“剛纔你洗澡出來手上還光着,什麼時候把護腕戴上的?老戴着它幹嘛?”
“我樂意,你管不着。”馮春同志口氣明顯不善。
“咱倆談戀愛,你的事兒我怎麼管不着?”鄭秋同志不愛聽了,他不願意馮春同志跟他隔着東西,可馮春同志總好像跟他保持距離,不讓他太過靠近。
“距離產生美,懂不?”
“我就看見距離,沒看見美。”
“你丫眼睛沒瞎吧?我這麼大一大美人你看不見?”不高興的翻個白眼,馮春同志對於鄭秋同志漠視他的美·色的行爲很有看法。
“我要沒看見,哪兒能這麼關心你?春兒,你不是有秘密瞞着我吧?”
“你都說是秘密了,告訴別人能叫秘密?”
“我是別人麼?”
“我說,你有工夫跟我這兒找茬兒,早點兒回家成不?你跟我這兒賴多少天了?回頭你爹媽再以爲你失蹤、遭遇不測報警。”馮春同志刻意轉換話題,繞過他認爲的無理取鬧。
“我跟爸媽說了,跟朋友家住幾天。”
“朋友?沒說哪種朋友?”
“沒說……他們也沒問啊……”
“是他們沒問,還是你覺得沒臉跟他們說?”
“春兒,你要是這麼說,麻利兒穿衣服跟我回家。”
“幹嘛跟你回家?咱倆關係沒那麼近。”
“我都到你身子裡頭遊覽過多少回,還不算近?”每次聽見馮春同志撇清跟他的關係,他都覺得特別刺耳,哪怕是玩笑,他也不愛聽。
“你以爲就你進來過?”又是白眼一記,馮春同志故意把面前筆記本里的視頻聲開到最大,屋子裡頓時響起高分貝的越獄片頭曲。
“砰!”鄭秋同志衝上去,不客氣的蓋上筆記本的上蓋,把存心挑釁的馮春同志桎梏在身下,怒氣騰騰的死死盯着馮春同志黑白分明的澄清眼眸。
“我讓着你,不代表我好欺負。”
他們家春兒可愛的時候可愛到極點。氣人的時候又足能把人給氣死。忽冷忽熱,時間長了他遲早得感冒。
“我說你好欺負了麼?我只不過說實話而已,不用這麼激動吧?”
“馮春同志,我正式警告你,再說招我不愛聽的話,當心我不客氣。”
馮春同志笑容不改,擺明不畏威脅,不懼強權。
“不客氣?你能怎麼不客氣,說出來聽聽。”
“反,反正就是不客氣!”
馮春同志把笑意加深,伸手一攬,勾在鄭秋同志脖子上,“你捨得S·M我?”
“我什麼時候想S·M你?”媚色盡收眼底,鄭秋同志薄弱的意志禁不住美色攻擊,輕易搖搖欲墜,眼看就要繳械投降。= =||||||
“我哪兒知道你什麼時候想?或許現在就想?”嗓音壓低,壓柔,夾帶出細細的磨砂感,探出粉色的舌尖輕輕刷過鄭秋同志的脣瓣,留下若有似無的酥麻,馮春同志對貪嘴的魚灑下魅惑的網。
鄭秋同志覺得鼻腔有點兒熱,依稀又有了淌鼻血的衝動。= =bbb
他們家春兒怎麼着麼招人兒?
他現在是口乾舌燥心坎兒癢,滿腦子都是馮春同志或被他壓在身下蹂·躪,或騎在他身上撒野的種種風情畫,深入嘗過馮春同志美妙滋味,並且食髓知味的,徹底得到啓蒙的小兄弟不安分起來,鼓動他趕緊行動,大展雄風。
“春兒……你是妖精不?”嗓子都啞了。
“你覺得呢?”媚眼輕挑,長睫輕扇,馮春同志自知收網的時候快到了。
“我TM現在就好好整治你個狐狸精!”孃的,誰說狐狸精都是母的?男的更不讓人活!
“滾!該幹嘛幹嘛去,今兒小爺我沒興致。”馮春同志粗魯一推,接着又是一巴掌,把被色心矇蔽,防備全無的鄭秋同志從自己身上呼扇開。誘人的媚態一瞬間斂去,恢復高傲的冷淡。
“春兒!不帶你這麼玩兒人的!”被推到牀底下的鄭秋同志爬起來嚴重抗議,恨得太陽穴直突突。
“怎麼着?有意見?”就這兩把刷子還好意思威脅他?當他馮春被嚇唬大的?對付他,鄭秋同志還屬於幼稚班水平,忒嫩。
“你,你,你……”
“我困了,你該回家回家,甭老跟我這兒耗着,成天對着你這張臉,我都看煩了,讓我眼前清淨點兒。”
“我這麼英俊的臉,還能看煩?!”
“甭說你這張臉,再好看的臉也罩不住一天二十四小時不歇班兒的盯着,眼睛疼。”
“我看你就看不煩!”
“說明咱倆不是一等級。”他自己這張臉,一天四十八個小時都看不膩,越看越順眼,怎麼看怎麼美,怎麼看怎麼愛看,怎麼看怎麼自豪。
“馮春同志,我真回家了啊!你別我一走又惦記找我。”
“趕緊回。我倒得提醒你,千萬別想我想得睡不着覺。”
“我真走了啊!”磨蹭到門口,不死心的嚷嚷。
“拜拜。”
“狼心狗肺,沒良心,哼!”
“誒!”
“幹嘛?現在想留我?晚了!”得看態度和誠意,哼!
“到家給我個信兒。”
“你不是看膩味我了麼?讓車撞死我,正好沒人污染你視覺。”
“那敢情好,就怕撞不死,落個半殘,毀容什麼的,看着更糟心。”
“你丫不是狐狸精,是TM蜘蛛精。”滿肚子毒。(╰_╯)#
“少廢話,路上小心,到家來信兒。”
“就不來信兒,急死你,哼!”
“砰!”大門被關上。
“急死我?諒你丫也捨不得。”馮春同志小聲輕喃,自負的勾起脣角。
“喲!小臉色兒夠漂亮的,黑色好,健康。”
馮春不緊不慢揹着包現身,剛開了攤位的鎖,身後便多出一尊黑臉羅漢。
斜一眼那位臉黑,眼圈更黑的黑版熊貓,馮春同志打趣道。
“嘛去了你?這時候纔來?”一般,沒什麼特殊情況,倆人都是一塊兒搶貨,進貨,今兒他等了他半天,連個人影兒都沒等來,打手機關機,打座機接了又給掛上,沒把他給氣死。(╰_╯)#
正想着乾脆今兒不做生意,殺過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人老人家纔不着急不着慌的出現。
“跟某些人飽受相思之苦睡不着覺,落下熊貓眼不一樣。我是沒人跟旁邊搗亂,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舒服。”不是週末,晚點兒出攤兒也沒什麼損失,幹嘛不乾脆睡足實?
“你就爲舒服掛我電話?!”
“廢話,你睡覺喜歡讓人打擾?知道我還活着,不就得了,至於急成這樣麼?”
“你說至於嗎?”
“不至於。”
“我至於!”
“就說你丫心態不好,老這麼着急着慌的容易得心血管疾病,知道不?”
“你個沒心沒肺的蜘蛛精,我爲誰着急着慌啊?!”這可倒好,他越着急上火,人家越逍遙自在。
只見馮春同志撂下揹包,捧住鄭秋同志鐵黑的臉,照着鄭秋同志嘴上“啾”的啄下一個輕吻。“行了吧?”
“你,你,你別以爲一點兒小恩小惠,糖衣炮彈,我就上你的當!”俊臉漲得通紅,嘴上卻還死硬。
“你不要我的糖衣炮彈,我給別人啦。”
“你敢?!”
“你不要我還不給別人?”
“誰說我不要?!”
“你說的,怎麼,不想認賬?”
“馮春同志,你再耍弄我,我真跟你急了。”
“廢話,你跟我親近,我不逗你玩,還去逗別人?別人我逗得着麼?原來不是老逗着玩麼?哦,合着談了朋友就不能了?那這朋友談得可夠沒意思的。”馮春一臉掃興的感嘆。“我以後不逗你了,成不?咱倆以後就對着坐一塊兒發呆,成不?”
“我不是那意思,我這兒替你擔心,急得快火上房,你倒好,一點兒都不放心上,你說,我心裡能舒坦麼?”
“誰說我沒擱心上?我要是心裡不高興,能有心情逗你玩兒?哦,非得跟你似的,把苦大仇深都擺臉上?”
馮春同志說出自己心裡高興,鄭秋同志倒不好意思了,摸摸鼻子,大黑臉變成大紅臉。
“喜歡我擔心你?”
“擱你知道自己讓人惦記着,能不高興?惦記還得分人呢,你是我什麼人?再說廢話,抽你丫的。”
“春兒,別生氣,趕明兒你還逗我玩兒,我就喜歡你逗我。”
“喜歡?剛纔誰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來着?得了吧,以後我再也不敢逗您老人家玩兒了,省得您真跟我急。”
“哪兒能?你知道我捨不得你。”猶如狗熊跟大樹上蹭癢癢,鄭秋同志在馮春同志身邊蹭來蹭去,套近乎。
“親我。”
“嘎?在這兒?”
“不在這兒在哪兒?剛纔我還親你來着呢,怎麼怕讓人看見,瞧不起你?”
“春兒,你再說這話纔是瞧不起我,咱倆好是咱倆的事兒,輪不着別人瞧得起,瞧不起。”
“說得好聽,你倒是親吶。”
親就親,反正這是佔便宜的事兒,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撅起嘴,湊近目標,啃了!=V=
馮春同志主動啓開脣瓣,滑溜的舌頭直接纏上鄭秋同志的舌頭,大大方方展示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