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面色微動道:是瀑布
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而且咱們是在瀑布的上游,也幸虧這些半植體把咱們拉住
文靜看了眼後面的半植體道:可這也不是辦法啊,咱們總得走吧
我用手電掃射了一圈,周圍景觀還是十分單調的,除了南北的水外,就是東西兩面的峭壁,想走還得靠這口木棺,也就必須擺脫那羣屍體的糾纏
我看了看周圍的女屍,一咬牙對耗子道:耗子,咱們必須擺脫這些屍體
怎麼辦耗子倒是挺直接。
我停了停,看還有沒有其他辦法,結果還是那樣,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硬着頭皮,咬着牙這麼幹。便對耗子道:這些半植體只能攻擊一次,咱們用槍廢掉它們,然後然後,唉然後跳下去,把掛在棺材上的斬斷
耗子一伸大拇指笑道:真不愧是我耗爺的兄弟,夠爺們這招數不出還可,一出就是狠得說完舉起槍對着周圍水中的女屍來了一同點射。
我以最節省子彈的方式解決掉尚有攻擊性的女屍,那女屍雙手齊刷刷的掐到了頭骨裡,看得我心裡直打怵,看樣子下輩子還是當女人划算,除了生孩子苦點外,其他的髒累苦險的活全讓男人給包了。
我看了眼文靜,還算滿意,起碼她眼裡還滿含感激之情,換潛水衣時還不住的叮囑小心點。換上潛水衣,來了個深呼吸,心不住的鼓勵自己道:該來的一定要來,我不下水總不能讓文靜去,我在上面吧這也沒辦法,誰讓我齊林打個折還是個十足的爺們呢,往身上抹人油也不是第一次了,再來一次也無妨。
我回頭看了耗子一樣,似乎也十分打怵,回過頭來一咬牙跳了下去,文靜急忙拿了三把手電筒照了過來。
本來我設想的着陸點是兩個女屍的肩膀,奈何這些女屍身上都覆蓋了厚厚的屍蠟,腳剛一碰到肩膀便滑了下去,整個人稀裡糊塗的滑到了四個女屍之間,且偏偏又一一種無處着力的姿勢卡在了那兒。
變換了好幾次姿勢才正過身來,藉着兩具女屍的肩頭費勁力氣才把鼻子送出水面,差點把爺們給活活憋死,文靜看我一出來才舒了口氣。
我給她回了個眼神便起到一具女屍的脖子上,打開手電筒尋找那具使我們停下來的主謀,光線在木棺側板上掃過,一排全是斷掉的手臂,看的我不禁心底升起一股寒氣。
當光線照到棺底時,冷不丁看到一雙瞪得奇大的人眼,我腦子嗡的一聲,本能的舉起鐵鍬便鏟了過去,差點從下面的女屍肩頭上掉下去。
我忙控制好情緒,定神看過去,光線照射下,一張橫過來的人臉正對着我,雙眼圓睜,殷紅的嘴脣帶着一抹詭異的笑容,左臉平貼在木棺底部,剛纔我那一下正好鏟在鼻樑上,整張臉被分爲上下兩半,豁口處往外翻張着,整個頭與身子成九十度。
我剛調節好的情緒一下又差點崩潰了,看的我心裡好一陣翻騰,渾身發緊。我強忍着恐懼又看了看其他地方,一共有兩具屍體於木棺直接相連,而那一大羣便掛在了第二具屍體上,比我眼前的這具更靠近船頭,只要解決了這兩個就沒事了。
我拿起工兵鏟便往這睜眼女屍的右肘上鏟,可剛把鏟子放過去,只輕輕碰了一下,便被這女屍看的沒膽了,下第一刀就這麼費勁,更別說讓我在她怒視下斬斷其雙肘了,最可恨的是我下面的女屍並不是十分穩當,鏟的時候根本使不上勁,一下兩下肯定幹不斷。
我跟文靜要過來槍,剛要射擊,文靜突然喊道:慢着
這一嗓子下了我一跳,我還以爲水中又來什麼怪物。文靜指了指耗子那邊道:你的槍口正對着耗子呢
我猛然意識到了剛纔的危險性,竟一時忘了耗子也在水中,我是從木棺左側跳下來的,而耗子在我們右側,我正好對着他那邊開槍,這一下下的我一陣冷汗,不禁激起了一股無明業火,就因爲這個臭女人,讓我差點把自個兒兄弟給斃了。
我跟文靜又把工兵鏟換了回來,趁着升起的這股狠勁,我沒看女屍臉部,直接一鏟子鏟了過去,邊鏟邊罵:臭女人,我讓你看死了還這麼賤,差點害死我兄弟,我讓你看你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