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耗子問道: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走我在地圖上給耗子指了指:一直往北,直到薩彥嶺耗子要西了一聲,加大馬力向前衝去。
我一直在納悶,當天晚上在屠宰場分開後,三人就上路趕往了北塔山。估計呂小茜也就是當天晚上來的蒙古,那麼我們兩隊的時間差最多也就是半天。我看了地圖,從輪臺到薩姆頓草原的路程我們這麼走的差不多,可爲什麼,三人追了這麼久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呢
從車車爾格勒到薩彥嶺大約有四百公里的路程,但草原太過於顛簸,直到中午才走到二百公里遠的小葉尼賽河。耗子停下車,給車加了點水。看到這條大河,我不禁泛起愁來,近二十多米寬的河面,車能過去嗎
正在我犯愁的時候,文靜突然從離我們十多米遠的地方喊道:你們快過來,那邊有車印我和耗子聽到文靜的喊聲,急忙跑了過去。等過去一看,三人不禁驚得好久沒合攏嘴。河邊的泥灘上有一大片車印,光車印就有好幾種樣式,估計在這兒過去的車不下十兩。
我靠來這麼多人,這他孃的是盜墓還是集會啊耗子嘟囔着罵道。
我仔細看了下車印,印跡的乾溼程度不同,有的印跡已經幹了很多,有的卻還是溼漉漉的。看來這些車並不是同一個時間過去的,也就是說,走在我們前面的至少有三撥人。我好好想了想,除了呂小茜和白鋼兩隊人,還會有誰呢難道是文青山而且文靜也說出來這麼一句。
但卻又想不通,既然文青山要來蒙古,那他爲什麼會在拉竹龍往西去了鬆西呢。而且從我們的掌握的信息來看,似乎文青山到了葉城之後,並沒有直接往東,而是接着往西去了。這樣可是離下一個目標蒙古越來越遠了。
而且在拉竹龍奇怪的製造了他得了龍珠的消息,但從咕母的口中來看和我當時推測的差不過,文青山根本沒有得到龍珠。可他爲什麼卻還要做出往西逃竄的舉動呢這樣收益的一方,只有真正拿着龍珠的呂小茜。
我對人喊了聲:趕快上車,往前追豐田車穿過河道後,便飛速向北急躥。
趁着現在還有些多餘的時間,我問文靜道:文靜,你怎麼知道文叔也回來啊
文靜想了想說道:你和耗子那天晚上離開旅館以後,我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爸爸打來的。他說他已近到了青河背面的薩爾託海,要我們替呂小茜解圍後,立刻去找他。就這些。
我靠,到了青河這是什麼速度啊,我們一路走來可沒怎麼休息啊,怎麼他繞了這麼遠的路卻還走在了我們前面,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文青山一路未停,而且目標明確可他沒有得到龍珠,關於龍體的下落,他是怎麼知道的呢而且,似乎在拉竹龍以後的動作都是有計劃進行的,這些信息他是怎麼知道的,爲什麼我們就不清楚。他這是在跟誰打配合呢
文靜,文叔只說讓咱們去找他,沒告訴去哪兒找嗎我想起了文靜的話,似乎這個地方還不明確,便又問了一遍。
文靜點點頭,雙眉緊蹙道:沒有,我也感到非常奇怪,爸爸爲什麼沒有說明地點呢好像會有人告訴咱們一樣,真是無法理解
好像會有人告訴咱們一樣文靜這句話提醒了我,是啊,來蒙古不就是咕母告訴的嗎似乎文青山知道,咕母會告訴我們一樣,難道,文青山和呂小茜
我笑了笑對二人說道:咱們不用再擔心小茜,已經有人去支援了。
有人去支援誰啊耗子有些激動的問道。
文靜突然恍然大悟道:你是說呂小茜他們和我爸爸已經開始合作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這樣也可以來解釋文叔西行了。其實文叔和小茜他們,在拉竹龍時就已經開始走向合作,那場衝突或許真的發生過,但兩隊也確實找到了共同利益。在拉竹龍放出的信息,以及文叔西行,這都是爲了吸引白鋼傅立博等人的追蹤,以掩護呂小茜北上。
耗子深吸了口氣道:我靠,計劃這麼周密,太厲害了。那爲什麼小茜要從夜貓子手中奪走馬佔良呢,劉海寧是夜貓子的表哥,這本來就是一家人。小茜這麼幹,不就等於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不認自家人啦
文靜想了想說道:我覺得劉海寧和夜貓子之間的關係,或許沒那麼牢固可靠。之所以要走這招,可能爲了更好的拿住夜貓子。你想,小茜奪走馬佔良,是打着從白鋼手中救走的旗幟,這樣夜貓子肯定不會翻臉。如果夜貓子想要馬佔良的信息,那他只能走和小茜合作這條路。如果不過他對小茜追求的東西不感興趣,那他大可直接走人,這樣也就可保證,一旦夜貓子撒手此事,馬佔良不至於落入白剛等人的手中。
文靜的解釋和我想的差不多,只不過比我想的還要深些。耗子一陣激動,叫道:我靠如果這真是小茜的目的,那她也太厲害了不對,不對,小茜這麼聰明,想到這種招數應該還是小菜一碟。唉呀媽呀,太厲害了,小茜,哥都開始崇拜你了
耗子突然這一陣瘋瘋癲癲的話,把我和文靜說的一愣一愣的。正當三人稍感輕鬆的時候,突然文靜指着右前方說道:耗子,過去看看我忙定神看去,就在我們右前方一千多米的地方,停着一輛吉普車。
耗子急忙加大了些油門,等三人一過去,登時傻眼了我只覺得渾身發冷,頭髮都立了起來,渾身寒慄起了好幾層。眼前的這輛車不是停着這兒的,確切的說是陷進去了。前方突然出現了大片的沼澤,如果就這一輛還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