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知丘子維並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先別問,集中精力,小心着點
我感覺丘子維剛纔讓我們去割藤條,明顯是要支開我們,他再掩蓋什麼呢不想讓我們看到識別這些方磚的方法,或者不想讓我們知道他本來就知道哪些是安全的
這些安全方磚排布確實是有規律的,不過行走起來不大方便,需要非常集中盡力,所以我沒再多想,等先過去這關再說。
這段不算很長,不到二十米,知道了路徑後,很快便出去了。一出了機關,丘子維並沒有停下等等我們,而是直接快速向墓道深處走去。大夥緊跟了過去。
文靜眉頭緊蹙道:丘叔怎麼了,怎麼這麼一會兒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丘老師應該是要急着找什麼東西,在剛纔那關前咱們浪費了太多的時間,這一過來,自然要加快些步伐,咱們別亂想了,趕緊跟過去。呂小茜對大夥小聲說道。
前行了五十多米,便聽到呼呼風聲,我心道,這也奇怪了,怎麼光有風聲,未見風來啊。
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大,突然甬道往左一拐,前面沒路了,不過拐過來的這六七米長的甬道,卻在在寬度上增加了一倍。
甬道的盡頭有一個小方木屋,很像公園裡的移動廁所,聲音就是從小屋裡傳出來的,這下更是奇怪了,小小的木屋竟然可以造出這麼大的動靜。
走進一看,原來木屋的地面上還有一個向下的螺旋形階梯,說是階梯不如說是斜面,因爲整個螺旋向下的斜面就是有許多手腕粗細的木棍排列而成的。
每跟木棍兩頭均有一條細鐵鏈連着,下面還有一條滑道。整個木棍排列而成的斜面就這麼不停地旋轉着,從最上面出來,慢慢螺旋形滑向下方,像電梯一樣,我暫時稱其爲轉塔,而聲音也正是從這裡出來的。
丘子維進了木屋二話沒說就站到了旋轉着的木梯上,因爲上下高度很矮,所以只能蹲着或坐着。
文靜也忍不住了:丘叔,下面可能有危險就在文靜說話的時候,呂小茜跟着下去了,耗子見呂小茜下去了,心中一急,跟着跳了下去。
看着這幫火急火燎的人,我心中一陣鬱悶,這他媽都怎麼了,搶什麼去啊在墓裡十二分小心,還經常出事呢,這麼貿然進去,都他媽像進自己家一樣,有多少條命也不夠用的啊
文靜想法和我一樣,可光我倆這麼想有什麼用,人家都進去了,我倆對望了一樣,無奈的也跳了下去。
這一跳下去,可把我倆嚇了一跳,本以爲耗子他們會在前面,誰知道前面竟是一塊木板,我倆下意識的往回跑,可這一轉身更是傻眼了,後面也讓一塊立着的木板擋住了,我試了試,一塊塊都是堅如磐石,都不知道這他孃的是什麼木頭。
心中一怒不禁罵出聲來:丘子維這個老狐狸,他是想弄死咱們唉我早該揭開這廝的醜惡嘴臉。
文靜聽我這麼一罵,身子一怔,有點慍怒道:老齊,丘叔對咱們這麼好,你怎麼可以罵他,況且他還是你師父雖然這次丘叔做的有點過分,但我相信他有他的道理
看着文靜生氣的樣,我不禁一陣無奈,或許是自己錯了吧,可我一想起昨晚的事,總是感到丘子維這個人很讓人不放心呢。我還沒法跟她說,畢竟自己無憑無據說這種荒唐事,只能被別人冠以誹謗的罪名。
我們前後的兩塊木板相距有三米,空間還是不小的,跟個雙人棺差不多了,說不定幾十年之後,我和文靜還真有可能躺在一口棺材裡,一想到這兒,不禁傻笑起來。
老齊,你笑什麼呢文靜疑惑的問道。
啊,沒,沒什麼。怎麼了
文靜似乎不相信我說的話,不過也沒再接着問,而是轉移話題道:我感覺不大對勁,這聲音似乎是水流產生的,而且我們離得越來越近了,我真怕咱們就這麼被送到水下去,還不得活活憋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