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只好先撇開我,連開三槍將其射死,我便讓才讓接住了。 文靜他們聽到槍聲也跑了過來,跑在最後的阿獒還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回頭看時,地上卻什麼也沒有。耗子就給簡簡單單的講了這些。
我對才讓笑道: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就扯平了。才讓道:咱們互爲恩人了耗子突然神秘兮兮道:哎,老齊,我怎麼看着剛纔那白臉好像在哪見過我又回想了一下白臉的模樣,突然想了起來:是不是在剛下山的那條河裡耗子一拍大腿:對對對就是在冰下面看到的文靜問我怎麼回事,我又把剛進洞裡的事跟她說了一遍,末了文靜說了一句話:那條河一定昰從這古墓裡流過的。我點了點頭。
我問耗子:咱們怎麼出來的耗子一臉崇拜道:還別說,齊掌櫃的你真有兩下子,都昏過去了,還能打開機關,佩服佩服啊原來打開機關的方法就是將裙帶壓下去,我昏時手剛搭到羣帶上,所以隨着身體下落,將裙帶帶了下來,暗門就開在燈奴下面。出來後一看外面就是懸崖,只留有一條半米多寬沿着山體的小路。
胖子一臉笑容道:老齊,你在裡面時,說什麼有問題我從耗子背上溜下來,看了眼文靜,她也正用不解的眼睛盯着我。我說:你們知不知道里面埋了多少人文靜點着手指頭道:剛纔咱們扒開的墳下有一,二將近三十具屍骨,裡面約有五千個墳頭,這樣說來這一小片地下竟埋了十五萬人耗子雖當過兵,也不緊動容道:也就是說那間墓室的下面密密麻麻的埋了七層人我點了點頭說:我估計這十五萬人正是當年烏孫突然消失的三十萬人的一部分這裡與其說是墳地,不如碩士烏孫用來掩埋病屍的地方,我剛纔查看燈奴時,發現牆上刻有許多怪異的符號,應該是驅邪鎮魂用的。這間大墓室不僅病毒不能擴散出去,就連死者的靈魂也逃不出去。所以可以說是一個大型的聚魂棺,裡面的陰氣之重已經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自從一進墓室我就有種莫名恐慌感。文靜道:還有一種讓人連氣都不敢喘的壓抑感我嗯了聲又說:這麼重的陰氣,進入一點陽氣,便會激起千層浪,咱們不過在裡面呆了十幾分鍾,就引來一隻那東西,我想裡面肯定不止一隻。走吧,趕快離開這地方文靜見我說完便說道:真沒想到墓室外面竟是一圈懸崖,二十多米寬的懸崖對面又是一圈山岩,崖地深不可測。用手電筒往下一照,只能看到雲霧涌動,上下起伏,時長時消。
耗子提着槍順着巖壁往墓室後牆方向走去,走了約五十米,差不多到了中間部分,令大家欣喜的是,這裡有座石橋跨過了深澗,通向對面的岩石。騰子二話沒說端着槍就跑上石橋,石橋是拱形的,站在上面看到橋兩側的深淵,再加上雲霧繚繞,真如置身於仙境一般,任誰也不敢相信橋對面就聚集着十五萬具屍體。我和耗子先下了橋,這邊是一塊五六見方的凸出石臺,石壁上開了一道兩米多高的門,有一米半寬,兩塊漆黑的門板鎖住了裡面的世界,文靜疑道:不對啊,出了墓室只有這一條路,這個門還鎖着,李世暈肯定沒來過這兒
面對文靜的追問,我無法回答,對於醉仙的事,包括我自己都是無法理解,雖然在墓中,我說過醉仙可能是掉進機關又逃了出來,那隻不過是安定軍心罷了,再說就算逃了出來,也應該走的是這條道。我們和醉仙到墓中的時間差連三十秒都不到,這麼短的時間他能跑到哪去,我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會不會醉仙還在裡面呆着。這個念頭一閃,我忙把它掐滅了,我不敢告訴任何人,生怕有人提出再回去。說實話就算我知道醉仙還在裡面,只要別人不知道,我就不回去,我頭一次感到自己原來這麼自私,無情,卑鄙。
我沒有回答文靜的話,撇開衆人走回了橋上,雙手撐着石橋,不自覺的低頭往下看。突然發現這個橋與普通的拱橋不同,橋上面是拱形的,下面卻是平的,沒有上凸的圓弧。我大爲詫異,拱橋的優點就是節約石料,減輕自身重量,這座橋的橋面既然已經是拱形,爲何下面還要填平,而且橋下似乎還加了一米多厚的石樑,似乎是用來撐住這座橋石的。還有一個疑點,橋面寬三米多,而下面的石樑不過一米多寬。
老齊,咱們進去還是回去找醉仙耗子見我久無動靜,心裡有些不耐煩了,耗子的一喊,雖然打斷了我的思路,但也使一個新的想法在大腦中一閃,來不及和他們說,我下了橋,舉槍把鎖打斷,對文靜喊了聲:快走,醉仙可能在裡面門一開耗子和我當先衝了進去,跑了不遠便聽到前面傳來醉仙的喊叫聲和嗚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