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也是一個愣怔,連說了兩個不可能,不可能就跳進坑中,摘下眼鏡,端詳了一眼,手猛然一個哆嗦,眼鏡掉在了地上。 房大海忙撿起眼鏡看了一眼,一臉茫然道:這這,這就是醉仙的眼鏡,真是匪夷所思阿獒聲音發顫道:難道真的有鬼騰子一聲低喝:別他媽瞎說雖然語氣仍然強橫,但臉色卻已發黃了。我心裡暗自想笑,真沒想到這麼猛的肌肉男,竟也信鬼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沒有神秘力量的出現,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可神秘力量至今都沒有被科學家所證實,即便有關神秘力量的報道,多半也都是僞造的。世界上真正見過的人還是極少。難道是他瞬間化爲了白骨&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想着想着,我突然想起,半月前在周朝大將軍墓裡遇到的恐怖殭屍,確切說應該是跳屍,以及附在王金勝身上的陰魂。一想到這,我不由害怕起來。此時三萬平方米的陵園裡,死一般的寂靜,大家突然安靜了下來,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和其他人短促的喘氣聲。
面對此局面,也只能扳倒大樹掏老鴉揀有把握的幹,幫文靜鼓舞一下士氣。我用手敲了敲鐵鏟道:大夥先不要亂琢磨,醉仙肯定已經出去了。這座墳頭可能是一道機關,醉仙在我們之前,觸碰了機關,結果他比較幸運,跑了出去,但眼鏡掉在了這兒。我向大家保證這裡肯定有門,大凡大幕巨冢,均有許多墓室相連,室室之間又由墓門甬道相連,這叫氣脈相通,這裡肯定也有。咱們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最快找到門出去我說道最後時,拼着命的擠出了一絲微笑。果不出我所料,話音一落,一羣人就像又有了生命一樣。文靜反應很快:好咱們還是分成兩組,搜索暗門或機關四人剛要走,我忙又補了一句:先搜索側面牆,重點是那個燈奴,千萬不要太分散。說完我帶着耗子三人,當先往燈奴處跑去,幸好左右距離不過一百米左右,兩個小隊還可以照應一下,不然絕不能分開組,至少在這間大墓室裡。我幾乎是向燈奴處狂奔,耗子三人大爲詫異,耗子急跑幾步追了上來,喘着粗氣道:老齊,你幹嘛跑這麼快我簡單的回答了一句:儘快出去耗子從沒見我這麼嚴肅過,追問了一句:你怎麼了我沒法跟他多說只含糊的回答了一句:這裡有問題我想此刻我心中的恐懼是他們無法想象的,其實這個恐懼也是在挖開那座墳頭纔出現的。
很快到了燈奴下,燈奴離地面約有五米高,我掏出飛簧爪,找了個目標就射了過去,這些動作幾乎都是在我到燈奴下,停下的那一兩秒時完成的。飛簧爪一抓住固着物,我奮盡全力,三下五除二的爬到了燈奴處,後來耗子告訴我,我這次的攀爬技術足以和一個特種兵較量。
這個燈奴的樣子很是特別,身體前傾,雙臂平展,兩腿彎曲,只有雙腳與牆面相連,儼然是一種飛翔的姿勢,雙眼平視着前方,嘴角掛着一絲微笑,但那微笑讓人看了,總感覺憋的慌,全身放燈的地方有三處,左右手和胸前飄起的裙帶。全身只有裙帶處不正常,除了倒着飛,任何飛法裙帶都不可能往前飄。可又看不出哪不對,急得滿頭大汗,後背都溼透了。情急之下,伸手向裙帶抓去,繩索與燈奴間還隔着將近一米,我拼命伸着胳膊,剛好一個指節碰到裙帶,憋的我青筋暴出,突然手電筒一晃,光柱在頂上的牆角處掃了一下,我猛然看到,就在頭上二三米遠的牆上有一張白臉,正往我這兒爬過來,口外還懸掛着將近四十公分長的紅舌頭,我只覺全身一陣痙攣,便昏了過去,昏迷中只聽到三聲槍響。
不知過了多大會兒,大腦像被電擊了一下,驀然醒了過來。正看到耗子瞪着我,我只說了倆字:快出便又沒了知覺,等我再醒來時,正趴在耗子背上,旁邊的文靜在給才讓胳膊上的傷口上藥。耗子一看我醒了過來便誇起才讓來,原來我的手電一閃之際,耗子也注意到了那個怪物,耗子告訴我說那是個人面的大壁虎,接着我便掉了下來,耗子剛要來接我,卻見那人面大壁虎也尾隨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