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回頭看了一眼,緊接由原來的點射變成一連串的槍擊聲,把遠處有可能阻礙我們的半植體也給幹掉了。 忙放下槍,在身上撕了塊布把開口堵上了。
緊接又拿起工兵鏟支援我這邊,行走一段距離,便拿槍再開出一條不遠的道來。文靜的到來雖然給我減輕了不少的負擔,但終歸人手太少,棺體緊接又有多處破開。
耗子那邊的形勢更是不容樂觀,基本不再前行,呂小茜不斷的往外舀水,耗子更是已招架不住,對我這邊大叫道:老齊,不行,咱們得離開
我心道:這不是廢話嗎,可怎麼離開啊看着越積越多的水,我的心不禁開始發涼,爺們不能就在這兒交代吧,連墓都沒進去,丟人是小事,可才讓竟沒救出來,這心裡不甘啊
爲了來這兒,長途跋涉了這麼遠,怎麼也得進去看看啊不甘歸不甘,可畢竟事實擺在了這兒,眼前是沒了一點回旋的餘地。就算能夠躲過這些蠕蟲,也逃不過瀑布那一劫。
眼看着木棺漸漸下沉,文靜也是沒了一點辦法,我們沒有專門舀水的工具,文靜把金剛傘稍微打開,勉強用來舀水。漸漸也有些灰心了。
就在大夥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一黑物從上方飛下,咚咚兩聲砸在了木棺底部,我一看不禁傻眼了,竟然是飛簧爪的抓頭。另一聲是從耗子那邊傳過來的,耗子也是咦的一聲,緊接在左側的峭壁的上方傳來聲音:還不快上來
四人一聽竟然是丘局聲音,心中不禁一甜,我還以爲師父把我們扔這兒就不管了呢,現在看來他還一直關注着我們。
文靜先爬了上去,我在下面。我看耗子那邊也準備好了,便對上面喊了一聲好了,師父,很快上面便傳來丘局的話:先自己爬
耗子笑道:哈哈哈,老齊,熱臉貼到人家冷屁股上了吧,讓你在充矯情嘿嘿
我還沒還口,呂小茜便開口道:哎你怎麼這麼愛嘲笑人呢真沒水準
真沒想到呂小茜竟然說的耗子沒法還口,其實還是呂小茜不瞭解我和耗子,這樣互嘲也是我倆面對生活中困難時的一種娛樂方式吧文靜就習慣了,悶着頭一聲不吭的往上爬。
大約爬了十多米的距離,實在是爬不動了,抓着這麼一根電線粗細的繩子,爬了十米已經不錯了。就在這時丘局問道:爬了多高了
才十米,爬不動了我看了下下面的棺木已經被啃了一半了,此刻要掉下去,指定沒個活的。
很快丘局回道:爬不動就等着吧,該往上拉時我自然把你們拉上來
丘局話音一落,弄得大夥一頭霧水。耗子叫道:什麼意思啊,啥叫該往上拉時自然往上拉啊
呂小茜笑道:丘老師讓咱們等,自有他的道理,咱們等就是了,反正現在沒有生命危險了
文靜往下看了眼,會意的笑道:丘叔,等的不是別的,而是下面的蠕蟲
我往下看了眼,文靜都已經看了出來,我還是一頭霧水,但又不想問她。突然我也笑了起來,原來如此啊。
剛纔丘局打過來的飛簧爪扣在了棺底板上,除非人爲摘下,否則根本掉不下來,只能等蠕蟲把底板吃的差不多了,才能把我們提上去
我從包裡抽出槍,對着飛簧爪周圍掃了兩圈,隨着一下顫動,我和文靜的繩子便飛快像左邊飛去,猛的一下,撞在了左側的峭壁上。
很快耗子也學着我的做法,脫離了木棺,飛了過來。我隨即對丘局喊道:師父,我們已經和木棺脫離了,現在往上拉吧
丘局這次沒有回話,很快兩根繩子順着峭壁往上飛去。因爲我們與峭壁間的摩擦,上的並不快,而且搞得身上多處有損傷。最後還是學的人家爬上愛好者,雙手抓着繩子,兩腳橫
踩着峭壁往上走。
大約爬了五十多米,便看到了丘局的人影,很快大夥在一塊凸出來的岩石上停了下來。一見到丘局我便問道:師父,你幹嘛去了,怎麼和我們分開了
丘局一臉無奈道:我也不太清楚,等我意識清醒的時候就看不到你們了。
什麼意思,難道丘局那會兒暈了,可暈也會被我們看到啊,難道是思想被什麼東西控制了,情不自禁的走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