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現在昏昏沉沉的,幾欲吐出來,也就沒心情管它什麼吸力了。
我忙掏出備用的手電筒,往周圍看了看,耗子他們也都在水中,似乎還都沒有迴轉過來,只是機械的扒着水,生怕自己沉下去。大約過了五六分鐘,梭形體才停止下來。
我用手電往下照了一下,頓時一陣頭皮發麻,未來得及分辨清是什麼,便忙對衆人喊道:快爬上去,水了有東西說着我第一個往階梯處游去,我突然發現我的位置是離階梯最遠的。
就在我往下照的時候,突然發現一羣手指粗大的東西正往上游,密密麻麻的,數不勝數,看的我頭皮一陣發麻。只從進墓以來,我的頭皮可沒少發麻嘍,搞得現在感覺頭特別漲,特別沉。
在我的提醒下,其他人也都注意到了水下的東西,隨即一窩蜂似地往階梯處游去,十幾把飛簧爪射到了木質臺階上,一個個都如離弦之箭一般,飛速衝向臺階。
還算比較幸運,在那些東西遊到水面時,所有人都衝上了臺階,可這腳還沒站穩,不知道誰又踩到了開啓機關的臺階上,這次我是看清了,臺階往下一陷,整個階梯變成了一個斜面,緊接梭形體還是旋轉,上方再次涌出大量的水,把大夥兒毫無保留的全部衝進了水潭中。
剛一掉進水裡,那成羣的東西便蜂擁的往身上貼,我仔細一看,媽呀竟是我非常噁心的螞蟥,那種棕黃色的皮膚,還有道道黑色的紋理,跺都跺不爛的軀體,在人體內可寄生數十年的生物。
幸好爺們穿着潛水衣一直沒脫,還不算十分懼怕,其他人可就麻煩了,一會兒的功夫便被十幾條貼了上去。
我看了下耗子和文靜也都穿着潛水衣,顯然受到的攻擊比較小。而且整個螞蟥羣主要集中在了水潭的上層,便想趁機探探水下的情況。這裡有水,就說明肯定有通道與外面相連。
通過原路回去的難度較大,就那木質階梯就很讓人頭疼,每個臺階都有可能啓動機關,至少現在還沒有個好辦法。所以只好另尋出路,說不定水下還真有個通道。
不過有一點讓我感到很是納悶,按理說,在木質階梯的一開始,我們應該就已經在水下了,因爲從那開始,牆壁上便有了用來堵住水流的方磚。
可一看到水潭,疑點也跟着出來了,如果說從那兒開始就已經在水線以下,那麼這個水潭起碼要在水線以下十幾到二十幾米,如果下面有通道的話,水潭的水位不應該這麼低啊,怎麼也得到木質階梯的最上面才能和外面的水位持平。
這又是什麼原因呢,難道這下面是封死的,與外面並不相通,這樣倒可以解釋爲什麼這裡的水位比外面低。可如果是這樣,另一個現象就沒法解釋了。水潭是密封的,那麼這裡的水只可能來自機關啓動時,從方磚通道中躥出的水流。
可我們這會兒經歷了兩次機關的啓動,每次水流都很大,怎麼就沒見這水潭的水位上升呢。帶着種種疑團,我迅速潛入水下,因爲我的肺活量不算很高,所以在水下的時間比較短。
手電的光線在水下照的距離不算遠,也就是五六米的樣子,幸好這水潭直徑也不過十米左右,還是可以照看的過來。
潛入水下大約三四米,便發現了蹊蹺之處,原本還可以看到的梭形體的石壁現在突然消失了,只剩下三道兩三米寬的石牆,斜斜的通到了幽深的水下,每道石牆相距差不多。我估計三道石牆應該會相交在一處,而且相交的地方就在這水潭正下面。
從三道石牆的坡度來計算,它們相交之處應該還在我下面十米的地方。石牆仍在隨着梭形體不停的旋轉着,眼看着下面還有不短的距離,這會兒也憋的我有點受不了了,急忙回身去水面上還口氣。也就在我往上游的時候,三道石牆停止了轉動。
大夥兒還在跟螞蟥糾纏着,文青山一夥兒人這會兒又穿上了潛水衣,剛纔從那間毒墓室一出來就脫了下來。
突然,我發現一個人正潛在水中,往另一人那兒游去,看那身架骨應該是耗子,不知道他想幹什麼,我也沒敢用手電筒往那照。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突然耗子一把把那人拉入水下,隨即舉劍朝那人捅去,那人反應不可謂之不快,在耗子把他拉入水中那一剎那,那人一腳踹向耗子的手臂,隨即一個轉身硬是把耗子這一劍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