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耆古國。消失的古國。被譽爲西域天堂。第二天。折返回到了倒鬥村。雲可心得到了大家的同意。一同上路。收拾工具行囊。一探究竟金沙墓。
九公的四合院集合。院子中央停着一個巨大的老古董。是九公的那個古董馬車。“九霄天公”四個字特別醒目。我問了九公這幾個字的含義。九公說是和陸老漢他們兄弟九個的代號。也是一次計劃的行動代號。也是最後一次集體計劃。這也是他爲什麼總讓我們叫他九公的原因。一個字都沒有透露。我想。這裡面有他這麼多年的秘密吧。
說起行囊。王二狗那傢伙。除了幾樣熟知的工具。又帶了一大旅行包零食。“我說狗子。你把一個小賣鋪給清空了吧。我們又不是逃荒。帶這麼多你能吃的了嘛。帶着不嫌累的慌嗎”易夢白眼問着天暢。“要你擔心啊。反正不會給你倆吃的。吃不吃得完就不勞你費心了”。而獨眼呢。也是拿的不多。就看到了一本手抄本。
我們正看着彼此帶着的東西時。九公現身了。依舊是他那經典的造型。一頂不大不小的帽子。一副黑色圓鏡片的眼鏡。在家一個柺杖。和身後背的那個地圖桶。不容置疑。他的這身裝扮都是古董。這些東西都或許比我的年齡都大。當然看上去也不失一種專業。
此時王二狗走過來看着我們。然後不屑的對我們說“出門在外。手無寸鐵怎麼能行啊”。說着拍了拍身後揹着的那個老夥計。土槍。
“就你的槍法。帶了也是白帶”。易夢的話再次讓本來嘚瑟的王二狗瞬間無話可說。
交通工具就是一輛那車。那還是湊出來村子裡的馬和車子。九公駕着。車後的我們。卻也是靜悄悄的誰也不和誰說話。
“青陽。你的左眼最近沒事吧”“沒事。上一次是前十幾天吧。就感覺左眼燙的不行。鏡子中又看見了發青的眼珠。慢慢也就習慣了。一個月沒有一兩次的話我怕有些不適應呢。
剛過一會。後倉的四個人就熱鬧了起來。“我說。這位偷偷跟來的美女。也不給大家介紹一下你啊。好歹也讓我們知道怎麼稱呼你啊”。“其實吧。我也不知道我叫什麼。我從小是孤兒。後來院長給我起名叫雲可心。大家以後可以叫我可心”。她和我一樣。也是個孤兒。兩個女人聊着。旁邊的天暢左看看有看看。也插不上話。而獨眼呢。看着一本書《風水師》。目不轉睛。而陸老漢也雙眼緊閉。沒一點聲音。
最後。我們都睡着了。也不知那車趕了多久。醒來看。就知道九公一直清醒着。直直的看着前方。“九公。我們大概還得多久才能到達目的地啊。”九公沒有說話。我又問了好多遍。九公還是沒有說一句話。正當我準備推一推九公的時候。他突然動了。慢慢的向我轉了過來。當時我的腿瞬間一軟。我想當時的我臉應該特白。沒嚇死過去。轉過來的九公眼睛鼻子嘴巴都在流血。慢慢耳朵也開始。衝着我嘿嘿笑個不停。我以爲我眼睛又犯病了。使勁拍了一下我的左眼。還是看到那樣。當時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衝到後面。試圖叫醒陸老漢他們。可是他們怎麼也是叫不醒。想昏過去了一樣。一動不動。當我再轉身看九公的時候。他早已不在買車前了。已經站在了我的身後。蒼白的雙手掐住了我的脖子。這時感覺有人在身後推我。我想這下完了。
“青陽。青陽。。。青陽你快醒醒。青陽。給他澆上一瓶水吧”。額。。。我一下坐直了。半天喘不過來氣。看看周圍。他們幾個都在。九公也沒有剛纔那個樣子。“青陽。做噩夢了。你剛纔嘴裡稀裡糊塗的說着些什麼。我們幾個誰也叫不醒你。九公就讓我們給你澆水。你這才醒來。沒事吧”雲可心一眼擔心的看着我。而我。又偷偷的看了看九公。他還在那裡認真的趕着馬車。這是個噩夢。這個關於我左眼的噩夢。
怎麼說呢。其實。這種噩夢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做。情景幾乎都一樣。都是剛纔那種比較恐怖的場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難道真是這青陽眼的原因。問九公也不會告訴我。說着。我又摸了摸我的左眼。到底神奇在了哪裡。爲什麼會是我的眼睛。爲什麼又會是左眼。爲什麼總是如此恐怖血腥的夢境。九公所說的咒。何時可以衝破。沒有答案。
“青陽。我身後有一個盒子。裡面有煙霧筒。給大家每人發一個”。九公的意思是以防萬一。如有走失。也可以互發信號。找到彼此。
大家邊鼓搗煙霧筒。九公一邊給大家說下這次的焉耆古國計劃。記得發現那個無垠沙漠的那次還是四年前。我們九兄弟歸來路上。用探測儀測了一下。是有植物水分的存在。可以生存。好幾個來回。沒有發現任何動物的存在。只有茫茫金沙。當然。那次也只是粗略的測了一下。至於真的有什麼。誰也不知道。九公給我們說了一大堆。讓人毛孔索然。雲可心憋不住了大聲說“都沒有搞清楚我們就去。開玩笑呢吧。”。“雲可心。沒人拉着你來。你慫了就趁早回去”。要嗎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兩個。兩人就能唱一出。吵鬧不斷。之後大家就休息了。坐了快一天了。也是累了都。而我。卻沒有絲毫睏意。還是想着左眼給我帶來的恐懼……
突然。馬受驚了狂怒奔跑。速度一發不可收拾。越來越裂開。以至於把後倉的我們一個個摔了出去。“媽了個巴子的。摔死二爺了”。王二狗慢慢爬了起來。嘴巴卻叼着一把乾草。灰頭土臉。後來鄧九公說是前路剛纔遇到了一隻白狗。使馬失常。無力託運。“荒郊野外得。怎麼會有這狗子”。陸老漢淡淡說了一句。似乎是對我們隱瞞了些什麼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