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古陌嶺的時候,在姚俊的堅持下我們又一次經過盱眙東陽古城。E3最新更新=金==榜=
大雲山上的考古發掘依舊在繼續,聽東陽村的村民講,挖開的兩座大墓都已經遭盜掘過,裡面幾乎沒什麼有價值的發現……這正是我樂見的:我早說過,我這人有點心理陰暗。看見好的就拼命的想要;看見不好的,也不想它落在別人手裡。但是有好東西,自己撈不着還讓別人揀着便宜,我牙根裡都繃着對他的嫉妒。
我一聽到考古隊忙活大半月,幾乎一無所獲,我心理那個美呀!
這回,沈不凡以“大顧問”的身份跟着我們。
因爲有很多事情,是在我們三人的認識能力之外的,甚至出於文化欠缺,有時候還會產生不必要的恐慌。
古陌嶺,坐落在海濱城市威海城北,呈東西走向。山體不高,大約兩百來米;山峰不太險峻,但是幾個山峰逶迤蜿蜒,一面是漂亮的城市,一面是開闊的大海,山體上滿眼的碧綠讓人心曠神怡。
我們事先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關於這古陌嶺的來龍去脈瞭解了個大概。
但遺憾的是:當地人大多拿神話故事或是荒誕的傳說,來解讀這古陌嶺。我們在古陌嶺轉悠了七八天,也沒發現任何線索。沈不凡研jin究bang了古陌嶺的山石和地下泥土,搖了搖頭:“這是一座很年輕的小山,甚至年齡超不過五千歲。=金==榜=在五千年前,這個海濱還是一片汪洋,也就是說,這古陌嶺並非是我們要找的古陌地。因爲它的年齡與古陌人的傳說完全不吻合”。
我們的情緒一下子跌落到了極點。
古陌嶺之行算是白走一遭,回到北京之後,姚俊就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發起了呆。我和穆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無聊的翻看這各自的手機。
沈不凡正在興致勃勃的欣賞姚俊的收藏:帶有神秘符號的紅陶和黑陶殘片。
姚俊朝沈不凡那邊瞟了一眼,然後悄悄的向我和穆圖招招手,用手指着茶几的玻璃面。我和穆圖知道有蹊蹺,湊過來,往茶几上一看:光靜的玻璃面上,赫然印着一方紫黑色的戳印。
穆圖曾經把玉印隨手放在了茶几上,姚俊還呵斥穆圖亂放……印文清晰而完整的印在了茶几面上。對着金印看的時候,我們總以爲金印上刻得是藏文或是別的繁體文字;這下終於看到了印文的真實面目:原來印文也是鬼文。
沈不凡興奮的喊了一句:“沒錯,就是它們,這果真是幾千年前的古老文字”。
我們不明就裡的看着沈不凡,他拿着陶片坐過來:“你們看,這上面有好幾個字,我都見過。你們一定很想知道我在哪裡見過吧?當年研jin究bang所在閩南武夷嶺進行考古發掘,我看到一塊山崖上,刻着幾行字,因爲離得太遠看不清楚,就想走近看;可是走進了才發現,那根本就不是字,只是山崖風化後形成的裂紋。但是,等我們要離開的時候,回頭遠望那處山崖,我們看到的分明就是幾行字!後來我就用照相機拍了下來,洗出照片後,經過仔細辨認,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那就是一種古老的文字,只不過那些文字在山壁上刻得太深,經過幾千年的風化,已經發生了一些變形。但是大致輪廓依然清晰可辨。後來發現的三星堆古蜀人銅器上,也有類似的文字,都是我們完全陌生的文字符號,就連業內最權威的古文字專家看了都是一頭霧水。我剛纔已經仔細確認過了,你這塊陶片少說也有四千個年頭了,鬧不好五六千的年頭都有。所以我敢說,這就是四千年以前的文字啊”。
姚俊點了支菸,慢吞吞的說:“先生可知道我這些陶片是從哪弄來的嗎?”
沈不凡搖搖頭。
“就是幾個操着閩南話的年輕人,賣給我的”。
姚俊剛說完,臉上露出了一副痛苦相,一隻手緊緊的捂在了胸口,旋即又挪開了那隻手,頭上的汗珠都冒出來了。
穆圖幫姚俊解開衣釦,那個鬼印真的成了鬼瘡:已經爛成了一個大洞,一截白骨赫然露出。但奇怪的是,只是一個雞蛋大小的腐洞,沒有一滴血,也沒有一塊腐肉,就像是被剃刀削下了一塊肉;只是,看起來紅潤新鮮的洞口裡,卻彌散着一股噁心的臭味。
沈不凡見狀,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驚駭神色:“難道這真是因爲那鬼器的詛咒?”
我點點頭:“不錯,我們三個人身上都有一處鬼印。在醫院檢查不出毛病來,但是你看這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姚俊靠在沙發上:“要是沈繼秋還活着就好了……”
我不明白姚俊爲什麼總是提起沈繼秋。
好像在他看來,沈繼秋真的還活着一樣。不過他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你不是從沈繼秋的房子裡,拿回來一本《墓盜有道》嗎,怎麼沒見你看過?那上面都寫了些什麼?”
姚俊把車鑰匙遞給穆圖:“在副駕駛座下面的塑料盒子裡面,你去拿上來”。
沈不凡看了看穆圖,又看了看我:“爲什麼你們倆沒事,偏偏就他傷成這樣了?你們不覺得這很是蹊蹺嗎?”
沈先生說的是,我也一直很納悶,爲什麼我和穆圖身上的鬼印一直沒有惡化的跡象,偏偏就俊哥胸口的鬼傷一天比一天嚴重。
穆圖氣喘吁吁的走進來,把手裡的那捲線狀舊書往茶几上一丟:“你們看看吧,反正我是看不明白”。
我拿起舊書,書皮上面寫着四個血紅大字:墓盜有道。
翻開第一頁,潦草的寫着三個毛筆字:沈俊傑;再往後翻,是一張空白紙,一連翻了幾張,還是空白紙頁。翻遍整本書,裡面竟然一個字都沒有。這就奇怪了,我記得我們剛去沈繼秋家的時候,她正在翻看這本書,並且我也看到了上面是有字的,而且都是毛筆書寫的。沈繼秋把那本書隨手放在了一張八仙桌後面的條器上,之後就再沒動過它。難道是姚俊匆忙中拿錯了?
姚俊說話了:“你們一定還記得,當時沈繼秋把書放在什麼地方了吧?”
我點點頭:“那個條器上啊”。
“不錯。我就是從條器上拿到的這本書。我當時也沒顧上看一眼。剛回到家裡的時候,我翻了幾頁,上面雖然有字,但是很模糊,不管怎麼樣硬是看不清寫的什麼字。整本書,除了沈俊傑三個字,我一個字都沒辨認出來。過了幾天再看的時候,居然整本書所有的字都消失了。我嘗試了很多種方法,都沒有效果。所以我覺得沈繼秋這本書實在有蹊蹺。這也是我經常唸叨沈繼秋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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