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驚心詭事
因爲,我們看到了一個用玉磚和玉石精心裝裱過的寬敞的殿堂。在殿堂的中央,同樣矗立着一支白玉玉柱,玉柱通身就像一個立人。在玉柱下面,有一張白玉雕刻的寬大的龍椅。龍椅的靠背上鏤空雕滿了蟠龍,龍域兩側的扶手,被雕刻成了骷髏頭的形狀,樣子雖然嚇人,可是做工也着實精巧:就連骷髏頭口中的兩排牙齒都很『逼』真。
在正對着龍椅的牆壁上,掛着一枚玉質面罩,面罩上面只有兩個鼻孔,和兩個很小的眼洞。在玉質面罩的兩側各懸掛着一支雕龍玉戈。
瓜子伸手就要去摘其中的一支玉戈,我趕緊拽住她:“最好不要『亂』動,免得驚擾了玉戈的主人”。
瓜子驚訝的看着我:“乾哥,你也信那一套啊?我們不拿上它怎麼出去啊,咱們進城的時候,打開暗門的那一支玉龍戈還在玉龜的嘴裡『插』着呢!”
瓜子不管不顧,取下一支玉戈,塞進了自己的雙肩包裡。然後又伸手去摘牆上的那枚面罩。 盜墓之驚心詭事136
“你拿這面罩又是爲了什麼?”
“爲了這個,行了吧?”瓜子一邊說着,一邊解開脖子上的圍巾,在左邊鎖骨上面,『露』出一圈黑『色』的牙印……
“你這也是鬼印?”
瓜子點點頭:“嗯。你而已知道鬼印?”
“我身上也有!姚俊和穆圖也都有鬼印。照這樣看來,你就是我們要找的第四個人了?”
ωwш⊕t t k a n⊕¢O 瓜子疑『惑』的問我:“什麼第四個人?你身上的鬼印長什麼樣?快讓我看看!”瓜子一邊說着,就開始要解開我的衣服。
我拿開瓜子的手:“你不是去過牂牁老王山嗎?那個此奴的守墓人,邵卓大祭司沒告訴過你嗎?我們四個都是被鬼器詛咒的人,要想化解身上的鬼印,就必須把四件鬼器復位……哎對了,你是不是有一枚金銀合一的面具啊?”
“是啊,我是去過老王山,我手裡的確有一副金銀一體的面具……連這你都知道,你還知道些什麼呀?比如說,我身上有一塊胎記,你知不道長在什麼地方啊?”
我搖搖頭:“你身上的胎記我又沒見過,我怎麼知道長在什麼地方?”
“你想不想知道啊?如果你求我,我就讓你看……”
我感覺,她並不知道鬼器和詛咒的傳說。否則,她也不會用這麼輕浮的言語來挑逗我。
“能讓我看看你的面具嗎?有沒有在你的包裡?”
“不行!想要看面具,就得先看胎記!不看胎記就不讓你看面具……”瓜子有點故意撒嬌的樣子。
“好吧。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你身上的胎記長在什麼地方,要不然我就不看”。
“在這裡”,瓜子用手指着左胸說到。
我感覺她的確是在蓄意挑逗我。這種挑逗可以引申理解爲一種引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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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已經知道胎記長在什麼地方了,就沒有必要再看了。還是說說你脖子上的鬼印吧,是怎麼來的?”
“不行!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啊,你答應人家要看的,怎麼能說反悔就反悔了呢!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這一輩子就只讓你一個人看,決不讓第二個人看!”
瓜子不依不饒,解開上衣非要我看一眼,我只好答應了她。其實,我是沒有辦法說服自己不看的——我不相信換做別人,他會拒絕這樣的請求…… 盜墓之驚心詭事136
出於對瓜子身體隱私的尊重,我只告訴大家那是怎樣的一枚胎記:那是一個絕美的月牙形狀的胎記,幾乎和拇指的大小差不多;我說它絕美,是因爲月牙形狀的胎記居然是天藍『色』的。
一枚月牙形的藍『色』胎記,赫然印在白皙水嫩的肌膚上,兩相襯托,透着令人豔羨的絕美。我忍不住伸手輕輕去撫『摸』那枚月牙胎記,剛一觸碰到月牙胎記,瓜子的身體就像觸電一樣,陡然顫動了一下。我忙把手收回來:“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忍不住想『摸』一下……快把一衣服穿好,我可不想做個惡人啊!”
我說到是真心話:我真的不想做她心目中的惡人!
可是瓜子卻說,她好想看到我做惡人的樣子;她說她願意……
如果我真的在這地方做一回惡人,不光對不起瓜子,還對不起月兒!
“你還是快說說,你脖子上的鬼印是怎麼回事吧,這個真的很重要!”我故意撇開話題,轉移兩個人的注意力。
瓜子撅着嘴:“天底下再沒比你更壞的惡人了!明明知道人家的心思,硬裝着沒事的樣子;明知道人家已經很投入了,硬是對人家不冷不熱!你是不是很喜歡看人家這幅狼狽樣啊,你心裡是不是很得意啊!”
“你真的誤會了。這些事等咱們出去以後再說好不好,你看,咱們兩個現在已經和老周他們失去聯繫快兩個小時了。他們能不着急嗎?如果咱們再不抓緊時間與他們會和,天亮之前很可能就出不去了!”
瓜子還在一旁撅着小嘴,一臉的不高興。
“你有沒有做過一個怪夢?夢見有個骷髏頭在你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其實我說的是老王山此奴古墓裡的壁畫。
沒想到,瓜子爲之一愣:“你好厲害啊,你是怎麼知道的呀?我連着做了一年多那樣的噩夢,直到我遇見了你們,纔開始不做那個噩夢了!”
“我們都一樣,是挪動鬼器的時候被鬼王詛咒了。穆圖手裡有一把巫族靈器,乾坤珏。是那把乾坤珏使我們不再被噩夢纏身!要想徹底打破詛咒,就必須把鬼器放回鬼王的祭天玄龕才行這些對你來說太複雜了,你跟我們走,到時候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看得出來,瓜子對鬼器和鬼器詛咒一無所知,我無論說什麼,她都用很崇拜的眼神望着我。其實我並沒有要在她面前刻意表現什麼,我只是實事求是的講述了一些我所知道的事情。但在瓜子看來,這都是很了不起的!她把這種“了不起”又都毫無保留的移嫁到了我身上,她認爲是我了不起……
其實我有什麼了不起的,膽子很小,見識很少,多多少少還對她有些想入非非……
瓜子問我,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