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皖一愣,看着那地牢之中的罪犯,四十左右的年齡,一臉平凡的長相,晴皖記憶之中並沒有見過這人呀。“你知道我要來?”
“我還知道,如果我供出主謀,您會經常來看我。”牢中,那四十出頭的男子口出狂言道。
“主謀是誰,快說!”晴皖急忙問道。
“你的駙馬爺做的事,難道公主你不知道嗎?”牢中之人語出驚人。
晴皖倒退兩三步,“你在胡說些什麼?”
那罪犯搖搖頭,“這就要看公主您讓我怎麼說了?”
“你什麼意思?”晴皖滿臉都是疑惑看着罪犯。
“您得罪了什麼人自己知道。”罪犯緩緩的道。
皇宮
念雲宮內,晴皖一臉怒氣,雖那氣質清麗勝仙,有一份天然去雕飾的清新,眉間脣畔的氣韻雅緻溫婉,恬淡神情中透着淡淡幾分冷漠,給人如天山雪蓮般不可侵犯之感。但是卻是一臉怒氣的看着眼前的皇后,“母后,這次又是你搞的鬼?”
皇后呵呵一笑,“皖兒,你在說什麼呀,母后聽不懂。”說完一個眼神,身後搖扇的宮女緩緩退下。
“母后,你爲何就是不能放過扶蘇呢,爲何就是一定要針對他呢?”看着退下的侍女,晴皖一臉受傷的看着眼前的皇后。做了她這麼多年的女兒,她一直都知道她心硬,但是從來不知道皇后會這麼狠心。
皇后看着激動的晴皖,緩緩道:“皖兒呀,我要針對的不是扶蘇,我也沒有不放過他。”
“那,那行刺父皇的人不是您派去的嗎?”晴皖睜着大眼睛問道。
“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皇后一聽晴皖的話,立即道。
晴皖氣憤着沉默不做聲,皇后緩緩走到晴皖身邊,“你放心吧,只要你合作,我保證扶蘇沒事。”
“真的?”晴皖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皇后。
“這嘴長在那人身上,要怎麼說還不是一句話
的事,就看你……”皇后笑得一臉高深莫測的看着扶蘇。
晴皖抹乾臉上的眼淚,“母后你要我做什麼?”
皇后微微一笑,“果真是聰明人,我要你給扶蘇栽贓一個罪行,一個不小的罪行。”
“不可以!”晴皖一聽,不假思索的拒絕道。
皇后拍拍晴皖的肩膀,“只要你給扶蘇栽贓了,本宮保證扶蘇沒事。”
晴皖猶豫,“母后你用什麼保證。”
皇后從身後緩緩抽出兩封信,“看完之後籤一個字。”
晴皖打開信封,待看清楚了裡面的內容之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皇后,“母后您瘋了。”心中寫,只要晴皖答應皇后栽贓嫁禍扶蘇,那麼皇后得到自己的東西之後便可保扶蘇無罪。
“本宮沒瘋,這東西你我各一份,兩份上面都簽上各自的名字。到時候不管誰反悔沒有做到,另一人只要將這封書信送到老皇上手中,大家都玩完。”皇后悠悠的道,“怎麼樣,敢不敢賭?”
晴皖嚥了咽口水,看着皇后那一臉精緻的妝容,“好,我籤。”說完走到書桌旁邊提筆簽下自己的名字,而旁邊,皇后也簽下自己的名字。簽完之後兩人交換,再簽上自己的名字。
“說吧,我要怎麼嫁禍扶蘇。”簽完之後,晴皖不解的看着皇后問道。
皇后莞爾,“這就是你的事了,三天之內,本宮要看到效果。”
三途府,三途纔剛剛休息下,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誰呀?”一聲怒吼,大半夜的誰來吵他。
門外無眉嘴角抽搐,“公子,姽嫿姑娘醒了。”
“什麼?”話才說完,房門在下一秒被人打開,三途衣衫不整的從房間之中奔出來,緊張的看着無眉。
下人剛好路過,看着衣衫不整的三途,瞬間紅了臉。再看了看公子和無眉兩人之間的距離,那麼近的距離,兩人之間不會……
下人急忙捂着雙眼跑開,這種畫
面,少兒不宜。
“唉……”三途看着飛奔離去的下人,明顯是誤會了什麼。
“哈哈哈~”和三途的着急不一樣,無眉反而是放聲大笑。“笑什麼?”三途側目瞪了一眼無眉,“好笑嗎?”
無眉忍着笑意點點頭,“挺好笑的。”
“你個臭小子!”三途一把拍在無眉的腦袋之上,這傢伙都在想些什麼呢。
無眉捂着嘴哈哈大笑,“公子,相信明天之後,府下所有的人都知道公子您的愛好了。”說完朝着三途眨眨眼,故作嫵媚的表情。
“嘔~”三途做了一個嘔吐的表情,一把推開無眉,“我還是去看姽嫿吧。”說完之後朝着姽嫿房間的方向急急忙忙的走去。
三途離開得太快,沒有看見身後無眉那如釋重負的表情。
姽嫿在房間之中等了許久,還是沒有看見一個人進屋。無聊之下只得再次打量着這間屋子,已經不能說是屋子了,可以說是宮殿了。寢殿之內的豪華絕對超乎想象。殿內雲頂檀木作樑,水晶玉璧爲燈,珍珠爲簾幕,範金爲柱礎。
那張六尺寬的沉香木闊牀邊,懸着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榻上設着青玉抱香枕,鋪着軟紈蠶冰簟,疊着玉帶疊羅衾。殿中寶頂上懸着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地鋪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爲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覺溫潤,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直如步步生玉蓮一般。“這是我的房間嗎?”姽嫿失神的看着這豪華無比的寢宮,總是覺得一股陌生感油然而生。
“姽嫿。”正想着,三途忽然推門而入。
“啊~你個流氓。”可是跑得太着急的三途沒有發現,此刻他還是衣衫不整的。直到姽嫿一聲尖叫,三途才反應過來,急忙用被子裹住身子。“對不起啊,太着急忘記穿衣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