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慕容靜和岑雨童就開始着手準備客棧的整改了。按照岑雨童的設想,買下客棧前面的一片民居,平整後鋪上青石板做停車場。
客棧的大堂本來是飯堂,擺滿了桌椅,現在把這些統統拿掉,並叫人制作一些沙發和茶几擺上,再在顯眼的地方設有一個前臺,提供諮詢,訂房和付款等服務。在大堂的一個角落中開了一家小餐廳,裡面放小方桌,再鋪上漂亮的桌布,椅子的設計是類似於單人小沙發。在這樣的小餐廳裡客人可以喝茶吃點心之類的。同時還開了一家十二時辰營業的便利店,提供生活用品和食物購買。
客棧裡的房間全部裝修成標準房間的樣子。牀、櫃子和一些桌椅也由岑雨童講解,弄書畫了稿紙之後拿去定做。作爲標準房,房間裡還隔出一間洗漱間。雖然原來客棧裡也有洗澡盆,但只是用屏風遮擋開,並沒有乾溼分開。現在的洗漱間裡的不僅有洗澡盆,還把洗手盆和馬桶放了進來。最爲重要的是洗澡盆和洗手盆還解決了下水的問題。洗澡盆和洗手盆的底下都做了一個小洞,上面用木塞塞住,用完之後就可以直接拔掉塞子通過下水管流到下水道去了,十分的方便。岑雨童還新建了兩間總統套房,其裝修和佈置是地中海風格。至於爲什麼叫總統套房,岑雨童也不知怎麼和慕容靜解釋,只是說是非常有錢和有身份地位的人住的意思。
由於客棧的飯堂從大堂中移走了,所以在客棧的旁邊又加造了一間作爲餐廳並與客棧的大堂相通。餐廳裡面的桌子在岑雨童的建議下全換成圓桌,桌上的佈置也是與現代酒店餐廳佈置相同,放着餐具。
整整忙了三個多月才大致把這些弄好,好在慕容家是宣州首富,實力雄厚,不然岑雨童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不一定這麼快辦到。這幾個月裡,岑雨童是忙得是團團轉,每天晚上累得一沾枕頭就睡着了。好在馬三娘也能幹,幫了她不少忙,不然早就累死了。有時候岑雨童想要不是自己有兩成的股,早就不幹了,而此時她才明白爲什麼那個慕容靜要給自己這麼大的好處,原來是怕她跑了。
當這些差不多弄好時,岑雨童就又馬不停蹄安照現代酒店的服務內容培訓起員工來了,併爲她們製作了統一的工作服。
一個月後,客棧的一切都已經整改好了,岑雨童看着自己的傑作很是滿意。不過在開業前,她執意要把名字改成福臨門大酒店。慕容靜雖是很是不解,但也沒反對。
於是在過年前一個月,福臨門大酒店終於開業了。因爲之前岑雨童她們對酒店大肆的整改,又在開業前做了很多的宣傳,引起了人們的極度好奇。此時聽的福臨門客棧改做福臨門大酒店後重新開張後引得衆人紛紛前來觀看,只把大堂擠了個水泄不通。
人們看過這酒店的裝修和陳設後,紛紛稱奇。於是當第一個人定了一間房間後,衆人也跟風而上把房間定滿了,連那間原本岑雨童要留着自己住的地中海風格的總統套房也被人給定了。岑雨童看到大酒店這麼受歡迎,生意那個火爆,心裡那是樂開了花,連幾個月的辛苦也不覺得了。
接下來幾天,酒店的生意那是異常的好,凡是經過南山鎮的旅客都會來這裡住宿吃飯,房間那是常常的爆滿。而許多當地的富商也會好奇的住上一晚,尤其是那兩間地中海風格的總統套房最爲搶手,它已經是福臨門大酒店的招牌了。
不久就過年了,酒店的生意也才淡了下來。岑雨童也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了下,並如願住進了那間地中海風格的總統套房。這是岑雨童出生到現在第一次在岑府外過年,也是第一次沒有陪爹爹一起過年,心裡不由的有些傷感,並開始想念起爹爹來了。不過,很快她就高興了起來,因爲慕容靜給了她第一個月的分紅了,足足有二千兩。
“啊,這麼多啊?”岑雨童驚訝的問道。
“是啊,第一個月就賺了一萬兩銀子,光那兩間總統套房就有四千多兩呢。”
“是嗎?慕容小姐,你豈不賺翻了!”
“別叫我慕容小姐了,多見外啊!我癡長你幾歲,你叫我靜姐姐吧。”
“好,你也叫我童兒妹妹吧。”
不多時,兩人便姐姐妹妹的叫了起來,這給在外過年的岑雨童多了一份親人的感覺。隨後,岑雨童想到弄書和馬三娘這幾月來在自己身邊很是辛苦,於是給了她們一人二百兩銀子當做過紅包,這讓她們很是感動。
岑雨童又趁這過年休息,又在廚房裡忙着研究新菜式。她曾做過幾期美食類的記者,對一些菜式也有些瞭解,於是指導着廚師燒出許多的菜式,像水煮魚啊,富貴明蝦球,香菇燒菜心等。之後,岑雨童又自己動手做起了拿手的蛋糕來。但是由於這裡的烤箱沒有溫度控制,不好掌握不好烤箱的溫度,所以失敗了很多次才成功。接着還做了一些奶茶、鮮榨橙汁等飲料,分給衆人嘗過後都叫好不已。
過完年後,,因此酒店的生意也好了起來。而經過岑雨童菜式一革新,餐廳的生意也好的出奇,特別是小餐廳,每天有人排隊來吃那個蛋糕和奶茶。
與此同時,來南山書院考試的學生都陸陸續續的到來了。岑雨童這才一拍腦袋想起了自己要考南山書院的事,到現在快六個月了,她可是一個字也沒看吶。於是趕緊溫習起書來了。
不久,一間總統套房就被大慶右丞相樑紅顏之女樑珍定下入住,而恰巧此時威遠候的次女唐寧也來要住總統套房。可是另一間總統套房卻正被岑雨童住着,是慕容靜爲了她安心應考特意留給她的。岑雨童知道後,二話不說就搬出了總統套房,把房間讓給那位威遠候的小姐,在她看來這酒店現在也是自家的生意了,沒有來了客人往外推的道理的。
晚上,那位威遠候的二小姐唐寧在總統房住下了,對那些陳列裝修很是驚奇。又聽說這酒店是今天讓房給她的岑小姐設計的,就特意來岑雨童房間,要見見這個人。
“你就是岑雨童?”唐寧問道。
“是啊,什麼事?”岑雨童疑惑的問道。
“這酒店是你設計的?”唐寧很是認真的問道。
“嗯,算是吧。”岑雨童想這怎麼說也不是自己的原創吧。
“謝謝你讓我房間啊!”唐寧想起了岑雨童讓房間的事。
“這沒什麼,怎麼說這也是爲了生意,沒道理有錢不賺嘛。“岑雨童實事求是的說道。
“岑雨童,你很有趣,我喜歡!”唐寧說着就哈哈大笑的走了,弄得岑雨童莫明奇妙。
不久,南山書院的考試就開始了,因爲在岑雨童有學官的推薦信,所以就免了第一輪的考試,直接進入第二輪。
三天後,第二輪考試開始了。雖然經過了第一輪的篩選,淘汰了很多人,可是剩下的還是有近千人,考場裡黑壓壓的坐了一大片。
第二輪的考題只有兩道,一題是寫一首有關梅花的詩,另一題是道雞兔同籠的算數題,並規定要在一炷香的時間答完題。這讓岑雨童很是鬱悶了一把,她溫了這麼多天的書竟然只考這個,這些對於她來說就是小菜一碟。雞兔同籠的算數題她小學就會做了,兩三下便寫出了答案。而那首詩嘛,中國的詠梅的詩這麼多,隨便挑了一首寫了下來。想了想就寫了首王安石的《梅花》,“牆角數枝梅, 凌寒獨自開。 遙知不足雪 ,爲有暗香來。?”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岑雨童就交卷考完離開了。山長見岑雨童這麼快的交卷又看她的題目答得也非常的好,特別是那首詩堪稱一絕,心裡就不由的有了惜才之意。於是大筆一揮把她錄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