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馬三娘和弄書把面容憔悴又昏迷不醒的岑雨童送到岑府時,頓時把岑府上下個個嚇了一跳,並慌忙請了陳太醫來診治。陳太醫看過之後說四小姐只是疲勞過度,睡眠不足,不礙事,只要睡醒了養幾天就好了。衆人這才放心來。不過岑老夫人不禁暗自後悔不該對孫女這麼急功近利逼她去考科舉,讓她受苦受累。柳氏也因此對妻主頗有怨言。
而岑雨童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當時她一醒來眼便見到自己已經一個月沒見的爹爹時,頓時高興得從牀上蹦起來,抱住爹爹不斷的撒嬌起來了。其實從去年準備科考開始,岑雨童就很少對着岑慕飛撒嬌了,如今岑慕飛見女兒沒事便也高興的由着她在自己身上撒嬌,只是覺得女兒還沒長大,仍舊像是個小孩子。
不多時,衆人得了消息都過來探望。岑老夫也來了,但對於科考之事卻隻字不提,只是叫孫女這幾天好好休息。而岑雨童見奶奶不提科考的事,也樂的省心,又高興自己有了假期,可以好好玩玩了。
因爲還要等放榜,而朱夫子也還在盛天府馬三娘租的小宅院裡住着,所以岑老夫人又把馬三娘打發回盛天府,等放榜了再回來。
幾天後,馬三娘帶回了岑雨童中舉的消息,而朱夫子卻在這此科考中又落榜了。聽到這個消息後岑府上下歡慶一片。岑老夫人更是感到意外而驚喜,而岑慕飛卻激動的淚眼漣漣。
與此同時,盛天府的學官應聽聞中舉的是個九歲的孩子,就專門來登門造訪。那位學官在細細打量完岑雨童後對她是讚不絕口,並建議岑老夫人讓岑雨童明年去參加南山書院的招生考試。
岑雨童知道那南山書院可是大慶的哈佛,具有一千多年的歷史。期間已經歷過五個王朝的興衰更替,可它卻還依然存在。而且每代王朝都對南山書院異常重視,對南山書院的學生更是異常重用。很多王公大臣的女兒也以去南山書院爲榮,有的帝王甚至還派皇女去那裡學習。但南山書院的招生條件異常的苛刻,只招10到20歲的大慶女子,還要通過嚴格的入學測試。但是還是有很多人前去應考,其激烈程度不亞於科考。
對於去南山書院讀書岑老夫人很是贊同,岑雨童也有些嚮往那所名校。學官最後臨走前還親自爲岑雨童寫下一封去南山書院的推薦信。這讓岑老夫人很是感激,連連致謝。
因爲岑雨童中了舉,又有學官上門拜訪,這讓岑老夫人很是高興自豪,於是在岑府大擺筵席,大肆慶祝了一番,連出嫁的岑逸山也和妻主回孃家來賀喜。
而那些原本嘲笑岑慕飛的客人也再也不敢嘲笑了,如今岑雨童中了舉,就是舉人奶奶了,鬧不好以後就是官奶奶,岑慕飛做爲她的爹,就有了靠山了,誰還敢小瞧他,巴結他還來不及了。
不久後的一天,馬三娘向岑老夫人提及了岑雨童逛青樓的事。岑老夫人也不惱,反而覺得自己的孫女長大了,現在又是個舉人奶奶,既然孫女有需要就可以先收個屋裡人。
於是岑老夫人考慮再三後把紫玉叫來問道:“紫玉,你服侍童兒幾年了?”
“奴服侍四小姐快九年。”紫玉跪在岑老夫人面前老老實實的回答着。
“噢,那童兒對你好不好?”
“四小姐對奴很好。”
“哦,這就好。那你願不願給童兒當通房小廝?”
“啊…..”紫玉聽到這個頓時羞得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
“雖說你年齡大點,可卻是看着童兒從小長大的,是個知根知底的人,會照顧好童兒,我也放心。”岑老夫人慢慢的說道。
紫玉還是不說話,但神色已有轉變。
岑老夫人看了一眼紫玉又說道:“雖是給童兒當屋裡人,可童兒現在是舉人奶奶了,童兒又對你好,不會給你吃虧的。怎麼樣啊?”
紫玉想着四小姐平時對自己的種種的好,紅着臉答應了。
岑老夫人看到紫玉同意了,於是叫了教習公公讓給他好好□□下,三天後安排給孫女侍寢。
三天後的晚上,紫玉服侍岑雨童躺牀上後,並不像往常一樣離去,而是照着教習公公教的跪在岑雨童牀前開始紅着臉脫自己的衣服。岑雨童轉頭一見,忙嚷道:“紫玉,你幹什麼?”
“老夫人,讓奴……奴來……侍寢。”紫玉害羞的說着,說到最後兩個時已經把頭埋到兩腿間了。
岑雨童聽了那是哭笑不得,自己才九歲,奶奶就給自己送男人,這個也太荒唐了吧。於是對紫玉說道:“別鬧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四小姐,你不要奴嘛?是不是奴不好?”紫玉見自己小姐不要自己侍寢頓時着急了起來。
“不是,你很好。是我自己的問題,我才九歲,怎麼要你。再說我這麼隨便要了你,對你和我都不公平。你還是回去吧。”岑雨童耐心的講道理。
“奴不懂,奴聽不懂,奴只知道小姐嫌棄奴,奴……..”說着紫玉就捂着臉哭着跑出去了。
岑雨童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睡覺,決定明天找奶奶好好談談,叫她不要再做種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岑雨童就起牀了去找奶奶。此時,岑老夫人正準備出門,看到岑雨童後笑着問到:“童兒,昨天晚上舒服嗎?”
“奶奶,你怎麼讓紫玉來和我……我才九歲啊!”岑雨童有些生氣的說道。
“這又怎麼了,今年你三姐房裡也已經有個了。再說如今你是舉人奶奶了,怎麼屋裡能沒個人呢。你要是不喜歡紫玉,自己在府裡挑個,要是挑不中,就叫你姑姑幫你去買兩個。”說着岑老夫人憐愛的摸了摸孫女的頭,出門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岑雨童。
那天以後,紫玉是見岑雨童能躲就躲,實在躲不過就低着頭不說話,弄的岑雨童很是難受。本想找機會跟他解釋,可是他卻不聽。後來紫玉索性調去廚房,不再見她了。
後來紫玉走後,岑府的一些小廝開始輪番出現在岑雨童面前,有的捧着自己做的糕點給她吃;又的故意在她路過的地方丟下手帕,引她注意;有的假裝走路不穩摔在她懷裡。反正那些情節比電視劇還精彩,弄得岑雨童不勝其煩,簡直是性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