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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我所欲,熊掌亦我所欲也。要是這麼回答不知道蒯通會不會轉頭就走?
看多了小說或者連續劇,有才能的人在投效之前總是會考校一番,不然也會問及投效對象的志願,呂哲想來蒯通現在就是在做這件事情。
蒯通見呂哲昂頭眯眼看天就是“哈哈”一笑,而後行參拜大禮:“通,拜見我主!”
現實與猜測似乎有那麼一點出入?呂哲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竟是愣在原地,大概一盞茶的時間才走上去扶起:“吾能得先生之助,如……”又卡住了,說是如周武王得姜子牙不合適,說是齊恆公得管仲估計要被吐一口唾沫。
蒯通順勢而起,笑眯眯等待呂哲接着往下說。
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傳出去的?呂氏哲坐擁南郡與黔中郡卻是一個不學無術之徒早就傳遍天下,有人當做笑料有人卻是忌憚非常。不學無術的人能將南郡治理得富庶,又先後擊敗蠻族百越,那說明要麼是術業有專攻要麼就是天賦或者天命。其實認真說起來,天命這個理解的方向纔是最嚇唬人的。
“嗯,或許哪誰與先生比喻都不合適。先生與我,一起爲後人創造一段佳話吧!”呂哲厚着臉皮圓過來了,臉上也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
蒯通眼睛一亮,收斂笑容變得嚴肅。慢慢將腰完成九十度,語氣十分的莊嚴:“願共勉之!”
呂哲歉然道:“沒有準備高臺,沒有邀請賓客,實在是委屈先生了。”。擡起手環指周圍的環境。聲音並不洪亮:“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行,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于波濤之內……”
“時候未到哇!”回味一般的閉起眼睛蒯通。良久意味深長道:“這個隱喻好,十分好,實在太好。”
龍在現下不過是諸神布雨的一種神靈,並不是指皇帝。到了三國時期曹操拿龍來比喻英雄,因此可見龍在當時也不是指皇帝,羅貫中那麼寫是按照明朝時期的思想自己代入。皇帝爲天子,就只是天子而不是龍。似乎是到明朝時期龍才與皇帝掛鉤,“我大清”自言繼承朱明,到這個時候龍纔是“權威”最盛的時代。
蒯通說好的原因不是呂哲自喻爲龍,而是話裡面那種能伸能屈和等待天時而力行的思想。
青澀少年名叫韓信。現下年紀是十二歲,他好奇地聽着兩人說話,眼睛一直盯在呂哲身上的甲冑,眼眸裡的渴望十分強烈。
呂哲身高已經接近一米九,以前的小白臉皮膚風吹日曬早已變成小麥色。他雖然沒有拼命地練舞,可是該有的鍛鍊從來不少,軍伍飯吃多了外加訓練得當身體條件看去也變得雄壯。爲了展現某些東西,比如讓各方豪傑看到治下的治金手段,或許也是想要與衆不同,幾個匠師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才按照花樣造出他身上的這套獸面吞頭連環鎧,一身紅色錦袍外加威武的甲冑,頭上的兜又插着兩根顏色豔麗的翎羽,看去自然是華麗無比。
獸面吞頭連環鎧的出現又是呂哲爲數不多的惡趣味之一,這個樣式的戰甲是歷史上三國第一猛將呂布的甲具。
有了這麼一個開頭,呂哲索性也就多畫了幾幅樣圖,打算“複製”出歷史上出名戰將的甲具,造出來後會看情況獎賞給武將們。
“你叫韓信?”呂哲對蒯通再次行禮後終於看向還沒長成的少年:“知道我是誰嗎?”
韓信似乎有些天然呆?眼睛還是盯着甲冑,嘴巴張了張,有些拖着音節:“知道的。南郡呂氏哲,自稱麾下謀士如雨、猛將如雲,將士近百萬。是南方諸郡的唯一霸主。”
自稱?呂哲臉色瞬間就黑了,什麼叫作自稱啊,那不等於是吹牛嗎?
蒯通喜愛地摸摸韓信的後腦勺,“還不快快拜見。”
韓信眼睛根本就沒有離開呂哲身上的獸面吞頭連環鎧,舔了舔嘴脣問:“這件甲具看着好看,應該沒什麼防禦力吧?”
呃,獸面吞頭連環鎧雕刻獸頭,包括肩甲的片和護腕、肋護、腹部鱗片有着起碼五十個的組件,爲了趕時間銅片加了不少便於雕刻的鉛和錫。加了鉛和錫的特點就是脆,光澤也會有一種暗金色。
麾下有二十多萬衆,輪到呂哲自己去打生打死除非是部下們死絕了,因此幾乎沒有再次親身肉搏的機會,甲具對於防護力也就沒有那麼講究,反正怎麼威武怎麼好看就怎麼來。要是想要造型華麗又有強悍的防禦力,獸面吞頭連環鎧的製造過程起碼需要五個匠師勞作一年的時間,怎麼可能一個月就趕製出來?
呂哲佯怒:“發現了這
個秘密,我應該砍你的頭。”
脖子似乎縮了一下?韓信眼睛總算不是總盯着獸面吞頭連環鎧看了,他吞了吞口水:“你嚇我的對不對?千里迢迢派人尋找,不會是找回來砍頭。”
年紀輕輕怎麼有這樣的心眼呢?呂哲故意麪無表情地指向滿是無頭屍身的刑場,而後一字一字地說:“不好說,那些人千里迢迢來到南郡,不是被砍頭了嗎?”
韓信順着呂哲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到血腥的場面眼瞳收縮了一下,轉頭看向呂哲想說什麼竟是從嘴巴噴出穢物,“呃,哇”喊着彎腰狂吐。
蒯通看看滿地的屍身,又看着雙臂被反綁的二十六人,“被斬的是各郡細作?二十六人是本郡的官吏?”,看到曹咎和項辯等等被甲士圍着,“身穿黃衣,是新楚的使節吧?”
呂哲一直在點頭,等待蒯通說完纔看一眼遠處監斬的梅鋗,舉起手臂往下一按。
梅鋗早就在等待命令,看見呂哲的示意點下頭,出聲大吼:“斬!”
本來已經停止嘔吐的韓信被聲音吸引轉頭看見甲士揮下戰劍,那些失去頭顱的身軀像是噴泉一般的在噴灑血液,喉嚨動了動又是一陣狂吐。
蒯通有些無語,覺得自己這個新拜的主上玩心也太重了一些,提醒道:“主公,您可還欠着這孩子一套兵策呢。”
啊?呂哲有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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