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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兒歡喜極了。可是,看到另一條小金蛇發威的樣子,也有些頭痛了,李瑩更是縮到了樂兒的身邊一動也不敢動。這條金色小蛇與金兒一模一樣,只是顏色沒有金兒那麼黃,而且冠子也小一些。
“金兒,這是你的老婆麼?”樂兒笑道,“嘿嘿……你狗卵子的夠風流的呢,快叫住你的小妹子。”
金兒突然溜下了地,到了別一條小蛇的身邊,噝噝地叫着,那條金色小蛇不再發威了,而是先看看樂兒,又看看李瑩,突然向李瑩爬了過來。
“樂兒……”
李瑩害怕地後退着,用力抓住樂兒膊胳。她可知道金色小蛇的厲害,被它咬一口的話,那真是救都沒有救。
“不要怕,有金兒在,它不會咬你的。”樂兒也放心,“金兒,叫你的小妹子不要咬瑩姐喔。”
小蛇金兒又爬到金色小蛇的身邊,叫了起來。金色小蛇爬到了李瑩的腳背上,一下纏住她的腳脖子,吐出紅信,在她細嫩的小腿上舔起來。李瑩全身發抖,肌肉發僵,但一動也不敢動,也不敢叫,只是臉色發白,沒有了一絲血色。
“姐,它是在對你表示親熱呢。”
“真的麼?……可是……可是我怕……”
小蛇金兒又對着金色小蛇噝了一陣。然後身體彈上了樂兒地肩膀。那條金色小蛇見金兒這樣。放開了腳脖子。學着金兒地樣子。身體一彈到了李瑩地肩膀上。吐出紅紅地蛇信。在她地臉上舔起來。
“天啦。這是麼子蛇啊。通靈了呢。”遠處地生田與生元兩個老頭嘆息起來。“真是寶貝呢。難怪樂兒野崽走了狗屎運。蛇都伴他呢。”
“是哩。這樣通靈性地蛇小見呢。”生元老頭附和着。“你看那些蛇都停住不動了。這金色小蛇一定是蛇王呢。”
沙強在後面。眼中顯出嫉妒地光芒。沒有說話。也不敢說話。
“蛇兒。你不會咬我吧?”李瑩膽戰心驚地說。“來。到我手上來。”
李瑩伸出手來。小蛇看了看。從她地肩膀溜到了她地手上。纏住她地手脖子。吐出蛇信子在她地手掌心舔着。
“好聽話呢。”
李瑩終於不怕了,嬌笑起來。樂兒笑着,也讓金兒到了他地手上,然後,他在它的冠子上親了一下。小蛇趁機吐蛇信兒舔着他的鼻子與嘴脣。
“好了,我們回去吧。”樂兒看了身後地羣蛇大軍,“金兒,你帶這麼多蛇來幹麼?”
金兒“嗖”的一聲溜到地上,那條小蛇見它到了地上也溜了下去。兩條蛇帶着蛇羣浩浩蕩蕩向他的蛇園而去。樂兒終於明白,金兒還記得他捉蛇的事,親自把山上地蛇趕了過來給他養呢。
“樂兒,那條蛇是我的了。”李瑩看着蛇羣向蛇園而去,笑呵呵的,“我要給它取個名字,嗯……我看,就叫樂樂好了,嘿嘿……”
“姐……嗯……怎麼與我的名字有點相同?”樂兒皺了皺眉頭,“嘿嘿……樂樂就樂樂吧,這名字好上口。”
李瑩偷笑着,與樂兒肩並肩走向蛇園。
“樂兒,這些蛇是野生蛇呢,按野生動物保護法,是不能捕捉的。”
“還有這樣的保護法?”樂兒對這些法律不太瞭解,“我們這裡哪個知道啊?管他呢,先養着,等蛇下了蛋,養出了小蛇,我們再放回一批蛇到山裡去。”
“這倒也是,只不過這些蛇太雜,不好養呢。”
蛇是吃蛇地,毒蛇又不能與肉蛇同養,而且不同種的蛇養在一起,也會爭鬥。這些野生蛇野性十足,就更難馴養了。
“我們把不好養地蛇放掉,只留好養的吧。”樂兒想到了嘴巴里地肥肉吐出來怪難受的,看了看金兒,“有金兒在呢,這些蛇也不敢搗亂地。”
李瑩本想把這些蛇都放掉,但拗不過樂兒。養着就養着吧,估計也沒有人來執法的。不過她不是決定以後放些蛇入山,不能破壞了這裡的生態環境。
蛇進了蛇園,樂兒將肉蛇與毒蛇分開,再按不同的蛇種分養。還好原來的蛇也是野生蛇,合在一起,可以養在一起。
他在弄這一切的時候,蛇園外面圍滿了人,只不過沒有人過分靠近。金兒與樂樂在他們身邊游來游去,那些蛇在金兒與小蛇樂樂的身邊,非常乖巧。
一切搞好了,樂兒帶着兩條小蛇出了蛇園。
“大伯,害你們等久了。”樂兒笑呵呵的,“呃……沙強哥也回來了啊。”
樂兒大度地笑着,好像從來沒有打過架似的。李瑩跟在樂兒的後面,沒有說話。那條小母蛇盤在她的肩膀乖巧得很,她喜不自勝地逗着它。
“沒有呢。
生元老頭看看自己的兒子再看看樂兒,嘆了口氣,心想自己如果有樂兒這樣
就好了,拿得起放得下,最少面對自己的仇人也能笑臉相迎。
幾人一起進了屋,落了坐。
“大伯,沙強哥,不知道你們有麼子事來找我們?”
樂兒泡了茶,一人倒了一杯。李瑩帶着小蛇樂兒上樓了,小金也跟着上去了。她當然是故意的,纔不給沙強臉呢。看李瑩一句話沒有說上了樓,生田大伯沒有說話,生元大伯苦笑着抽着煙。
李瑩不是個好說話的人,看樣子,這事不好辦呢。
“樂兒,真對不起,強崽前回不是人,把李瑩大侄女得罪了,現在來賠禮道歉呢。”
“大伯,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了,還賠麼子禮。”樂兒裝憨,他也猜到了原因,肯定是沙強在廣州被李瑩的表哥搞了名堂,呆不下去了,這才跑來求情,“誰還把這事兒記在心裡啊,我們早忘了呢。”
不過,看着沙強那哭喪着臉的樣子,還真是解氣。看來一味地做好人,並不是辦法,俗話說惡人要有惡人磨,有時強硬一點更能得到別人的尊敬。
李瑩當了這回惡人,沙強纔會這樣如哈巴狗一樣地跑來求情。
“樂兒……”沙強終於坐不住了,“我前回不對……我錯了。”
“呃……你也會錯?”樂兒臉色不好看了,“你最好不要提前回的事了,不提的話我忘了,你提起來我的火又來了。”
看着事情又僵了,生元老頭推了推一直抽菸沒有說話的生田老頭。生田老頭咳了咳,取下嘴巴里地煙桿。
“樂兒……過去地事情就算了,既然沙強崽認錯來了,你也不要認死理了。”
“大伯,倒底是麼子事啊?”樂兒只得打起笑臉,“事情過了,我沒有搞麼子啊?你們說的話我不懂呢。”
生田大伯與生元老頭對望了一眼。
“樂兒,是這麼回事……”
生元老頭將沙強在廣州的事情與樂兒說了。
“大伯,你們有沒有搞錯呢?”樂兒皺起眉頭,“我姐一直在我裡,沒有去過廣州啊?我想她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呢?”
“樂兒……你就不要推三推四了,那天……你家地……李瑩妹子說了,要是我不賠禮道歉,就要我當不成包工頭……這不是明擺着嘛?”
沙強再也忍不住了。樂兒一聽他這話就火了。
“狗卵子的我就推三推四了,你要怎麼的?”樂兒站了起來,“你還有理了呢。這事關我地狗卵子事,你本事大,去找那個搞你的人啊?來找我幹嘛?”
“你……”
沙強氣呼呼的也站了起來。
“你……你麼子你?是不是還要與我打架?我懶得理你呢。”樂兒一副無視他的樣子,轉臉向兩個老頭,“兩位大伯,不是我不給你們面這事與我和我姐沒有關係,我姐擺不平這事兒。第二,就是我姐有本事擺平這事兒,也不會去管,關我們麼子屁事呢!”
“樂兒,你先別生氣嘛。”
生元老頭看着自己地兒子,也有些生氣了。平時看起來滿機靈的,特別在當官的面前,滿會說話的,可怎麼在這裡就豬一樣的蠢了。
其實,沙強還是自尊心做怪。他老是覺得自己比樂兒強,比村裡任何人都強,這回來向樂兒求情已經是放下面子了,哪裡會真心實意的認錯?這會兒聽了樂兒地話,他氣得臉色鐵青。
“爹,我們走,不當包工頭了餓不死我的。”
“你還最好快點兒走!”樂兒冷地說,“把你地東西也提走。”
“好……我走……”
“沙強崽!”
生元老頭氣得站了起來,指頭兒顫抖,生田老頭拉住了他。
“生元老哥,你還是讓他走吧,他在這裡只怕麼子事都談砸呢。”生田老頭也搖了搖頭,“狗卵子的,你家沙強會給樂兒服軟麼?”
生元老頭嘆了口氣坐了下來。樂兒也坐了下來。
“樂兒,算我老頭子求你了,你饒了強崽這一回。”生元老頭看着樂兒,“我知道他不是東西,但你看在我這張老臉上,放他一回好麼?”
“大伯,不是我不答應,就算能擺平這事地,也是我姐,要是我姐不答應,我答應了又有麼子用呢?”在兩個老頭面前,樂兒不好再說狠話,“我等會兒跟我姐說說,看她答應不答應,要是她不答應,我也沒有辦法。”
“是哩,李瑩侄女又不是平常人,平白受了那麼大的氣,心裡會好過麼?”生田大伯笑了笑,“樂兒,你個野崽就給李瑩侄女千道一萬,我們都姓沙。”
別看生田大伯是個強硬地人,但心地非常善良,是那種刀子嘴豆腐心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