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夢的話讓大家有些不好理解,這個羅諾不過是一個各方面看起來都十分懦弱的男子,他有什麼不好對付的。
不過因爲這話是溫夢問的,所以大家並沒有提出疑問,而是將目光投到了花郎神色,如果花郎覺得這個羅諾不容易對付,那這羅諾才真是不容易對付。
可花郎卻只是淡然一笑,道:“羅諾容不容易對付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明知道自己的夫人跟劉琦偷情,可卻偏偏不肯承認,如今他的夫人翠雲不在家中,倒是給了我們一個機會。”
大家對花郎的這句話有些不能理解,爲何翠雲不在家,便給了他們機會。
花郎望向陰無錯,道:“陰兄,有件事情需要你來辦。”
“什麼事情。”
“你現在折回去監視羅諾,看看他夫人翠雲回來之後,他們兩人都說了什麼。”
想要知道內情,有時候偷聽比詢問更直接,陰無錯點點頭:“好。”
花郎等人離開之後,陰無錯悄然潛了回去,大概黃昏左右,一個婦人從外面進了羅諾的家,她回家的時候,羅諾正在殺雞,那隻被溫夢殺了的雞已經死了,他需要宰瞭然後燉湯喝。
羅諾雖然給人一種懦弱的感覺,可並不是傻子,與溫夢等人慪氣是慪氣,可一隻雞卻是浪費不得的。
當羅諾看到自己的夫人回來的時候,臉上頓時露出笑容來:“翠雲,你回來了。”
羅諾的表情很下賤,陰無錯躲在暗處,從來沒有見過這般下賤的男子,而那翠雲,卻仰着頭,十分的高傲,只哦了一聲,然後便直接回屋了。
羅諾有些悵然,可是很快他便繼續去殺雞,好像他早已經習慣了自己的夫人對自己不理不睬的,他將雞肉燉了,然後給翠雲端進了屋,他進屋的時候,翠雲正躺在牀上休息,看到羅諾端來了飯,這才坐起來,看到是雞湯,翠雲的臉上這才露出笑容來,道:“你怎麼捨得燉雞湯了。”
羅諾有些猶豫,許久後說道:“咱家的那隻雞被人給殺了,所以就給燉了。”
一聽這話,翠雲頓時露出怒容來:“誰把咱家的雞給殺了。”
羅諾似乎沒有料到翠雲會這麼生氣,於是連忙陪笑道:“平常你對那雞也不怎麼在乎,被殺就被殺了嘛,趕快趁熱喝了吧。”
羅諾處處都是懦弱的,他的懦弱讓人很是無語,而此時的翠雲卻不依不饒,道:“什麼叫算了,殺了我家的雞,就必須賠錢,你讓他們賠錢了嗎。”
羅諾很是尷尬,伸手入懷將一錠碎銀子拿了出來,而翠雲看到那碎銀子之後,立馬喜笑顏顏,道:“有銀子還差不多。”說完,這便端起雞湯喝了起來。
羅諾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夫人喝雞湯,臉上這才綻放出笑容來,陰無錯在暗處看着眼前的一切,簡直不能明白,這個女的有什麼好,這羅諾竟然如此寵着他,這簡直就不能理解嘛。
可是,當陰無錯這樣想着的時候,事情突然發生了很大的轉變,翠雲喝完雞湯之後把碗一放,這便要離開家,此時天色已晚,她這是要去那裡。
本以爲,羅諾這般懦弱,翠雲要出去,他是不敢說什麼的,可是讓陰無錯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發生了,就在翠雲喝完雞湯準備出去的時候,羅諾突然厲聲問道:“你要去那裡。”
羅諾的聲音很冷,很突然,躲在暗處的陰無錯幾乎嚇了一跳,他沒有想到羅諾竟然敢這般對翠雲說話,而這個時候的翠雲,只是淡然一笑:“我去什麼地方,你管得着嗎。”
“我是你的丈夫,你去什麼地方,我自然管得着。”
翠雲很是不屑的笑了笑,然後這便要轉身離開,就好像他根本沒有將羅諾放在眼裡,而就在這個時候,羅諾突然從後面衝了出來,伸出雙手將翠雲給抱進了屋,而且啪的一下將翠雲給扔到了牀上。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翠雲尖叫了一聲,可是她只尖叫了一聲,因爲接下來,羅諾突然將她的衣服全部給扒了下來,然後兩人在牀上一番糾纏。
吟吟之聲不時傳來,躲在暗處的陰無錯真想就此離開,可聽着那種聲音,他卻實在是走不開,而且就在兩人在牀上一番大戰的時候,那羅諾突然很有男子氣概似的說道:“你這個小騷貨,是不是又想去勾搭那個男人,哼,今天老子玩死你。”
啪啪之聲傳來,其間夾雜着翠雲的**聲和笑聲,陰無錯簡直不能理解這一對夫妻,難道他們兩人是變態嗎,爲何角色轉換的這麼快。
陰無錯可以肯定,這兩人的心理一定是不健康的,不然他們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啪啪之聲不絕於耳,很快,兩人都慢了下來,聲音也低沉了許多,半柱香的時間後,裡面終於消停了,陰無錯躲在暗處,想要離開,這次他真的要離開了,這兩人只是在牀上大幹了一場而已,並沒有他們想知道的線索。
可就在這個時候,屋內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你的那個相好劉琦死了,今天有人來這裡找你問話,明天你可不要離開家。”
這是羅諾的聲音,只是這聲音很奇怪,聽起來一點不像是那個懦弱的羅諾的,而此時的翠雲,卻完全像是一個小女人,聲音嬌滴滴的,道:“怎麼,相公你吃醋啦,那個劉琦死就死唄,一個不知好歹的傢伙,跟我上完牀之後,就以爲我是他的了,竟然還敢來家裡公然要我,老公那天打他真是輕了,真應該給他一刀的。”
話雖狠,可語氣卻是柔弱的,不過聽到陰無錯的耳朵裡,卻如同驚雷,聽翠雲剛纔的話,劉琦被殺那天來找過她,並且要她作陪,可是後來被羅諾發現了,並且被羅諾打了。
那天劉琦死了,殺死劉琦的是不是羅諾呢。
若是之前不知道羅諾會有這樣的變化,就是打死陰無錯他也不會相信羅諾的兇手,可是看到剛纔羅諾那有的近乎變態的表現之後,他不相信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