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衛清不愧是個口才極佳的人,他見到遼興宗之後,寥寥幾句話便把花郎不肯幫忙練兵的事情給說了過去,遼興宗也是個善於用兵之人,見此冷哼了一聲,道:“我大遼男兒,也是征戰沙場的好男兒,沒有那花郎的幫助,難道就打不贏高麗。.”
一衆大臣吩咐跟着附和,而這樣一番附和之後,遼興宗當場點了幾名將領,要他們領兵前去與高麗作戰,因爲恨透了這些人,所以遼興宗對他們的要求很高,必須把高麗的那些人給打怕了,若是可以,全部殺了亦或者擒回來。
遼國的將軍對於打仗從來就沒有怕過,領命之後急匆匆的離去了。
一天之後,朝廷派去的兵馬還未趕到邊關,而邊關卻已是傳來了消息,說他們邊關守將失守了,如今高麗的那夥叛軍,已經攻進了他們遼國防線,進入了錦州地界。
這個消息傳來之後,整個遼國的滿朝大臣都震驚了,他們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高麗叛軍,進入能夠攻進他們大遼的錦州,這怎麼可能嗎。
難道他們是天兵降臨不成。
就在大家爲此時不肯相信的時候,又有一封快信傳來,說高麗人攻入錦州之後,大肆進行掠奪屠殺,錦州百姓被殺無數,如今錦州附近的百姓已經紛紛逃難,而錦州的兵馬,已潰敗的不成樣子。
當這個消息傳來的時候,遼興宗頓時大怒,只有他們大遼欺負別人的份,還從來沒有人敢欺負他們大遼,如今竟然有人敢屠殺他大遼百姓,遼興宗怎能不氣。
衆位大臣見遼興宗這般生氣,皆是不敢言語,而這個時候,胡衛清卻頂着被罵的風險說道:“皇上息怒,蕭道成蕭將軍已經帶領兵馬向錦州趕去,只要有蕭將軍坐鎮錦州,那些高麗叛軍根本不成氣候,而這個時候,我們所要做的,卻是要調查清楚,那些在我們看來根本不堪一擊的高麗人,如今怎麼變的如此驍勇善戰了。”
胡衛清這麼一提,遼興宗立馬醒悟過來,他們大遼對高麗的作戰能力再清楚不過了,他們根本不可能打得過自己大遼勇士的,可他們怎麼就攻破了錦州呢。
這其間一定有問題,遼興宗沉思片刻之後,立馬派人去調查此事,無論如何一定要將這裡的內情調查清楚。
如此一番商議之後,才行退堂。
而退堂之後,胡衛清覺得事情怪異的很,他覺得這次就算拉下老臉,也必須請花郎幫忙練兵。
所以一番思索後,胡衛清再次進了驛館,見到花郎的時候,花郎正在沉思,他不敢打擾,在旁邊等了許久,直到花郎注意到了他,他才連忙上前,問道:“花公子在想什麼。”
花郎請胡衛清在自己對面坐下,然後說道:“胡大人,聽說你們邊關戰敗了,高麗人竟然攻破了錦州,是嗎。”
這些消息想要知道並不難,一般在邊關傳來消息的時候,傳消息的人都會在馬背上高喊急報,然後讓路上行人給讓道,以免耽誤了急報的發送,而只說急報有時不管用,卻還要把急報的內容喊出來,比如說這次,送信的人就喊的是急報,錦州失守,高麗人攻陷錦州大肆屠殺云云。
對於這個,胡衛清很清楚,所以他並沒有表現的很驚訝,微微嘆息一聲後,道:“花公子說的沒錯啊,真沒有想到,那些高麗人竟然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裡便攻破了我大遼的錦州,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啊,如今我正懷疑,是不是他們得到了外援。”
聽到胡衛清這句話,花郎不由得一愣,剛纔他就在考慮這件事情,在他的印象當中,高麗對外打仗幾乎沒有贏過,一般他們都是被別人打的,可這次他們突然變攻下了錦州,實在是奇怪極了的,會不會其中有人搗鬼了呢。
陰謀,絕對是陰謀。
花郎看了一眼胡衛清,隨後笑道:“不知現如今那些高麗叛軍的首領是誰。”
“一個叫王南的人,以前在高麗被人成爲南王,想要篡位,結果失敗了,可他們連自己國家的軍隊都打不過,怎麼可能打得過我大遼的軍隊呢,花公子,不是我誇海口,我們大遼的士兵絕對不弱,比之任何國家的士兵都不弱,我們是馬上民族,戰鬥是我們一生的追求,可……可這太不可思議了。”
花郎很明白鬍衛清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只是如今錦州被攻破已經成爲了事實,就算胡衛清覺得再不可思議,那也是事實。
“你們可有派人去增援。”
“派了蕭道成將軍,蕭將軍打仗極其有經驗,相信他的趕去,能爲我大遼帶來好運。”
花郎點點頭:“等等看吧。”
這次,胡衛清並未開口求花郎練兵,因爲一時間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而現在他也對那個蕭道成將軍很有信心,他相信只要蕭道成趕去錦州,那些所謂的高麗叛軍就一定會被殺個片甲不留。
兩天後,錦州那邊又有消息傳來,說高麗士兵都是一些鬼兵,他們神出鬼沒,大遼的騎兵簡直不是他們的對手,一番廝殺之後,大遼士兵已然潰敗不少。
而這個時候,蕭道成還未趕到錦州,這些消息都是從錦州那邊陸陸續續傳來的,興許這些消息傳來的時候,錦州那邊又不知發生了什麼變化呢。
胡衛清爲了引起花郎的興趣,把這些從邊關錦州傳來的消息都告訴了花郎,而當花郎看到鬼兵這兩個字的時候,突然想到了東瀛人。
東瀛人練有忍術,他們的動作很是迅速,殺起人來跟大遼人描述的鬼兵十分的相像,而如果高麗人真的有東瀛人加入進去的話,那大遼這次還真是不好辦。
當然,並非花郎認爲大遼打不贏,而是想要打贏,只怕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畢竟東瀛人的忍術我倭刀,都是厲害非凡的。
當得知這些消息之後,花郎一番思索,最終做出了一個決定,那便是他要趕往錦州,面對東瀛人,他有一種說不出的仇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