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瘦的中年男人見到溫都爾汗出來,忙拉着那個女子跪了下來,恭敬的道:“曲勒族察幹特來請求可汗收留,今獻上小女雲娜,還請可汗收納。”
溫都爾汗掃了一眼一臉卑微之相的察幹,又將目光投向那個女子,但見那女子肌膚勝雪,體態婀挪,是個少見的美麗女子,溫都爾汗便喜上了三分,伸手將察干與雲娜同時拉了起來,笑道:“哦,曲勒族的察幹,你真是一位明白事理的智者,本汗十分歡迎能與你成爲朋友,本汗相信,在這個草原上,曲勒族將會因爲你的選擇而更加昌盛。”
“可汗的威名,察幹早已仰慕多時,曲勒族盼着可汗的到來,就如盼望着那草原上每天升起的太陽,曲勒族願意從此追隨在可汗的身後,成爲可汗最忠實的僕人。”察幹那卑微的神態,讓溫都爾汗心中十分的喜悅,納爾古雖然十分鄙視察乾的行爲,卻是不敢表露出來。
“呵,呵,察幹,對於你的忠心,本汗接受了,你放心,本汗將不會虧待你們的,至於你的這個女兒,本汗也收下了,等本汗統一這個草原的時候,一定會將她封爲本汗的王妃之一。”溫都爾汗放開了察幹,卻沒有放開雲娜,反將她拉入了自己的懷中,肆意的揉捏了幾下,這個雲娜顯然沒被男人弄過,被溫都爾汗的舉動弄得滿臉羞紅。
溫都爾汗玩過的女人無數,自是經驗極爲豐富。見到雲娜地這種神態,自然知道她是一個還沒開苞的雛兒,心中更是高興,便想立時將她抱入帳內享用一番,那察幹也是一個很會察言觀色的人兒,見到溫都爾汗的神情,哪還不明白他想要做什麼,當下道:“察幹代曲勒族的上下多謝可汗的收留。若可汗無事吩咐察幹去做。那察幹就先行告退了。”
“嗯。察幹,本汗對於你的來到,很是高興,就賞你牛二十頭,羊一百隻吧,納爾古,你帶察幹下去領賞吧。”溫都爾汗看着懷中美麗的雲娜。已經心不在焉地揮了揮手。
納爾古應了一聲,轉身下去,那察幹隨後也轉過了身去,眼睛在轉過身地那一瞬間,閃過一道陰鬱地光芒,溫都爾汗淫笑了幾聲,一把將雲娜抱了起來,轉身入了大帳。將她丟在了胡牀上。便伸手去扯雲娜身上的衣服,那雲娜倦縮着,如同無助的小羔羊。等待着溫都爾汗的糟蹋,這個時候,納爾古的聲音很不識趣的又在帳外響起:“可汗,小的剛剛接到急報,一支五千人地隊伍向我們蒙赫族的營地方向殺去了,一路上已經滅了三個小族了。”
對於納爾古打攪他的好事,溫都爾汗本來是非常不高興的,不過在聽到納爾古所說的內容後,溫都爾汗嚇得跳了起來,要知道這個時候,蒙赫族的營地內可沒有什麼可戰之士在家中守護,溫都爾汗可不想自己這裡剛滅了別人的家,轉眼間自己的家又被別人滅了,所以一聽到納爾古所說地情況,溫都爾汗可再也顧不得自己那下半身地感受了,放開雲娜,衝出了帳外,吼道:“納爾古,你還站在這裡發什麼愣,還不敢快招集人馬回我們的營地。”
納爾古慌忙應了一聲,下去招集人馬,溫都爾汗回了大帳,匆忙的穿好自己地皮甲,也顧不得再看這些美人兒一眼,便又衝出了大帳,溫都爾汗一邊跑着,心中一邊詛咒着那突然出現的五千人馬,這要自己的蒙赫族老巢讓人家給端了的話,他可就要連哭都沒有地方哭去,納爾古的動作倒也快,不大一會兒,便已招集了一萬人馬,溫都爾汗下令讓剩餘的那一萬人馬押着戰利品回去,自己領着這一萬人先行往自己的蒙赫族營地趕去。
這個時候,那個察幹還沒有離開,冷眼看着溫都爾汗匆忙離開後,便又回了那個大帳,將自己的女兒雲娜帶了走,此時這裡的場面正亂糟糟的,由於溫都爾汗的親兵都隨他走了,旁的人並不知雲娜是已送給了溫都爾汗的禮物,竟是無人出來阻攔察幹帶着雲娜離去。
察干與雲娜出了這個本是哈臘族的營地,回頭看了一眼那亂哄哄的場面,搖了搖頭,又嘆息了一聲,自言自語的道:“哈臘族完了,那個什麼蒙赫族也不見得做得了這個草原上的霸主,不知道那個攪亂了這個草原的宋人又會怎麼樣。”
雲娜低着頭,對於先前的事,她心中依然是驚恐萬分,溫都爾汗那獸人一般的粗魯,實在是對於沒有經歷過那種男女之事的雲娜來說,是一種嚇人的場面,察幹不在意的打量了雲娜一眼,心中想到,這個女兒還是晚一點兒送出吧,且看看誰纔會最終成爲這草原上的真正可汗,這麼漂亮的女兒,怎麼的也得給自己撈到一些好處纔是啊。
二
在納拉鬆與寶力格的聯合倡議下,圍在呼倫城下的
個部落終於舉行了一場談判,最後衆人得出的結果是部落的人員數,以百分之二十的比例抽出人來組成一支臨時的攻城聯軍,總數是五萬人的各個部落,最後湊出了一支一萬來人的攻城隊伍,對呼倫城展開了攻擊,儘管如此,各個部落的人都存了點私心,攻城攻的並不激烈,被歐陽春帶領的隊伍輕易的擊退了好幾次,彷彿是打玩仗一般,連續幾場戰鬥下來,雙方都沒有死傷多少,時間卻因此過去了不少,攻城的部落聯軍打了幾場之後,見沒有什麼效果,便又停了下來,各自尋求其它的方法,這個時候,那些個部落仍是在指望着別人打前鋒,對於在他們身後的展昭的隊伍,一時之間也沒人去招惹,當然。小部落的人是招惹不起,而納拉鬆與寶力格卻是不願去招惹,因爲誰都看得出,展昭地五千人似乎不是好惹的。
納拉鬆的營帳內,納拉鬆剛剛得到手下哨騎打聽回來的一個消息,宋人方羽所帶的主力隊伍並不在呼倫城中,而是正與四萬遼軍騎兵交戰,對於這個消息。納拉鬆心中一時猶豫不決。倒不是他不相信這個情報是真的。而是他在猶豫自己該不該去幫助遼軍,而自己又能從中得到什麼好處,仔細想了想,納拉鬆覺得這事雖然可以讓自己拉近與那些遼國官員的關係,但萬一不小心,讓別人把自己的手下弄得去當了炮灰可就不妙了,思來想去地納拉鬆最後還是決定採取觀望地態度。自己地這些手下可不能輕易的損失了,在這個草原上,手中沒有實力的話,只能成爲別人宰割的對象。
同樣的一個消息,寶力格也得到了,而且寶力格得到的消息更加詳細,他爲此很是驚訝,四萬遼軍騎兵竟然鬥不過那個宋人的兩萬騎兵。被人家兩萬人趕得只能往南方地方向逃跑。寶力格卻不知,那遼軍之所以退走,真正的原因卻是糧草供應不上。這個時候,寶力格是不希望遼軍退走的,因爲一旦讓遼軍走了,他們這些人將要面對的是那個宋人領兵向他們這些個部落反撲過來,寶力格猶豫了一陣之後,決定還是與遼兵會合的好,有四萬遼兵在,比這些還是一盤散沙的各部落管用多了,當然,寶力格也不是很傻,他也不想自己的手下不小心成了炮灰,便遊說了十幾個與他有過交往的部落,總共湊齊了一萬五千來人,浩浩蕩蕩地前往救援遼國地軍隊,那納拉鬆聽到寶力格前往與遼軍會合,原本不打算去的他,又改變了主意,因爲要當炮灰的話,也有寶力格他們在前面頂着,當下納拉鬆也拉攏了一些與他有交往地部落,隨着寶力格的後面出發,其他那些剩下的小部落見此情況,自也跟着去湊熱鬧了,一時之間,呼倫城的危機就這麼莫明其妙的暫時解除了。
監視着他們的展昭自然不會讓他們這麼輕易去與遼軍會合,一面派人給方羽報信,一面將手下五千人分成五支隊伍,對當先的寶力格他們進行搔擾性的襲擊,以減緩寶力格他們的行軍速度,後面的納拉鬆見到寶力格受到襲擊,不但不上前幫忙,反而讓自己的隊伍停了下來,抱着看好戲的態度看着前面雙方的交戰。
展昭與寶力格雙方的手下都是這草原上善於騎射的人,不過展昭這邊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做爲軍隊中最底層的什長,伍長,都是大宋過來的最精銳的士兵,因此整個隊伍號令統一,軍陣與出擊都遠比寶力格他們來的整齊,展昭這邊都是一擊便走,雖然在對方的還擊中也有一些死傷,但遠比寶力格他們小的多,受這一打擊,原本被寶力格拉攏過來的那些個小部落心中又開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不管怎麼說,他們也不想這樣無辜的損失掉自己手下的實力,這樣一來,寶力格他們行軍的速度就變得很慢很慢了,誰也不願走到最前面,成了展昭他們的箭靶子,面對着這種情況,寶力格心中暗吸了一口涼氣外,也慶幸自己沒有單獨行動,否則自己這八千人跟對方的五千人對上了的話,就算自己最後羸了,恐怕自己的手下也不會剩下多少人了。
三
話說遼軍的四萬騎人馬都飽食了一頓後,沒有見到方羽他們的軍隊再出現,巴山趁此良機,帶着手下迅速往回撤軍,剛開始十來里路時,倒是很順利,但是四萬人馬在跑了十來里路後,開始出現馬匹瀉肚軟倒的現象,隨後沒過多久,士兵中也開始出現了瀉肚的的人,並且越來越多,看到這種情況,巴山心中一陣冰涼,這個時候,他哪還會不明白,這些士兵與馬匹是吃了有毒的糧草纔會這樣的,方羽他們故意留下那一點的糧草沒有燒掉,是因爲那些糧草事先已經混入了瀉藥和毒藥在其中,想到這一點的巴山,心若死灰,他知道自己與手下這四萬人徹底
,那個宋人方羽竟用了一個如此的毒計,將他這四萬盡。
許多的士兵腹痛如絞,在馬上坐不住身形。紛紛自馬上摔了下來,那些地馬匹也是一匹接一匹的倒在了地上,這種情形下的遼兵,便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也可以一刀將他們殺了,巴山的腹內也開始疼痛起來,巴山強忍着這種疼痛,卻止不住的眼淚流了下來,他倒不是因爲痛的流淚的。而是爲這一次地慘敗。他幾乎可以想象地到。遼國將因這一場地慘敗而國力大衰,他巴山的一大家子也將因這一次的慘敗而落罪,被那耶律隆緒毫不留情的送上斷頭臺,無論是爲家還是爲國,都由不得巴山不痛哭。
馬蹄的轟鳴聲在這個時候響起,從巴山他們的兩邊,出現了兩支騎兵隊伍。其中一邊領頭的,正是讓巴山恨之入骨地宋人方羽,巴山強打着精神,將眼淚也收了,那邊方羽的隊伍在離一箭之地後停了下來,巴山看着方羽,咬牙切齒的道:“方羽,好你個卑鄙的小人。”
“巴山巴大人。無論我卑鄙與否。你已經輸了,這是事實,投降吧。不要再做無謂的犧牲了,不爲你自己着想,也得爲你手下四萬的士兵想一想。”方羽平靜的道。
“呸,方羽,你不用假惺惺的做好人了,你這等卑鄙地小人,我巴山就是死也不會投降地。”巴山恨恨的道,臉上因憤怒而變得猙獰,他心裡也明白,自己若是投降了,那耶律隆緒更加不會放過他那還在中京大定府的一家子人。
方羽見巴山那憤怒地神情,也知他不會投降,這一場戰鬥已經毫無懸念,這個時候方羽也懶得再說什麼,因爲他也沒有那麼多的糧食去養活這四萬遼兵,舉起手中的霸王戟,指着巴山道:“很好,巴山,你既不願投降,那我就讓你這四萬手下陪你去陰漕地府好了。”
“方羽,你殺吧,我巴山化做厲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巴山這個時候除了咒罵之外,又還能做什麼,他心知自己是免不了要一死的,自然就想罵個痛快。
“我的勇士們,前面就是唾手可得的功勞了,你們給我把這些人都殺了,馬留下算是給你們的獎勵,想要這些東西的,隨我殺啊。”方羽一催坐下雪夜獅子,一馬當先,直取那巴山,身後一片轟鳴般的響應,五千人馬隨着方羽殺了過去。
另一邊帶隊的是徐慶,見方羽這邊殺了出來,自也不甘落後,徐慶一聲大喝,舉着手中的雙錘,領着五千人馬也殺奔了遼軍,這巴山嘶吼着,想要組織手下迎戰,但此時哪還有遼兵能夠舉起手中的兵刃迎戰的,方羽奔至巴山的身前,巴山那些親衛不顧自身的腹痛如絞,紛紛向方羽和身撲了過來,但他們的血肉之軀哪能擋得住方羽手中的霸王戟,一戟所過,必有一顆人頭飛起,但後面的那些巴山的親衛仍舊悍不畏死的向方羽撲來,好讓巴山能夠有機會逃走,方羽看着這些人的悍勇,心中也是極爲佩服,不過這個時候卻不是該他手軟的時候,手中的霸王戟更不留情,迅速的收割着遼兵的生命,巴山看着如索命的死神般的方羽,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道:“罷了,罷了,我巴山的大好頭臚,你拿去罷。”
巴山抽出腰間的寶劍,仰天長號道:“我主萬歲,老臣無能,今日全軍覆滅於此,老臣不能再侍候在我主萬歲的身邊了,但願它日,我主萬歲能夠血洗此辱。”
巴山說完,橫劍一拉,血順着劍身流了出來,身體在馬上搖晃了幾下,終於一頭栽下馬來,旁邊的遼兵呆呆的看着巴山的屍體摔落在地上,一時之間似乎忘了方羽他們那砍過來的刀,一會兒之後,纔有一個巴山的親衛哀嚎一聲:“大人!”
巴山一死,還能跑的動的遼兵更是四散奔逃,但他們那已中了毒的馬,又怎麼跑得過方羽他們的追殺,沒過多久,四萬遼兵被方羽的一萬手下殺的乾乾淨淨,方羽這邊沒死一人,僅有幾十個人受了輕傷,反是將這四萬遼兵的屍體進行掩埋時花了很長的時間,至於那四萬匹馬,主要是中了瀉藥,瀉肚瀉的沒了力氣,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方羽他們這一邊剛剛打掃完戰場,方羽便接到了展昭派人送來的軍情,方羽看完,心中冷笑不已,這些個野蠻人,以爲自己是好欺負的麼,方羽狠狠的想到,既然自己莫明其妙的來到了這個時代,既然自己已經改變了很多的歷史,那麼對於這些個野蠻人,不將他們的實力重重的削弱的話,還真對不起自己來了這個時代一趟。
四萬遼軍覆滅的時候,白玉堂正領着手下來到了蒙赫族的營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