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衙門休假,所以步縣令就帶他們去了柳捕頭的家裡。
是一條小巷子。
敲了敲門,裡面就有一個婦女,小心翼翼的開門,問了聲:“你們是誰?”
“我是步縣令,我來找柳捕頭。”步縣令立刻表明來意。
“奧,好好,你們請進。”說完就把門開得大了些。
等他們進去後,遠遠的就看到柳城在享受他的早餐。
“柳大哥。”房弈喊了一聲。
柳城擡起頭,立刻驚訝道:“步縣令,房老弟?你們怎麼裡了,快請坐。”
坐下後,房弈說道:“我想請你護送這個孩子去長安,等會就啓程。”
“啊,這麼趕?”
“對,三天內,必須要到長安,你們兄弟的食宿我全包了。”
“成,我吃完就去僱車,衙門門口見。”
“行。”
說完房弈,步縣令,就帶着小虎離開了。
三個人到了衙門的門口,等着。
房弈立刻從包袱裡拿出書籍,“小虎,這是幾本武術的書籍,你認真仔細的學着,知道嗎?”
“好,我一定會好好學。”
把書放回包袱後,房弈又叮囑:“包袱裡面我放了200兩銀票,和碎銀子還有銀錠。你好好收着,想吃什麼,想穿什麼呢!就讓程處亮哥哥帶你去買,去了長安,不能去那些髒地方。明白嗎?”
“我明白了,我肯定在家讀書練武。”
房弈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真乖。”
一擡頭,就看到遠處的柳城騎着馬趕來。
房弈把那些禮品全部都搬上了車後,就目送小虎離開了。
“今日多謝步縣令了。”
步縣令大笑,“你跟我還客氣些什麼,畢竟我的兒子還在你家叨擾你呢。這點小忙,我豈有不幫之理?”
“哈哈,那我先告辭了,我要去布莊找徐老闆呢!”
“行。”
房弈騎上了空蕩蕩的騾車,一路趕到了布莊。
他要去找徐奎海,還有夏問柳做生意。
一進門,房弈就看到徐奎海在櫃檯算賬,手裡的算盤打的飛快,還一臉笑意。
“徐老闆,算個賬這麼開心的嗎?”
徐奎海一擡頭,立刻笑意更濃了,迎上來就說,“我前些日子從你那拿來的貨,賣得了好價錢,瞬間就賣完了,供不應求呀!正好你來了,我要加貨,每個樣式3000個。”
“沒問題,你讓徐升把繡布還有線什麼的都放在我的騾車上吧!”
“成。”
說完,徐奎海立刻拉住旁邊走過的店員,吩咐了幾句,就回來。
“我今日是找你有事情的。”房奕開門見山。
徐奎海看着他,問道,“什麼事,你直說便可。”
“我想在盧家村開一個繡坊,用來產那些我畫的繡品,然後你只要每次跑人去拉貨就好了。需要多少貨,什麼樣的貨,直接找那裡的管事。”
“可以,那我也資助一點錢吧!這另外的100兩是分紅。”說完從櫃檯的抽屜裡拿出200兩銀票。
房奕笑的樂開了花,有錢不拿是傻子,“那就謝謝徐老闆了,繡坊開春就可以開始建造。”
一邊說着一邊把銀票塞在懷裡。
“甚好,甚好。”
“繡布也已經裝完了,那我先走了,我還要去一趟點心鋪子。”
“好,有空再來。”
離開後,房奕立刻驅趕着騾車,前往夏問柳的點心鋪子。今日的點心鋪子人特別多,門口都排滿了長隊,相比較下,對面的點心店就顯得生意很落魄的樣子。
擠了半天,房奕終於擠進去了,遠遠的就看見在忙着裝點心的夏問柳。
房奕到一旁倒了一杯茶,等了一會,終於聽到夏問柳大聲喊道:“大家,大家,安靜一下,本店今日的點心已經賣完了,明日請早把!”
說完,人羣便不開心的散去了。
“夏老闆,今日生意可真紅火啊!”喝了口茶的房奕。
說到這裡,夏問柳就有點煩躁的低下頭,長嘆了一口氣,“唉,你不知道啊!雖然紅火,但是我們店裡的點心實在做的不多,根本供不應求。尤其我的店鋪不止一個,還有很多縣城都有我的點心鋪子。”
“今日前來,就是要說此事。”
“哦?此話怎講。”
房奕喝了一口茶,說道,“我準備在盧家村建造一座點心坊,專門做點心。你需要直接去這家點心坊去拿貨即可。你覺得如何?”
夏問柳想了一會,激動的說道,“可行可行,那既然如此,我就資助100兩。”說完,就掏出三張銀票,“這兩張是近幾日的分紅。”
“好,那我便不客氣的收下了。”內心早已樂開花的房奕,立刻結果銀票放在懷裡。
不容易啊!穿越到現在終於有錢了,太棒了。
“我還要回村送貨,我就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
離開後,房奕悠哉悠哉,趕着騾車前往村裡,但他不知道麻煩還在後面呢!
剛到村子裡,一個男子急匆匆的過來了,看到房奕後,立刻上前說道:“房奕房奕,你快去河邊,你家倆孩子和曾蘭那婆娘的兒子杜飛陽打起來了。”
“什麼,劉嶽你快上車,我們現在就去。”
劉岳父母雙亡,娶了另一個窮鄉僻壤的村子裡的熊氏。生育了三個孩子,家中困苦。現在劉嶽在鄭木匠那邊做工,所以房奕認識他,妻子熊氏在李奶奶那邊做繡品。貼補家用,現在生活只能說還可以了。
“不了,我要去通知村長,你快去吧!曾蘭那婆娘說要打死你家孩子。”
“好。”說完房奕立刻大喊一聲“駕”,騾子立刻飛快的跑着。
到了河邊,房奕趕緊下車,飛一般跑過去。眼看着曾蘭一耳光要落在房晏白白嫩嫩的小臉上。他一個健步,直接擋在前面,推了曾蘭一把。
一聲尖叫“啊~~”,倒在地上的曾蘭擡起頭,一看到是房奕,立刻開始裝可憐。
這時候村民還沒幾個。
“啊,你這個混蛋,你孩子欺負我兒子,你欺負我,還推我到地上。啊~沒法活了,沒法活了。”曾蘭一邊說着,一邊在地上撒潑,不肯起來。
房奕煩躁的不想理會她,轉頭對房晏和步非說:“你倆沒事吧!我不來你們是不是要被那惡婆娘打了?”
“沒有的,大家都護着我們的,可是沒想到她會突然動手,大家都愣住了。”房晏小聲的解釋道。
房奕看凌厲的一個眼神,掃向離着不遠處的杜飛陽,轉頭問道:“你們兩個爲什麼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