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奕拿着小籃子立刻跑到外面去了,因爲這個縣令府,外面有一處水亭周圍長了幾株好看的玫瑰花。
到了水亭,房奕遠遠的就看見那幾株好看的玫瑰,這裡的玫瑰也是長得不錯的,畢竟零污染。
房奕趕緊小心翼翼的採摘,這摘玫瑰也是有技巧的,採花從外面一層開始採,不能一把直接拔掉。
很快,一籃子的玫瑰已經採摘好了,籃子小,房奕估摸着能做三四盒胭脂。
提着籃子,房奕把花瓣放回了藥房後,便又出去就打了靈泉水清洗了玫瑰花瓣,所有的玫瑰花瓣都比在樹枝上的時候還要精神飽滿。
房奕把玫瑰花瓣上面的水珠擦拭乾淨後,便去外面找竹子做胭脂喝了。
他準備用那種樸素的深藍色做蓋子,這個其實需要那種心細的鐵匠用鐵打造的,但是現在沒時間了,只能用竹子先做個low點的了。
快速做完後,房奕拿着四個脣脂盒回到藥房後,用乾淨的石臼慢慢地把花瓣舂成厚漿後,用細紗過濾取汁,再把剛買的蠶絲剪成胭脂缸口大小,放到花汁中浸泡,等完全浸透取出曬乾,就成了上好的胭脂了。
房奕把蠶絲晾曬在藥房的一個通風的地方,那裡是專門用來風乾藥材的。
整理了一下桌面,房奕就起身準備回房間了。
屁股剛坐在房間的凳子上,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進來!”
“少爺,你讓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我暗中問村裡人,那個小女孩最後見到的人是他的叔叔。”從槐一進門就開始彙報着。
“那你有沒有打聽到他叔叔找她幹什麼?”
“沒有,只聽說他叔叔最近一直不知道在做什麼,鬼鬼祟祟的,而且他叔叔剛回來不久,村裡就陸續開始丟小孩了。”從槐說道。
“是嗎?那現在兇手已經呼之欲出了,就差證據了。”房奕喝了一口茶說道。
從槐一臉懵逼的問道:“兇手,是誰啊!”
"這已經很明顯了呀!小女孩是所有失蹤孩童中最特殊的存在,她身上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甚至還揹着克人的污名。那爲什麼兇手卻把這樣的孩子,也拐賣了呢?"房奕把這個問題甩給了 從槐,讓他回答。
聽着房奕的這段分析,從槐瞬間明白了,恍然大悟的回答道:“因爲這個孩子肯定看到了兇手乾的勾當,所以是她是被兇手抓走的。而且村民說她叔叔是最後見過她的,她叔叔一回村,村裡就開始丟小孩,所以兇手是……”
兇手呼之欲出,兩人異口同聲道:“小女孩的叔叔。”
“這只是我們的猜測,所以要趕緊找到他把孩子藏哪了。對了我讓你去調查的當鋪怎麼樣了?”房奕問道。
“有一家比較偏僻的當鋪說確實有一個人拿了好多小孩子用的金掛飾來換錢。”從槐回道。
“問出來是誰了嗎?”
“打聽了一下,說是外鄉人,住的地方挺偏僻的。”
“派人跟着他,看看他去哪,如果發現藏小孩子的地方,立馬通知我,一鍋端了。”
“明白了。”
說完,從槐就離開了,去外面追蹤那個當飾品的外鄉人了。
房奕又開始一年一度的懶鬼體質,又開始睡覺了,他覺得做縣令真的蠻舒服的,只要完成李二的這些傻子任務就能做個米蟲了。
愜意的房奕,一覺睡到了予安來敲門。房奕穿好衣物,起來給予安開了個門後,又重新坐回了牀上。
“少爺,有個書生說您讓他來府裡住,他現在在大廳。”予安一身藕粉色的長裙,飄飄然然的漂亮極了。
“嗯,對,是我讓他來的,你安排他住在那個西院那邊的空房裡。那裡安靜,風景也不錯,離書房也很近。”房奕說道。
“好,對了,他母親也來了。”
“我知道,她是不是身患重病?”房奕問道。
“對,少爺你怎麼知道。”予安略顯驚訝,難道少爺有天眼不成?
“你少爺我聰明睿智,哈哈哈。”房奕半開玩笑道,逗的予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後房奕又問道:“那你可有看見他老母有什麼疾病。”
“一直咳嗽,有血。而且很虛弱,骨瘦如柴,可能有些營養不良。”予安回憶道。
房奕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畢竟楊元峒沒什麼錢,更不會有銀子給自己老母買一些補品,你把他母親安排住在他隔壁吧!也方便照顧。”
予安對房奕由衷的佩服,不僅收留自己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還考慮到了店鋪裡夥計的生活,還讓有才之人來府裡住,方便看書。
甚至還考慮到了書生母親的情況,親自來醫治。
予安應了一聲後,就出去告知大廳內的書生了。
大廳
書生安靜的坐在椅子上,一旁是他的母親齊氏。只見齊氏對楊元峒說道:“兒啊!你一定要記住縣令的大恩,日後努力唸書,好好考取功名,做了官也不要忘記房縣令對你的恩情啊!”
“娘,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忘記房縣令的大恩的,您就放心吧!”楊元峒順了順齊氏的後背回道。
這時,予安正好走了進來,跟書生說道:“少爺已經安排好了住處,跟我來吧!”
“好,謝謝姑娘。”說完,便起身扶起老母,拿上地上的包袱,跟着予安走了。
楊元峒的行李也是少得可憐,就那麼一些東西,別的什麼也沒有。
來到西院,楊元峒被景色所迷住,直到予安說了,“到了,就是這裡。”
楊元峒回過神,看着打開的房門,問道:“這是給我們住的嗎?”
“對,不滿意嗎?”予安問道。
“沒有沒有,我只是不敢相信,能住這麼好的房間。”楊元峒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把予安逗笑了。
予安捂住嘴巴笑完,說道:“少爺特地給你選了這裡,這西院安靜,風景宜人,適合給你讀書習字用。而且你母親身患疾病,這裡的很適合養病。”
“沒有想到,縣令考慮了那麼多,希望姑娘跟縣令帶句話,就說小生很感謝他,已經會在今年的考試中,好好努力。”楊元峒握緊雙拳,說道。
予安點了點頭,簡單的說了一下,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