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拿出了好幾匹布,現在時候不算冷也不算熱,溫度也剛剛好,時而會有微風陣陣,舒服極了。
房奕畢竟是在布莊瞭解過的人,一摸就知道這布料怎麼樣。
“就這匹淡橙色和這一匹淡綠色的,買了,多少銀子。”房奕看了看立刻說道。
“哎喲,客官你眼光真好,這兩批可是上好的布料,我算算啊!”說完,店小二拿起算盤開始撥弄,擡頭說道:“總共五兩銀子。”
店小二一說完,從槐就從錢袋子裡拿出五兩銀子。
這時,那名女子也換好衣服了,“少爺,我好了。”
聽到女子的話,房奕轉頭望去,美……美極了。這個美不是說外貌,而是一種獨特的氣質,就像貴家小姐。
“走吧!回去了。”房奕讓從槐拿上布匹和送的針線,就離開了布莊。
“你叫什麼?”房奕問着那名女子。
“我……我沒有名字,少爺給我取個名字吧!”女子看着房奕,眼睛尤其的好看。
房奕低着頭邊走邊想,說道:“就叫予安吧!繁華錦年,之子予安的意思。”
“謝謝少爺賜名。”予安笑的很開心。
三個人到了縣令府後,房奕吩咐從槐帶予安去房間。這個縣令府最不錯的就是,房子特別大,客房也很多,院子也大。
天色已經不早了,房奕衝了個澡就開始進入空間修煉了。
早上,房奕早早地起牀了,沒想到予安已經在做飯了。
“你怎麼起那麼早,多睡會也沒事,那不是有老婆子嘛,這些活她會幹的。”房奕說道。
“我既然在少爺家住下,總得幫忙幹些什麼吧!”女子乖巧的回答。
房奕想了想,衙門正好缺個記錄案件的太師便說道:“等會如有案子,你就跟我去衙門做個太師幫我記錄案件吧!”
“我……我可以嗎?”予安驚訝的問着。
“當然可以。”
予安開心的把早點做好了,吃完後,房奕悠哉悠哉的躺在院子裡的躺椅上休息。
睡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予安就把房奕叫醒了,“少爺,衙門來人了,說有人報案。”
房奕揉着眼睛,說道:“好,叫上從槐,現在就走。”
“從槐已經在外頭等着了。”
聽完予安的話,房奕趕緊起身,一起去了衙門,一路上,房奕大致瞭解了一些案情。
因爲報案的人說屍體在河邊,房奕帶着三人立馬趕到河邊。
果不其然,衙門的人已經在那裡清理了,只見河邊一塊白布蓋着的屍體。房奕趕緊上前,四處查看死者。
死者是一名男子,臉上被劃了一個很大的血口。
“來人把人擡回去,等我回去驗屍。”房奕朝着兩個衙役吩咐道。
“少爺,周圍沒有奇怪的地方。”從槐湊在房奕耳邊小聲說道。
“回衙門。”房奕立刻吩咐道,他着急回去看那具屍體。
回到衙門,房奕帶着從槐和予安去了停屍房,“予安我要掀開了,你有點心理準備哦 !”
“好的,少爺。”
房奕慢慢把白布掀開,慢慢開口道:“脅下有處傷,肉色乾白,沒有血蔭。臉部活着的時候被刺上了‘孽’,男子下體被割了,成太監了。”
予安一聽見後半句,臉立刻紅了起來,一旁的從槐看見了,立刻“咳咳咳”,房奕看到了也就不說了。
隨後,房奕又說了一些屍體的不同之處,予安都依次記錄好了。
“從槐,你有沒有覺的這屍體很奇怪。”房奕喝了口茶,問道。
“有,既然這男子已經死了,爲什麼還要把他閹割了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沒錯,除非有生仇大恨。”房奕和從槐默契對視,“你去查查死者到底是誰!人際關係怎麼樣,帶上予安吧!說不定需要她。”
“好,我馬上去。”從槐喝完手裡的茶,就出去了。
房奕一個人躺在躺椅上,思考着這個案子。
屍體是兩個洗衣服的婦女發現的,發現後立刻報官,把一條河是那一個城角唯一的河。
離這條河最近的,就是一些普通人家,但是看死者的衣物,明顯生活的還不錯。
那就只有店鋪了!
捋了捋案件,房弈就出門前往那條河所流過的每個區域。
房弈四處晃悠,路過了茶館,驛館,賣豬肉的鋪子,殺羊的鋪子,和一些賣菜的大嬸……
最後是一家離得最遠的酒樓,生意貌似還不錯。
房弈走進去,點了一份羊肉和一些炒菜,便坐下來一邊吃小菜一邊觀察四周。
老闆,夥計,老闆娘……
等菜上齊了,房弈開始慢慢悠悠的吃飯,雖然飯菜沒有予安做的好吃,但也湊合吧!
“少爺,我來了。”從槐突然出現在酒樓,着實把房弈嚇了一跳。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房弈好奇。
“我問了張虎,他跟我說您去這裡觀察了。”從槐喘着粗氣,說道。
“嗯,予安呢!怎麼就你。”
“她跟我奔波好久了,我讓她休息休息,我來稟告少爺就好了。”從槐說道。
房弈一臉賊笑:“喲呵,這麼關心人家,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
“少爺你別鬧,說正經的呢!”被房弈調侃完的從槐,臉都紅了。
“說吧!”房弈吃着菜,說道。
“死者是這家酒館老闆的弟弟叫劉二,哥哥劉大家裡也過的不錯,這家酒樓生意也不錯。但是她的妻子丁小玉家境貧困,她想補貼下孃家,可是劉大死活不樂意,所以天天吵架。後來不吵架了,過了半月後,也就是現在,劉二死了。”從槐說完就喝了一大口茶,舔了舔乾燥的嘴脣。 щшш▪Tтka n▪c o
“這一家子也真是奇怪,你再去細細打聽一下劉二和劉大有什麼恩怨,或者最近有沒有吵架,順便通知家屬認屍吧!”房弈道。
從槐立刻說道:“我已經查了,劉二和劉大最近還真有鬧過矛盾,聽一些百姓說。某天晚上,劉二和劉大關了店鋪就去酒館子喝酒,不知道說到什麼,劉大一拳打在劉二臉上,然後被周圍的客人拉住了。”
“哦?說着說着打起來了?這有點意思了,沒人聽見說什麼嗎?”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