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蘇辰輕視自己的眼神,柳格也沉默下來了,畢竟蘇辰的能力和許多出乎意料的想法是很讓整個朝堂的人佩服的,這一點柳格也是極爲的佩服蘇辰的,蘇辰望着柳格略微有點退縮不敢應答自己,嘴角不屑的笑意,更盛了。
“柳格大人你怎麼不說話了,難不成你是真的認慫了?如果你真的認慫的話,我也是諒解一下你的,畢竟你們這些豪門世家的人一向如此。”
此話一出,瞬間就將整個朝堂本來就有點針鋒相對的氣氛點燃了,一時間在場的氣氛瞬間被點燃了,幾十個豪門世家的官員眼中蘊藏着怒火紛紛朝着蘇辰望過來,柳格自然也沒有例如,雖然面帶微笑,但緊捏的拳頭宣誓着他的怒火,柳格沒有想到蘇辰可以放肆到這種地步,居然敢在朝堂公然的挑釁世家,引起皇家與世家的矛盾。
鑑於如此的情況,李二就不得不出面隨意呵斥一下蘇辰道:“辰兒,休得無禮知道嘛?”李二的態度極其敷衍罷了,衆人都可以看得出來,蘇辰擬口型,但沒有出聲對着柳格說道着:“柳格你就是慫蛋,連狗都不如,嘿嘿!”
蘇辰極其清晰而且緩慢的吐字與口型,在場大部分看向蘇辰的人都能明白蘇辰口中說出來話的意思了,不少人都極其震驚的望向蘇辰了,當然也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官員準備看好戲,而柳格蹭得一下子怒火就上來了,手緊捏成拳,指甲深深的刺進去柳格手中的肉了,鮮血滴答滴答的流淌下來了。
手中的疼痛讓柳格保持了理智,但是心中的怒火與不滿自然不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嚥下去,柳格保持着自己的冷靜,剋制着自己的怒火對着蘇辰問道着:“微臣敢問辰殿下,既然是賭約的話那賭的是什麼東西呢?我輸的話要輸給辰殿下什麼東西呢?如果微臣我僥倖贏的話,不知道辰殿下可以付出什麼代價呢?”
蘇辰望着極力剋制着自己理智的柳格,眼神之中一閃而過的是讚佩,柳格確實有能成大事的潛質,極具理智和剋制力,蘇辰婉轉一笑對着柳格說道着:“既然是賭約自然是雙項的,我贏的話聽聞柳大人的家中,藏着不少的藏書和孤本,如果我蘇辰僥倖贏的話,那就請柳大人將這些書籍和孤本借我復刻,做一個抄寫本就可以,不知道柳大人願不願意,是否可以同意我這個賭約呢?”
柳格愣了愣,本來自己還擔心蘇辰想要的東西過於的貴重,自己根本付不出來這個代價的,但是沒有想到蘇辰只是想借自己家族的書籍,既然如此的話自己賭上一賭又何妨呢?柳格點了點頭,嘴角露出微笑對着蘇辰說道着。
“辰殿下你的賭約我同意了,但如果辰殿下失望的話,我要辰殿下你公開向我們柳家道歉,請陛下下一份聖旨,不知道辰殿下你有沒有膽子敢不敢賭上一賭。”
還沒有等待蘇辰答應,李二就一臉怒容蹭的一拍桌子,怒喊道:“不可能,這個賭約朕不同意的,還請柳愛卿你換另外一個賭注吧。”畢竟蘇辰道歉代表着不僅僅是自己,更是整個皇家李家的臉面問題,李家人怎麼可以跟與朝堂作對的豪門世家認輸呢?這是李二極其不能容忍的,隨後也見到了蘇辰對着李二說道着。
“陛下,微臣有必勝的把握,但不知道陛下肯不肯相信微臣這一次呢?”
蘇辰直視着李二的眼神極其堅定,李二不知道爲何點了點頭對着蘇辰說道着:“行吧,辰兒這次朕相信你,但希望你不要讓朕失望。”看着李二既然已經是同意了,蘇辰扭頭看向柳格,帶着極其審視的眼神,對着柳格說道着。
“不知道柳大人你還敢不敢賭了,如果敢賭的話,你就答應一聲吧。”
柳格遲疑一會兒,即使自己真的輸的話,付出的代價也算不大的,柳格精打細算之後對着蘇辰點了點頭,說道着:“那我答應了,微臣柳格在這裡請教辰殿下的高招了。”
看着終於上勾的柳格,蘇辰露出笑容,對着柳格吐出來兩個字:“煤炭!”蘇辰此言引得整個太極殿譁然聲陣陣,侯君集率先露出不屑隨後又將其隱藏起來,對着蘇辰說道着:“莫非辰殿下所說的煤炭,是打算用自己的錢財在煤礦的份額去貼補百姓吧,那付出來的代價未免過於大了,相比較柳大人的方法似乎相距甚遠啊!”
面對於急於跳出來,想要將自己一軍的侯君集,蘇辰搖搖頭道:“侯君集將軍請你不要你的智慧,腦袋想出來的辦法來衡量我的想法好嘛?我都還沒有說呢?不知道侯君集將軍你着什麼急呢?所以還請侯君將軍你不要急於做出來你狹隘的看法,畢竟關於煤炭的應用不僅僅只有那一種辦法。”
蘇辰嗆了侯君集一句,侯君集一臉羞紅卻找不到地方可以反駁蘇辰,侯君集只能尷尬的迴應一句說道着:“倒是微臣着急了,那微臣我拭目以待哈!”
“還請諸位聽好的,我的方法是煤炭,不過是關於煤炭的高度利用,“蜂窩煤”“火炕”“燒煤鍋爐”,這些東西可能諸位都聽不懂不過還請諸位稍等片刻,我讓皇宮的工匠趕製出來即可,你們便知道了。”
“到時候可能不僅僅可以幫助長安城得百姓度過寒冬,同樣可以新生幾個產業幫助百姓們謀取一些錢財,增加大唐的賦稅呢?爲一舉兩得的辦法,還請陛下賜下筆墨紙硯,我將圖紙和材料寫出來給工匠,成品一出來你們就知道了。”蘇辰將一些新名詞甩給衆人。
李二點頭示意,讓自己身邊的高公公將蘇辰所需要的筆墨紙硯,還有桌子和椅子拿給了蘇辰,蘇辰點頭致謝,做上椅子在衆人的注視之下,將所需的材料和產品的樣子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