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的小手,褶皺的小臉,新生命總是如此那麼惹人歡喜。
望着襁褓中的孩子,寶皇女的臉上樓主一副欣慰的笑容,此時的她已經被身爲人母的幸福感包圍。
“恭賀娘娘,喜得一名皇子。”接生婆也是滿臉春色的對躺在木牀上的寶皇女恭喜道。
寶皇女的臉色雖然還透着一股子病態的蒼白,可是那股興奮與激動卻怎麼都掩蓋不去,小聲道:“穩婆這一次也是立了大功,本宮賞你白銀十兩。”
聽到如此賞賜,那名接生婆立馬眉開眼笑,在倭國,十兩白銀可以供尋常百姓無憂無慮的生活上數年了,能得到如此大的賞賜,這幾年的生活都有保證了。
“謝謝娘娘,娘娘大恩,奴婢沒齒難忘。”接生婆俯首磕頭道。
寶皇女點點頭,沒有說什麼,但她的心中有那麼一瞬的失神,記得當初在徐家莊生活的時候,那裡的僕人的月供都是二十貫錢,也就是二十兩銀子,徐陽隨| ..手賞賜都是數十兩,這種生活水平,要比倭國高百倍有餘。
“公主,孩子生下來了,您打算給他起個什麼名字?依照我倭國的姓氏,這名小皇子的輩分很高,可以叫大兄五郎,或者大兄氏五。”一旁的女婢也很興奮,在寶皇女的耳邊說道。
寶皇女聽聞,竟是沉默了一下,盯着在襁褓中已經熟睡的孩子,那副容顏中,竟有三分徐陽的影子。“本宮不打算給他取倭國的名字。”寶皇女最終像是想通了什麼。堅定地說道。
“爲什麼啊?公主。”女婢十分吃驚的問道。
寶皇女的思緒似乎又陷入了回憶。愣愣的怔了一會,才緩緩道:“這個孩子,姓徐。”還不等女婢反對,寶皇女就像是下定了決心的說道:“名字就叫念卿吧”
遠在千里之外的徐陽可不知道自己在這世上已經多了一個名叫‘徐念卿’的孩子,他現在還在無微不至的關照着徐家莊的劉夢璃,並且等着自己的‘第一個’孩子的降生。
最近除了皇子的教學,徐陽手頭忙的事情就是安排火車的事宜,唐人雖然廣開言路。可是對於這種新奇的事物,瞭解的還是不太多,他們所認爲的火車,就類似於玄武街上,每日奔跑的蒸汽汽車一般,可是他們不知道,大唐如此日新月異的變化,早已超過了他們所能理解的範疇
長安皇城,御書房。
“哦?真如愛卿所言,從長安到洛陽。只需一個時辰?”李二坐在書房的座椅上,好奇的問道。
“啓稟陛下。南山書院後山的火車早已經準備好,您隨時可以去視察一番,到時候您就不會有此疑惑了。”徐陽自信滿滿的說道。
“愛卿真是每一次都能給朕驚喜啊,傳朕旨意,準備步攆御駕,朕要親自蒞臨書院巡視”
陛下要來親自檢閱,這在唐人的眼中,仍是一件榮耀比天還高的大事,南山書院後山的研發部老老少少全部整裝待發,各個技術安檢部門的工作人員緊鑼密鼓的張羅火車啓動的事宜。
雖然已經是寒冬臘月,可是李二卻絲毫感覺不到寒冷,因爲他身上穿的是宮中的製衣坊最新研發的羽絨服,全部是人力手工將幼鵝身上最金貴的的絨毛一點點扒下來,一隻鵝僅僅只有肚子下一小團鴨絨,然後塞滿的一件衣服,足可以想想,李二的這身衣服在一千四百年前的唐朝是有多麼奢侈了。
不過皇室就是皇室,不計成本,不計代價,一切都要最好的,勞動時間在他們的眼中不是問題,宮中有的是能工巧匠,徐陽當初只是提出這個構想,然後就有人將其實現,呈給了李二,只見他的羽絨服外面繡上金黃的騰龍圖案,沒有後世羽絨服膨脹的那麼臃腫,因爲是將整件羽絨服分爲數百塊拼湊縫接起來的,所以也不存在露絨和分塊之類的問題,總之李二的這件皇袍,看起來比他夏秋所穿的皇袍都要霸氣。
當李二的步攆到達書院的後山,漫山的技術人員向他磕頭跪拜,朝聖高呼的時候,徐陽也有瞬間的失神,怪不得自古會有這麼對人醉心在這權利之上,什麼都不說,就說這千人下跪的場面,哪一個正常人看到這種場面還能把持的住,這是多麼令人嚮往的地位。
不過徐陽瞬間失神之後,就沒有多想,帝王既然享受着萬民的朝拜,可也要擔負着天下的使命,自己可是直到李二每日處理政務到幾點的,沒時間陪老婆、沒時間陪孩子、他的家室僅僅是滿足傳宗接代的工具,而且最主要的,‘自古皇家多薄情’一旦選擇了這條路,就別指望後代能安安穩穩的和平相處了,權利的寶座要比親情來的更加實在,也會更讓人喪失理智,徐陽可不想子孫後代因爲那一個小小的座位,便發生弒兄殺弟,殺父弒子的人間慘劇。
所以徐陽對於皇權的慾望很是淡泊,要不然憑藉後世的各種高科技,早可以自己登上皇位,享受一番帝王的樂趣了
“小子,前面的那臺龐然大物便是火車了?”面對着不遠處一臺散發着濃烈金屬風格的鐵皮小火車頭,李二也是露出了濃厚的興趣問道。
“啓稟陛下,那正是火車頭,後面又兩節觀光列車,陛下可派人上去體驗一次列車啓動。”徐陽點頭致意道。
其實這列火車是典型的蒸汽機車,沒有後世的那麼大,比遊樂園中的玩具火車略大一倍,車頭前有一個大鍋爐,會有三名列車員駕駛,一人負責將煤炭投入鍋爐,一人負責輪班,還有一人負責火車的啓動和停止。
地上鋪了長長的鐵軌,這是一條圈形的鐵軌,軌道一直延伸到六百米開外,足夠火車啓動加速了,然後火車會轉回來,回到原點,頗有一種後世孩子的玩具火車放大版之意。
李二點點頭,神色更加讚揚,對身旁的白眉道:“你去試試。”
白眉立馬躬身領旨,帶着幾名親卒士兵麻利的走上了火車,看到乘客就位,火車頭前的列車長拉下了啓動的閘手,伴隨着一聲響亮的“嗡嗡”聲,濃濃的黑煙從煙筒中噴吐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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