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覺得還是再想想的好,我們可以從緬境**那邊找找關係,看看能不能迫使坤德放人。”子玉風晴想了想,道。
卻是想勸王庸不要魯莽行事。
王庸呵呵一笑,搖頭道:“你太高看緬境**的能力了,說的好聽那是**,說的難聽點那就是一羣負責站出來頂鍋的小丑。緬境發生什麼壞事都會栽到他們頭上,可發生什麼好事他們卻很少能夠撈到。要不是有幾個國家軍援了他們一批武器,恐怕他們連**都保不住。再說,坤德現在無疑已經跟**穿一條褲子了,你要是緬境總統,你會怎麼選擇?”
子玉風晴登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清楚,子玉家族再勢大也只是華夏的一個家族,難以影響到緬境那種秩序混亂的地方。除非是華夏上層人物能夠說話。
可是怎麼可能?
國事無小事,一旦扯上國家,情況就變了。到時候事情走向會更加難以控制。
何況王庸遭遇的事情幕後是否有大人物參與,也很難說。
畢竟不是隨便哪個人都能查到王庸行動記錄,甚至是更改演習路線。
“幫我最後一個忙,我在出發緬境前會陪你去見子玉老爺子,主動提出解除婚約。”王庸看着窗外,驟然開口道。
子玉風晴一驚。
按理說這是她早就想要的結果,她費了這麼大勁幫助王庸也是爲了這個結果。可不知爲什麼,在聽到王庸說出這句話時,她的心還是不可抑制的狠跳了一下。
片刻後,子玉風晴才緩緩開口,只有一個字:“說。”
王庸轉頭咧開嘴一笑:“說的話我怕你記不住,我還是寫下來好了。”
說完,王庸摸過一張紙刷刷刷寫了起來。
不一會就寫完,遞給了子玉風晴。
子玉風晴接過一看,卻是滿滿的槍械彈藥型號,都是特種部隊專用的。
“95式突擊步槍一把,***內供版手槍一把, 8個自動步槍彈匣,10個手槍彈匣。*****步槍一把,95式輕機槍一把。”
“就這些?”子玉風晴眉毛一揚,問。
東西雖然難搞一些,但是對子玉家族來說不算什麼大事。只要華夏有,她就能給王庸弄到。
王庸看着子玉風晴,促狹的道:“聽你口氣好像覺得有點少啊。那乾脆再加上AN/PVS-7b夜視鏡、GPS全球衛星定位儀、 凱夫勒頭盔、M40/42防毒面具、LCE單兵攜行具、AN/PRC-126/127單兵用無線電、M19/22望遠鏡好了。”
這些卻全都是美軍特種兵的標準裝備,跟華夏還是有很大不同的。王庸原本只是想緩解下緊張氣氛,逗逗子玉風晴。
誰料子玉風晴眼睛一眨,毫不猶豫就答應了:“沒問題。”
“……”王庸瞬間無語。
他不確定的問道:“你知道我說的都是什麼嗎?”
子玉風晴搖頭。
“不知道你還答應?!”
“有人知道就行了,最難搞的無非美軍裝備。你這些八成就是,直接給你搞一整套如何?”子玉風晴大氣的道。
王庸這下終於明白起點不同層次便不同的意思了,儘管人家不認識什麼槍械型號,可是一點都不耽誤人家搞到這些玩意。
家族,還真是一個讓人羨慕的存在啊。
“一整套就免了,老美的那些槍械我用不慣,就搞我說的那些就行。弄到後直接投放到雲滇地區邊境線附近,記得找個可靠的人保管。”王庸道。
這麼多槍械王庸不可能堂而皇之帶着坐飛機,恐怕沒上飛機就先被當成****抓起來了。
所以只能讓子玉風晴投放到邊境線附近,等王庸前往緬境的時候再帶上。
“東西準備好之後通知我,處理完婚約的事情我就即刻啓程。別擔心那位鍾馗先生,在我出現之前坤德不會動他的。”王庸安慰子玉風晴道。
子玉風晴點點頭,沒說話。
王庸笑笑,轉身走了。
直至王庸背影完全消失在門外,子玉風晴才喃喃道:“比起他,我更擔心的人是你啊。”
只是這句話王庸卻註定不可能聽到了。
前路艱難,誰又能保證王庸此去一定有驚無險?
出了起陸地產,王庸先是回學校請了半個月的假期。
校長一聽王庸要請這麼久假期,頓時不開心了。最終在王庸主動提出這個月工資不要時,校長才重新堆起笑容。
按照跟王庸之前的約定,如果王庸贏了鄭經,校長就得給王庸跟其他老師一樣的薪資待遇。現在王庸主動提出不要,校長能不開心嗎?
於是王庸的假期很快被批了下來。
請完假,王庸又去辦公室找蘇煙交待了幾句,其實現在的四班已經逐漸進入了正規,不太需要王庸的鞭策鼓勵了。請半個月假完全不影響什麼。
走出校門,王庸才長舒一口氣。
這次緬境之行不管什麼結果,總歸是了了心頭一樁心事。
假設能夠殺了坤德,問出事情真相,那便是幫兄弟們報仇了。
假如王庸戰死,卻也算死得其所,求仁得仁。
王庸這次毫無心理壓力,就如之前對陣姚星元。只要敢死,就能活!
坐上車,王庸往天泰市立醫院而去,他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安然。必須要去看看安然,不然以後怕是就沒機會了。
虎門公園會所裡。
徐子泰正愜意的喝着茶,享受着海棠的按摩。
近期他屢屢得勢,壓過了徐子安一頭,讓他很是得意。
加上這段時間尹夏EP的成功推出讓他感受到了捧人的樂趣,頗有興趣真的在娛樂圈玩一把,進行下產業升級。
只是具體是否可行,還得經過專業人士分析才能知曉。
嗡嗡,這時徐子泰桌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徐子泰拿起一看,隨即眼中露出一抹疑惑的神色。
來電是一個陌生號碼,看區號還不是本省的,是鄰省的一個號碼。
有些詫異的接通,徐子泰問道:“哪位?”
誰知對面竟然沒人回答,只有呼呼的喘息聲,好像電話主人正在參加賽跑。
“到底誰?不說話我掛了啊!”徐子泰怒道。他可沒時間玩猜謎遊戲。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就傳來一個氣息急促的聲音。
“是我!徐少!我是白靜!”
“白靜?”徐子泰臉色一變,差點將手機扔掉。
他利用白靜的口供成功暗算了徐子安一把,白靜算是他的功臣。只是究竟立場不同,白靜不是早就跟那個小情人跑到別的地方去了嗎?給他打電話想幹什麼?難不成是要錢?
徐子泰心中瞬間掠過幾個想法,片刻後他才沉聲道:“白靜,我不管你今天是爲了什麼目的,我只想說有些事情適可而止。貪得無厭可是會招來禍害的。”
電話那頭又是一陣沉默,只有一陣陣喘息聲。
就在徐子泰等得快不耐煩時,白靜的聲音才重新響起:“徐少,我不是找你要錢。我只求你救救我,他們找到我了!我肯定會被殺死的!”
“他們?誰?”徐子泰愕然。
“啊!”可是白靜根本都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聽筒裡傳出一聲尖叫,電話也沒了聲響。
似乎是摔壞了。
徐子泰有些心煩的將電話扔回桌上,道:“一天天都是些什麼破事!要是什麼人都找我求救,那我也別幹什麼了,直接成立一個救援大隊得了!我當大隊長!”
海棠撲哧一笑,問道:“那大少你準備怎麼辦?不管她?”
徐子泰看看海棠,嘆了口氣。
“說實話,我的確有這種想法。白靜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在利用完她,給了她錢之後,就兩清了。我沒有任何責任跟義務救她,何況還是在異地。”
海棠點點頭:“大少說的是。白靜現在不過是一個路人,對於路人大少確實沒必要管。”
“怎麼,你這是對我有些不滿啊?”徐子泰聽出海棠話裡意思,不由問道。
“海棠不敢。大少說什麼便是什麼,這種事無須在意海棠心思的。海棠是女兒心思,在一些事上不如大少高瞻遠矚,大少儘管按照心中所想去做便是。”
“嗯,白靜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價值,按理是不應該管她的。可是也不知道這些日子被誰傳染了,我怎麼就心狠不起來了呢?”徐子泰有些懊惱的說。
“有了!王庸!我肯定是被他傳染的,白靜的事情他也有參與,問問他意見好了。他要說不救,那就不用救了。我也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徐子泰開心的笑了起來,覺得自己真是找到了一個絕佳的背鍋對象。
王庸現在什麼情況他很清楚,身體還沒痊癒呢,怎麼可能會主張搭救白靜?
很快,徐子泰撥通了王庸電話。
將事情講述一遍之後,徐子泰開口問道:“你怎麼想?反正我覺得不值得救,再說電話裡她也沒說明白到底遇見了什麼事情,是被高利貸追砍,還是遇見了城管?未必是多麼嚴重的事情嘛。”
電話那頭的王庸微微沉思,立馬回答道:“多半是徐子安找到了她。如果真是那樣的話,白靜就危險了。徐子安對她恨之入骨,恨不能親手殺了她。這個女人,得救!”
徐子泰一聽就急了,怎麼跟想象中的不一樣呢?
他勸道:“救什麼救,本來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你還真以爲自己是菩薩轉世啊。這世界上那麼多可憐人,你怎麼不都去救?”
面對徐子泰的諷刺王庸不以爲意,而是堅定的道:“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真發生這種事情我會內疚一輩子的。這件事我管定了,你只需要幫我找到她在哪就好了。真如你所說放任不顧的話,我過不了自己良心這一關。”
“得,弄半天我成沒良心的了。行了,我馬上給你辦。”徐子泰悻悻掛掉了電話。
眼中卻是掩飾不住的高興。連白靜這種算不上朋友的人王庸都樂意幫助,哪天他遇見危險,王庸豈不是更會趕來了?
這個朋友卻是沒白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