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義人死了,江豐帶着人,給葬的,肇義人要求就葬在墓地的頂角的位置,那是一個守位,江豐不太同意。
“江豐,就依了我父親,一輩子,離不開墓地。”
這件事辦完了,江豐跟肇潔說結婚的事情,她說再等等。
其實,這是需要時間的。
肇潔住在墓地的房子那兒,江豐讓她搬出來,肇潔說。
“父親說過了,一定要守住這墓,不然你會有事的。”
江豐鎖了一下眉頭,他不喜歡墓地,但是此刻也是沒有其它的辦法了。
他去歡樂園去看江媚,江媚坐在院子裡發呆。
“哥,你來了?”
江豐坐下,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們喝點酒吧!”
江媚說完,就出了院子。
歡樂園是一個熱鬧的地方,這而卻是鬧市取了一靜,相當的不錯的一個地方。
江媚拎着菜和酒回來,擺到桌子上。
“哥,這個隱當我發現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晚上有奇怪的聲音不說,像是打什麼東西的聲音,而且這兩天,有一個男人來入當,入了兩次當,東西都是兩三千塊錢的,可是這個男人有點奇怪,進來左看右看的,似乎在找什麼。”
“什麼樣的男人?”
“四十多歲,小眼睛,看着讓我感覺到害怕。”
“這兩天我在這邊呆着。”
江媚沒有說什麼,看來她確實是害怕了。
他們沒有想到,天剛黑,有人敲門,打開門,又是那個男人,看到江豐一愣,站在那兒想走。
“我們老闆。”
江媚說完,那個男人低頭進了屋裡,坐在當臺上,把一塊骨頭擺在那兒,不說話,但是眼睛在左右的看着,似乎真的在找什麼。
江媚看了骨頭,依然是很平常的骨頭,給了兩千塊錢,這樣頻頻出當的情況是很少見的。
“你在看什麼?”
“我聽到了一種聲音,那是敲骨魚的聲音。”
江豐一激靈,他細聽,沒有聽到,江媚也愣住了,她也沒有聽到,但是在半夜的時候能聽到,這個人竟然能聽到?還是沒有聽到,在這兒胡扯呢?如果是胡扯,那就是他以前就知道這兒的情況,隱當過十年不接當,那麼說,這個人在十點以後來過這兒,也許是跟老頭老太太是很熟悉的朋友,這也
說不定。
“我們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確實是有。”
“對不起,你出當完成了。”
那個男人往外走,還是一步三回頭,那個男人走後,江豐說。
“閉當一段日子,掛上閉當牌,這個男人似乎有點問題,這種聲音根本就沒有,我們兩個都沒有聽到,他說聽到了,看來有點嚇人。”
江豐住在這兒了,半夜裡真的就聽到了聲音,像那個男人說的,骨魚聲。
木魚的聲音敲起來,會傳得很遠,這個骨魚的聲音很小,只傳在一定範圍內,江豐記不起來,骨魚是什麼東西。
“那個男人說是骨魚,我也一下想起來了,我沒有見過,但是我奶奶說過,想脫骨當的時候,要敲一個月的骨魚纔可以,不然災就來了。”
江豐沒說話,順着聲音找,一面牆裡傳出來的。
“這牆後面是什麼?”
“是另一個房間。”
江豐到了另一個房間,確實是另一個房間,看牆的厚度,絕對沒有可能裡面有什麼人,那敲骨魚是怎麼回事?不是這個地方嗎?
江豐拍着牆,是實的,聲音依然是輕輕的響起來,敲得人心裡發慌。
江豐坐下點上煙,聽着聲音,那聲音似乎又不是在牆裡發出來的,挺奇怪的事情。
江媚說。
“聲音不確定,不是牆裡。”
一直快到天亮了,聲音才消失了。
“我看得好好找找,我去問問五太爺去。”
江豐去問五太爺,他愣了一下。
“不可能呀,這都多少年了。”
“什麼多少年了?”
“退骨當,幾乎很少有人退出去,我還在的時候,有一個退骨當的,就在那隱當裡面,那個骨魚也是經過半個月磨製出來的,然後就一直放在那兒,怎麼會有聲音呢?”
“我親耳聽到的。”
江豐把那個男人的事情也說了。
“這事真挺奇怪。”
“最奇怪的就是,無法確定聲音在哪個位置,似乎每一個地方都有。”
五太爺讓說出那個人的模樣,江豐說完。
“借姓入江,黃曉力,他怎麼突然出現了呢?”
“他看上去只有四十多歲,這個……”
“看着是四十多歲。”
“不可能,他都六十歲了,那
麼說我是弄錯了?”
“不知道。”
“我把弄到隱當去,他還會來的。”
江豐把江壽弄到了隱當。
他讓在當臺下面的暗格找骨魚,那個原本裝着骨魚的盒子竟然是空的。
半夜,骨魚聲響起來,真的確定不了在什麼位置,真是挺奇怪的。
第二天,天剛黑,那個男人來了,他一進來,看到江壽,一激靈。
“黃曉力。”
江壽認出來,也是目瞪口呆,六十多歲,看上去竟然四十多歲。
“我不是黃曉力,那是我父親。”
“噢,太像了。”
“你來肯定是有事?”
“就是出當,出當。”
“你坐下,說實話。”
黃曉力的兒子坐下了,嘆了口氣。
“我父親要死了,得病了,要我來找骨魚。”
“是呀,那是你父親身上骨頭摘下來的,他退骨當之後,幹什麼了?”
“一直在當骨,做上了這件事。”
“噢,這樣。”
“我能拿回骨魚嗎?”
“現在問題是,骨魚找不到,只有聲音。”
“是呀,我聽得到,現在我也能聽得到,你們聽不到,也許這是跟骨魚有關,那畢竟是我父親身上摘下來的骨頭。”
江豐沒有想到,退出骨當要用自己身上的骨頭磨骨魚,簡直就是太可怕了。
“我們找到就馬上給你。”
“這個……我父親恐怕是挺不了幾天了。”
“我們儘快。”
黃曉力走了,江壽想了半天才說。
“這個黃曉力想要一個全屍,可是骨魚竟然找不以,就在這個房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江壽自話自說。
江豐沒有想到,江壽此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總不能扒房子吧?”
“扒個屁房子。”
江壽還火了。
骨魚的聲音響起來了,竟然會這麼早的就響起來了,這是第一次,看是有點奇怪了。
江豐聽着聲音,四面八方的,根本就聽不出來什麼位置。
江媚在房間裡尖叫了一聲,江豐衝進去,那個骨魚竟然就擺在當臺上,發出來詭異的光來,江豐看得也是目瞪口呆,那骨魚簡直就是太詭異了,看着讓人不敢喘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