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坐下,菜和酒就擺上桌子了。
“江豐,邊喝邊聊,這事可不是小事,很麻煩的。”
江豐看了一眼莫青。
“小豐,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擔心,他不敢把江家怎麼樣的,也不敢把我怎麼樣的,我不願意,他也不敢碰我。”
莫青看來是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了?”
“他來的時候,我看到了。”
江豐搖頭。
喝到一半的時候,江豐還是沒忍住。
“歷族和無名當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豐看着莫青。
莫青想了半天說。
“知道的少點好,不需要知道那麼多。”
扎一壞笑。
江豐生氣,沒有再問,莫青不知道他,肯定是有什麼原因,不便於說。
扎一和莫青回陵村,他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樣做,莫青說,無名當的主事不敢把江家怎麼樣,那只是那樣說,人心最難測定的,這點江豐是清楚的。
希月來了,江豐不想見到她,可是也是沒辦法。
希月是來借錢的,希家砸了一當,要賠錢。
“怎麼砸當了?”
“一個骨當,五十萬,讓人給騙了。”
砸當是骨當最害怕的事情,砸當不只是砸得當,而是砸了當的信譽。
“說說,怎麼回事?”
“上個星期,我在當鋪呆着,這個人是下半夜一點多進來的,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那當喊出來一百萬,確實是不錯,我給講到了五十萬,誰知道,他同意了,當完走沒有十分鐘,另一個人進來了,說那是騙的當,有證據,我知道,這是套,沒辦法,人家要回這個骨當,還要五十萬,你也知道,不給的後果,希家不管怎麼樣,信譽上是沒問題的,這也是骨當的規矩。”
“希家現在到這個程度了嗎?”
“是呀,一百多人,有吃沒喝的,挺難受的。”
“我跟江媚商量一下。”
江豐出去,進了江媚的房間,跟他說了這件事。
“你是主事,可以做這樣的主,當之間相互幫着,那也正常。”
江豐給拿了五十萬,希月的眼淚要下來了,可是還是挺住了,強笑着說。
“謝謝江主事。”
江豐看着希月走
,心裡有點酸,這個女人是真不容易。
江玲打電話來,讓他去冥村。
江豐過去,江玲坐在典墳臺那兒,有點亂。
“怎麼了?”
“真是麻煩了,無名當竟然過來放一當,收還是不收,我現在真的確定不了了。”
“典墳人中的那個江喻叫來,當過管客,他是這個人中最明白的。”
江喻,四十多歲的一個男人,不愛說話。
江玲把事情說了,無名當的一個人過來,要放一當,這個當收還是不收不知道。
“這是資料。”
江喻看了半天,猶豫了,鎖着眉頭,沉默。
江豐把資料拿過來看,一下就傻在那兒了。
江豐不說話,站起來,走到外面,點上煙,擦了一下冷汗。
那個典墳竟然是江家的一個墳,那是守陵人的墳,江家守陵官到四品,就是那個四品官的墳,這個墳沒有入到江家的祖紋裡,是因爲官階過高,會方祖墳,就在會元弄了一個山,有三百多年了,五太爺帶着他去看過,關於這個江文含,官到四品,一個山一個墳,那是一種官墳的官式葬法,五太爺跟他說了,江家人知道這件事,但是這個墳是沒有人知道的,除了五太爺和他。
無名當竟然動了這個墳,讓江豐萬萬沒有想到,這樣的大墳,不般人是不敢進當的,墳有墳相,墳也有墳兇,官到四品的墳,兇是大凶,沒人去碰。
江豐再進去,江玲看了一眼江豐。
“這個我知道,但是現在就情況而看,是衝着莫青而來的,就是說……”
江豐擺了一下手,也明白了。
“江喻,以後江玲不在的時候,你管理。”
江喻點頭,江豐擺手讓他出去了。
“玲玲,怎麼辦?”
“看來無名當的主事是要莫青。”
江豐也明白,也清楚。
“那我要怎麼做?”
“舍。”
江豐不同意,他心裡不舒服。
“你沒有選擇。”
江豐不說話。
江玲也不說話了,這種選擇對於江豐是難的。
“我不逼你,你跟莫青談。”
江玲走了,江豐在地下村呆了一夜,早晨回去,眼睛通紅。
江豐進莫青的房間,坐下。
莫青的眼睛也是
通紅,看來是沒睡好。
“我不會放棄你的。”
江豐說。
“哥,我也不會的,我們永遠在一起,不管怎麼樣,你別放棄我。”
江豐是不會放棄,可是現在出現的情況就是江文含的墳,被典了,這是可怕的事情。
江豐想想,把事情說了。
“小豐,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見無名當的主事,但是我有辦法。”
“青青,我看別和無名當折騰,我們答應無名當的條件,不管是什麼。”
“小豐,江家的祖業,這個不可以。”
江豐的汗下來了,那麼就是對無名當較量。
江豐想到了管當,管當一直沒有消息。
無名當對管當沒有動作,大概是在忙着這件事。
江豐給管方打了電話。
管方和江豐在二十四層旋轉餐廳見的面兒。
“管主事,你的說聯合的事情,還算嗎?”
“當然。”
江豐的汗都下來了,對於無名之當,江豐是害怕的。
“你有什麼好辦法?”
“當然有辦法了。”
“我想知道?”
“對不起,不能說。”
“那我怎麼跟你合作?你沒有走真誠。”
“不是,管技不爲外人所知。”
“那我做不了,勝算多大,不知道,江家是三百多口人,那是人命,我不能開這個玩笑。”
管當猶豫了,想了很久說。
“可以告訴你,明天天黑後,你去管當。”
“在什麼地方?”
“管家大院。”
江豐不說了,管家大院其實,並不出名,但是管家大院死過很多人,這個知道的也並不多。
江豐第二天,天黑後,進了管江大院,江豐進去就站住了,在他眼前,就是樹,一棵接一棵,江豐站着不動,他心裡想,管方,NTMD的玩武林呢?
江豐叫,沒人出來,他琢磨着,這個管方到底要玩什麼呢?
樹消失了,管方出來了。
“這是意動,你想不到吧?”
“什麼?”
“無中生有,事實上沒有這些樹,意行而動。”
江豐的汗下來了,管當是大當,果然是神出鬼沒的,管當敢跟無名當叫板,大概也是這個原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