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腿一軟,真的就差點摔倒了,他扶住了牆,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不相信那是真的。
江豐看到牀上躺着的竟然是肇潔,那不可能。他有點要發瘋了,這是什麼意思。
他一下就抓住了林木。
“你最好現在別衝動,我跟說過,明天我會給你解釋的。”
江豐鬆開手,走了,他回家,坐在沙發上抽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江豐真的就想不明白了,雖然他想不起來跟肇潔是怎麼樣的,但是他知道,一個女人爲你付出了一隻手,那是愛你的,他們有過轟轟烈烈的愛情嗎?他不知道。
快天亮了,江豐才睡着,電話響了,已經是中午了。
“我在火葬場對面的飯店等你。”
是林木,江豐過去,林木就坐在窗戶那兒,往外看,他進去坐下,林木也沒有把頭轉過來,他往外看,林木是在看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似乎是在等什麼人。
“別看了,如果喜歡就出去追。”
“你有病呀?”
林木不太高興,轉過頭。
江豐想,你現在別跟我裝BI,一會兒你弄不明白,我就掐死你。
“肇潔死了,這是事實。”
江豐知道,肯定那是死了,沒有活人會躺在火葬場裡。
“怎麼死的?”
“死在了墓地,就是肇家的墓地,自殺,用了什麼方法不知道,身體沒有傷。”
肇潔自殺了,這是他所沒有想到的,她走的時候沒說去什麼地方,這一切都沒有徵兆。
“確定是自殺?”
“警察說的,按無主屍處理的。”
江豐實在是想不明白。
他去五太爺那兒。
說肇潔死的事情。
“肇潔的死也是有很多原因的,大概是太孤單了,這個和你有絕對的關係。”
江豐不敢說跟自己沒有關係,所以說,他不想說得太多。
“怎麼處理?”
“林木沒有跟你說嗎?”
江豐搖頭。
“這個你得給處理,不過……”
“不過什麼?”
“林木不一定能放手。”
“這是什麼意思?”
“到時候再跟你說。”
五太爺不想說,肯定是有原因的,他和林木似乎在交涉着什麼。
江豐沒有走,五太爺說林木一會兒能過來。
林木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林木跟五太爺喝酒,就不聊正題。
“肇潔的屍體我來管理。”
林木瞪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江豐有點着急。
“你們什麼打算就直接說。”
“那好,林木,肇潔的屍體不會火化,我要骨頭,守陵人的骨頭。”
江豐一下就站起來。
“你TMD的胡扯什麼?誰也不行,火化,下葬,誰敢動她,我就跟誰拼命。”
“她跟你沒有關係,不過就是你僱來的守陵人。”
“放屁?”
兩個要打起來了,五太爺說。
“這事我們明天再商量,都滾蛋。”
江豐回家,希月在家裡。他沒說話,此刻他心煩。
不管怎麼樣,事情總是沒那麼好處理,把希月救下來,這是沒辦法的辦法,江媚走了,他害怕她會像肇潔一樣,那真的就是難弄了。
江豐第二天,早早的就去五太爺那兒了。
“江豐,你也是太着急了,林木想要肇潔的骨頭,那是守骨,根本就找不到的,肇義人是下葬了,可是那是空葬,這些你都不知道。”
“那骨頭有什麼用?”
“守陵人的骨頭是一種守骨,可以守住財,守住福,那是一種難得的骨頭。”
“他想要,除非他死了,不然沒有別的選擇。”
“昨天你走後,他又回來了,跟我談了,談了條件。”
“什麼條件都不行。”
“江豐,這件事我已經很努力了,真的要是想跟林木做對,你不是對手,他是一個煉化師,很邪惡的。”
“他沒道理,這是搶。”
“事實上就是這樣,可是你有什麼辦法嗎?強食弱肉的,你有招就想去,沒招怎麼辦?死去,我已經幫你了,可是他依然是不放手。”
江豐怒了,這叫什麼事?這是想找死。
江豐去火葬場找林木,他坐在辦公室裡喝茶,工作都做完了。
“林木,我現在就要帶走屍體。”
“那是不可能的,你不是他的親人,是無主屍,你沒權力帶走,也沒有權力處理。”
“我會有我的辦法的,你別想佔着這屍體。”
江豐去找館長,把
事情說了,館長說。
“這屍體已經確定是了,無主屍,放上一年之後,就燒掉了,骨灰撒掉,你無法證明你是她的親人,你拿不走。”
“可是我們相愛着。”
“這個沒用,沒有形成法律上的夫妻,沒用,真的對不起了,我也做不了主。”
江豐知道,這件事真的就麻煩了,林木有太多的便利條件,他把屍體弄到了那個房間,沒有人知道,看來他是要有動作。
江豐再找林木。
“你提條件,我答應你的任何條件。”
“江豐,沒有條件可以換的,我到是可以給你一些條件來。”
“你是找死。”
“死的不一定是誰,我勸你識相點。”
江豐差點沒氣死,他出來,上車開車就走。
他去找業揚,喝酒的時候把事情說了。
“這個林木也是太不講道理了。”
“有辦法嗎?”
“我不瞭解燒死人的人,總是可怕的吧?扎一或者說可以幫你解決,他欠你一個人情。”
“五太爺說,我弄不過他。”
“就扎一問問,也許有辦法。”
江豐給扎一打電話,他竟然在市裡辦事,一會兒就過來了。
坐下說了這件事,扎一說。
“這樣的事情,我還真的就不想擾到裡面去,確實是,守陵人的骨頭一般都會被收起來,那是守骨,就像一個鎮宅的東西一樣,它是非常的靈驗的,百邪不入宅不說,這守住幸福,守住一切的說法,真的假的我不知道。”
“我現在就是想把肇潔火花掉,下葬。”
“這個真的挺麻煩的,就是火葬場那關你也過不去,你不是她的親人,她也沒有親人,那只有是偷屍,這樣的事情也是犯罪的。”
“扎一,這件事你幫我,因爲我欠着肇潔的。”
江豐擦了一下眼淚。
“好,我試着幫你,不過會有很多麻煩事情的,就那個林木也不是好招惹的。”
“最多他就是弄死我,那又怎麼樣?”
江豐怒氣四氣,他怎麼也理解不了這樣的人。
“那就明天半天,你們先喝着,我還有一件沒辦。”
扎一走了,江豐鎖着眉頭。
“明天我陪你,放心,沒事。”
江豐知道,不會沒有事情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