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豐最初以爲是聽錯了,一種錯覺,但是他再聽,沒有,確實是拖劍而行的聲音,江豐一驚。
端着的啤酒杯,差點沒掉到地上。
他慢慢的站起來,走到窗戶那兒,看到一個穿着古代戰服的男人,拖着劍衝這兒來了。
江豐看着,他看出來了,那是殘典裡的那個將軍,這回可是到好,成全典了,人跑出來了,江裡幹什麼呢?
江豐是知道出事了,他沒動,那個將軍就推門進來了,然後就瞪着眼睛看着江豐。
“坐下喝一杯。”
江豐也不知道說什麼了,那個北遼的時候,他們是怎麼說話的呢?
這個將軍把劍放到桌子上,坐下,喝啤酒,江豐不時的看一眼劍,那劍上有血,是新的血,就是說,將軍殺過人了,剛纔,他想到了江裡。
“你殺人了?”
“對,將軍就是殺人的。”
江豐想,我幹你八大爺的,這叫什麼話?將軍就是殺人的。
“我生下來就是殺人的,十四歲就開始上了戰場,不停的殺,殺到了將軍,二十六歲。”
二十六歲當將軍,也真是大有前途,只是可惜,二十六歲被人給劈了,而且還有半個屍體找不到了。
“我這樣做不對,現在是和平年代,沒有人可以殺。”
“他阻止我出來,我當然要殺了,我來找你,就是給我找當年劈掉我的那個人,而且要把我的半個屍體拿回來。”
“你不是全屍了嗎?”
“那是靈魂在支撐着,沒有拿回來。”
“上哪兒去找?八九百年了的事情了。”
“這是地址。”
江豐沒有想到,還是有一個有文化的將軍,那字寫得到是不錯。
“這個地址已經不存在了。”
“你找,否則……”
將軍把劍拿起來。
“好,我找。”
將軍走了,回了墳裡,江豐過去,江裡已經是倒在了血泊之中,一劍下去,腦袋都掉了,江豐閉上了眼睛,恨意心中生。
他找人把江裡重葬之後,就找扎一。
扎一聽完了說。
“我就是害怕出這樣的事情,我們先找,然後再商量着對策。”
地址是寫的老城區的一個地址,他們找過去,江豐和扎一都有點吃驚,門牌是換掉了,但是房子還在,八九百年的老宅子,高大,門樓上是磚雕的,這就是說,應該是當年的一個當官的人家。
敲門,出來一個男人,四十多歲的。
“你們找誰?”
一時間的兩個語塞了,找誰?江豐心裡想,我TMD的知道找誰?
“噢,我們是受人之託,告訴我找這個地址。”
扎一把寫的地址遞過去。
“沒錯,是這個地址,是老地址了,知道這個地址的人幾乎是沒有了,看來是先輩的朋友了?”
“也可以這麼說。”
扎一就是一個大便宜,這點是無庸置疑的。
他們被讓進去了,進了客廳,掛着一張很大的畫像,畫像是一個穿着官服的男人。
“這是祖宗像,原來當過官的。”
“噢。”
這個男人給兩個人泡上茶,江豐真的不知道從何開口。
“這件事有點麻煩,得從幾百年前的戰爭說起。”
這個男人一愣,然後就笑了。
“是呀,我到是願意說說,也是願意聽聽。”
扎一大概又要臭白話了,他對歷史是糊塗的。
“遼國,北遼,有一個將軍,在戰場中,被劈了身子,少了一半身子,到現在也沒有找到,我是受家屬之託
,來找身子的。”
這個男人臉色就是不太好了。
“那你上這兒來找,是什麼意思呢?”
“他說在這兒可以找到。”
“這個我真就不太清楚了,我把祖太爺請來,有可能他還聽說過這幾百年前的事情了。”
這個男人出去,一會兒扶着一位老太爺進來了,看樣子得過百了。
老太爺進來,坐下,耳朵不聾,眼睛不花的,聲音也是洪亮,修來的福分。
“爺爺您好。”
扎一嘴到是甜。
扎一把事情大致的說了一下,老太爺想了半天說。
“這事確實是有,那場戰爭中,這個將軍也算是名將了,十幾分就打仗,二十六歲當將軍,不過,在那場戰爭中,他是反水的,被我們祖宗三個人殺掉了,一時的氣氛,就把人給劈了,死無全屍,這場戰爭,因爲他的反水,而幾乎讓全軍都覆沒了。”
江豐和扎一沒有料到會這樣。
“那最後呢?”
“最也也是念他將軍一世,確實也是有着功勳,邊將他的另一半屍體放到了塔裡,就是寺裡的,有一個半塔,那個就是。”
“原來是這樣。”
那天,就知道這些,他們出來,扎一說。
“這樣的人還讓他有全屍嗎?而且他還樣掉了江裡,我看就是一點屍骨都不給他留,挫骨揚灰。”
江豐沒說話,要是這樣做,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可是怎麼能控制住這屍體。
江豐不可能找北遼的頭兒,出典就是出典了,出典之後,跟人家沒有關係了,你也是看典了,沒看明白,那就怪不得人家了。
江豐和扎一回古城,扎一說。
“我覺得可以做,你動術,我動巫,基本上沒問題。”
“也好,試一下,不過生死的,那可就不太好說了。”
“半夜行罷,我回去睡覺去。”
江豐覺得難做。
江豐坐到半夜,扎一來了。
他們進了骨當鋪,那個將軍竟然坐在椅子上等他們。
“找到了?”
“是找到了,可是我們聽說的事情,跟你所說的你差別。”
“人死了,就沒有什麼差別了,告訴我,我的另一半屍骨在什麼地方?”
“先不說這個,首先,你殺了江裡,這個我們要說道一下,其次,你是反水之人。”
“這都是事實,我承認,我是反水了,北遼我不喜歡,我就反水了,這是我個人選擇的問題,那麼殺江裡,他是阻止我了,所以我便殺。”
“那就是說,跟你沒有道理可講了?”
扎一突然出巫,江豐緊跟着出術,將軍一揮劍,然後就舉着不動了。
“小樣。”
將軍倒下了,扎一是真有沒有留情面。
“走。”
扎一卷上屍骨就走。
“幹什麼去?”
“找林樹,讓他給燒掉了,把骨灰給揚了。”
江豐看了一眼扎一,這個巫師,真是太邪惡了。
林樹來了,燒點骨頭他是在行的。
扎一還要去塔把另一半骨頭弄出來,江豐搖頭,這事就算了,將軍的骨灰被揚掉了。
這個將軍典也就成了一個空墳了,完全的沒有任何價值了,這樣的事情江豐並不覺得怎麼樣,不過把江裡搭進去了,江豐是十分的上火的事情。
初六,江豐沒有去北遼,而是停了一典。
江媚對於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是沒有說什麼,但是她的意思是不和北遼進行典墳。
原因江豐自然就是知道,但是江豐想的是要做下去,因爲這會讓江家快速的
發展起來,扎一也是這種想法。
江豐和扎一商量了,下個初六就去北遼,而且要加典。
江豐和扎一去的,沒有提將軍典的事情。
選典的時候,扎一做了一典,當然是以江豐的名義,也是談好了,初六,十六進典,一次兩典。
除了做典,江豐也是在觀察着,這個北遼到底想達到一個什麼目的。
扎一也是琢磨着,但是絲毫看不出來有什麼目的。
北遼的人生活的似乎都很緊,吃的,穿的都是,他們收的是金子,應該是很富有的,可是偏偏就不是,他們在努力着什麼呢?
江豐有點想不明白。
這些典墳進展的很順利,利也是很大。
只是江豐一直在擔心着。
轉眼就是一年過去了,江家的發展也是很快,歷族的發展,也是在前面了。
他們請北遼的頭兒上來玩,他答應了,這已經是第十次的約請了。
這個北遼的頭兒要求就是鎖陽村,其它的地方不去。
江豐和扎一帶着北遼的頭,轉完鎖陽村喝酒,江豐聽到過一句話,不經心的。
“就是這個地方。”
江豐不知道,這個北遼的頭兒所說的就是這個地方是什麼意思。
北遼的頭兒晚上就自己回去了。
“扎一,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就是就是這個地方。”
“他似乎知道這麼一個地方,似乎在確定着這個地方,鎖陽村到底有什麼?”
“鎖陽城,過去也叫鎖陽城,鎖陽關,那麼來說,1122年,北遼纔有的,而就鎖陽村,這個是在1618年以後纔有的城,那麼來說,這之前的歷史是沒有人知道的,但是到底發生了什麼,這裡原來有這個城是什麼城,想隔着四百多年,這四百多年又有什麼變化了呢?”
“鎖陽村一公里外是遼河,遼河百年一洪,那麼來說,洪水一過,過去的一切都沒有了,過去的防洪沒有什麼措施,就是跑,或者讓城牆更堅固,但是洪水是什麼都阻止不了的。”
“我想,北遼的頭兒手裡應該有什麼資料。”
“下次去,問問,側面的問。”
江豐他們再過去,問這件事,北遼的頭兒想了半天,把一張圖拿出來,顯然是不原本,而是後來繪製出來的,江豐是看出來了,那是鎖陽村的位置,一點錯也沒有,北側是高爾山,南側是遼河水,這個沒有錯。
“這是什麼圖?”
“北遼原來的都城,我們要回北遼。”
江豐一驚,他明白了,這是要開戰的意思了?
“這已經是八九百年前的事情了,你們的都城早就不存在了,而且已經是改朝換代了,這事……”
“不,祖宗告訴我們,不管什麼時候,也要把這個都城奪回來。”
“臥槽,還有這麼二逼的貨。”
扎一罵了一句,北遼的頭兒就不高興了。
“這是祖訓,這是……”
“得得得,我給你上課了。”
“不,不用,如果你們再這樣,我們就沒有生意可談。”
江豐和扎一回來,江豐是冒汗了,北遼的人殺出來,然後搶戰鎖陽村,我勒個去,那是太可怕了,他們攢着黃金是幹什麼呢?當然是買武器了,他們用劍嗎?
江豐不知道,但是意識到了,隨時就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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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