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輝三人走到門口時,樑輝將請帖遞上,看到樑輝,中年男子立刻沒開眼笑,“樑少能來,可是蓬蓽生輝啊。
樑輝淡淡的嗯了一聲,男子也不以爲意,樑輝能來便是給了天大的面子了,還介意人家的態度嗎?
凌風雖然名聲在外,但是京華市很多人根本沒有見過凌風的真容,見過的也就是那幾個頂級大少,所以眼前的兩人自然不認識,只是把凌風當做了樑輝的朋友,鐵男自然更不用提了,不過能做樑輝的朋友,顯然是顯赫之人,只是摸不清兩人的身份罷了。
中年男子對着凌風善意一笑,“不介意我帶兩個朋友吧?”樑輝懶洋洋的說道,雖然是詢問,但是肯定的語氣不容拒絕。
“樑少能來就算是天大的面子了,怎麼會介意呢,樑少和兩位朋友玩的愉快啊,招呼不周之處還請見諒。”中年男子諂媚這說道,鐵男撇撇嘴,因爲有凌風在身邊沒有說什麼?
蘇牧晚自然看到凌風進來了,也匆匆下樓了,凌風三人來到大廳,不時有人恭敬的向樑輝打招呼,認識的樑輝點下頭嗯一聲,不認識一沾即走。
這次看來嚴家和蘇家親朋好友來的不少,凌風不喜歡這樣的場合,這點樑輝知道,之後樑輝沉着臉三人來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坐下,看到樑輝的臉色許多要上前打招呼的想混個熟臉的,都打消了那個念頭。
怕惹到了樑大少,到時飛來橫禍,三人在一個角落坐下,鐵男看着牆壁上貼的大紅喜字,嘖嘖有聲。
嘴角掛着與凌風如出一轍的笑意,蘇牧晚畫着精緻的淡妝,一身紫色淺V領晚禮服,整個人明****人,又顯得飄逸出塵,來到了三人面前。
一雙大眼睛充滿疑惑的看着凌風,因爲沒有看到華無罪的身影,只是沒有出聲罷了。
凌風倒是饒有興趣的打量着蘇牧晚這個極品美女,在凌風身邊的女人中,蘇牧晚也算是個大美女了,對於美女,凌風一向是比較容忍和藹的。
在凌風的眼光下,蘇牧晚有些嬌羞的低下頭,凌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過僅僅片刻,蘇牧晚便擡起頭了,明媚的大眼睛看着凌風,有一絲火熱悸動之色。
凌風努努嘴,示意蘇牧晚坐下,蘇牧晚倒是顯得不那麼拘束,落落大方的坐在了凌風的身邊。
鐵男無奈的攤攤手,至於樑輝直接無視,這個表哥跟許多女人都糾纏不清,而且都是極品,寧無鋒的姐姐,傅家的小魔女,再加上如今懷孕的許詩晴,看來如今的蘇牧晚又掉進陷阱了。
凌風倒是沒有像他們想象的那般,只是閒來無趣,見到個極品美女自然要小小挑逗一下。
看蘇牧晚的樣子,凌風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醉蘇牧晚坐在了凌風的身邊,毫不避諱的打量着凌風,這個男人很英俊,略帶憂鬱滄桑的眼神,英挺的鼻樑,刀削般的嘴脣,最吸引人的是嘴角那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蘇牧晚第一次細細打量一個男人,曾經與凌風有一面之緣的他,因爲一句他好帥,連累了五個家族。
那只是匆匆一瞥,如今細細打量這個男人,越加令人沉迷,凌風始終保持那個不慍不火的表情,外人無法看出他心中想什麼?
蘇牧晚感覺心跳有些加快,在凌風目光的注視下,有些慌亂的躲過了凌風的眼神,“他呢,他怎麼沒來?”蘇牧晚開口問道。
蘇牧晚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華無罪,“他是誰啊?我不是來了嗎?牧晚還要等誰,難道我還有競爭者?”凌風笑着問道。
聽到凌風的輕薄的話語,蘇牧晚不反感,反而芳心竊喜,鐵男給樑輝打了個眼神,樑輝很識趣,兩人起身。
凌風給了鐵男一個你還算識趣的眼神,鐵男樂呵的和樑輝走了,樑輝和鐵男離開,蘇牧晚自然注意到了,但是也沒有什麼反感之色。
聲音倒是有些嬌媚,“你這人怎麼這般無賴?”蘇牧晚頗有些欲迎還羞,話語中倒是沒有多少討厭的意味。
“我怎麼無賴了,自從上次匆匆一別牧晚,便日思夜想牧晚的絕代風華,很無能會晤,正好藉着此次機會與牧晚想見一面,沒想到牧晚卻另有心上人,倒是當真令人痛心。”凌風有些無辜的說道。
蘇牧晚自然知道凌風說的是假話,可是心中的卻越發歡喜,“討厭,”蘇牧晚說道,話中頗有些撒嬌的意味。
凌風微微一笑,當一個女人對你說出討厭這個兩個字,要麼是他真的討厭你,要麼就是她心裡喜歡你,只是嘴上不肯承認罷了,類似於對情人的撒嬌。
很顯然蘇牧晚屬於後者,凌風越發的大膽了,一把將蘇牧晚的纖腰摟住,兩人的身軀若有若無的摩擦着,蘇牧晚微微掙扎了一下,便不再掙扎了,凌風對蘇牧晚倒是說不上喜歡,只是不討厭罷了,只不過是想調戲一番,而蘇牧晚內心卻對凌風充滿好感,只是出於女性的矜持不肯表露罷了,如今見凌風有意,心中自然歡喜。
凌風有些鬱悶了摸了摸鼻子,貌似玩火玩大了,但是面色不變,心中暗笑,看你能捱到何時。
他不知道蘇牧晚是否真的對他有意,也許只是逢場做戲罷了,“牧晚你看這大好月色,我們是不是應該找個安靜的地方談談人生啊?”凌風繼續無恥的挑逗蘇牧晚。
蘇牧晚俏臉緋紅,自然明白凌風的話是何意,愛慕凌風不假,但是出於一個女人的自尊心來說,蘇牧晚掙脫凌風的手,嬌嗔一聲道:“你太壞了,不理你了。”說着兀自別過頭去,不看凌風。
就在這個時候,蘇牧晚的姐姐和嚴明出現了,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嚴明一身西裝,頭髮弄得油亮油亮了,臉上充滿笑容,娶了這樣一個大美人可謂是春風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