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大洋彼岸,澳洲,最繁華的城市,堪培拉。澳洲第一大城市,因爲這個國家坐擁一個大洲。一個四面環海的國家。
黃金海岸,一個西方男子,面容冷峻,目光深邃靜靜的看着遠方,眼神中不時閃過一抹玩味的笑容,只是冷酷的面龐下,能夠捕捉到的也就是無盡的冷漠。
身後一名雙十年華的女子,目光中流露出淡淡的崇拜,面龐如嬌豔的花朵一般,嬌豔欲滴。
靜靜的站在男子身後,上前一步,輕起丹脣,聲音飄渺。“當年公子與四大天王,聯手征戰天下,在非洲奠基鐵血王朝,之後公子一人轉戰世界,聲名鵲起,如今已無人能夠阻擋他的腳步,身爲四大天王之一的你,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有何憂愁。”女子細聲說道。
語氣平淡,沒有悲喜,“有,”男子正是受凌風差遣來到澳洲的冥神。
隨着公子離開非洲,征戰世界,冥神一直感覺自己寸功爲立,如今得到機會,自然不能辜負公子所望,其實在凌風的心中,訓練兵鋒已經是最大的功績了。
“還有許多人未死,”冥神冷厲的聲音傳來,一個凌厲的殺意透體而出。
女子微微一震,隨即恢復平靜,她對於那個男人崇拜不假,對於她來說,那個男人的傳奇一直震撼着她,雖然素未謀面,但是她絲毫不掩飾對於那個男人的崇拜。
北辰家,身爲北辰家的小公主,北辰家主的掌上明珠,她在澳洲足可以擁有一切,但是就如父親對於那個男人的評價那般,大丈夫當如是,北辰家絕對無法阻擋那個男人的腳步。
凌厲的殺意過後,隨即是平靜,看着眼前的女子,在風中,如春花一般搖擺,惹人憐惜,冥神隨即微微一嘆,想起公子曾經對於貝斯家族小公主的一句評價,亂世佳人。
“你生在北辰家是錯,今日你來見我是錯上加錯。”冥神微微嘆息一聲。
北辰玲兒微微頷首,“錯又如何,對又如何,如今已是這般局面,我仰慕那個男人不假,但是我絕對不會將我北辰家百年基業拱手讓於他。”
冥神身軀微微一震,隨着冥神來澳洲,鐵血精銳陸續登陸,隨即冥神以強悍霸道的手段吞併林成峰,收服各大勢力,劍鋒直指澳洲第一世家北辰家。
wωω▪ тTk ān▪ ¢ Ο
“林成峰你殺了便殺了,不過是我北辰家的一條狗罷了,但是要動我北辰家,北辰家絕對不會懼你。”北辰玲兒豪氣說道。
“哈哈哈,”冥神仰天狂笑,“懼又如何,不懼又如何,你北辰家必須死。”
“若不是看在你是公子的仰慕者的份上,今日的你在我面前說出這一番話後,你早已成爲一具屍體。”冥神冷冷的說道。
“你想殺我?”北辰玲兒怡然無懼,俏臉無絲毫懼意,直視冥神的眼神。
冥神輕輕點頭,一個龐大的氣勢透體而出,身爲四大天王之一,他殺過的人不比任何一個少,他的實力也不比鐵男幾人差,否則凌風又怎會將訓練兵鋒的重擔交予他。
北辰玲兒花容失色,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冒天下大不違出手殺她,要知道若是殺她,那麼北辰家與鐵血便再無緩和餘地,不死不休。
“瘋子,那個男人是瘋子,跟在他身邊的人也都是瘋子。”北辰玲兒心中一嘆。
冥神冷冷一笑,“公子一人面對古老家族尚且迎難而上,我雖不如公子,但是面對一個小小的北辰家,還沒有讓我冥神止步的資本。”
“看來你是想對我北辰家趕盡殺絕了。”北辰玲兒平淡的問道。看不出是喜是悲。
“難道你北辰家還有其餘的底牌。還是你根本看不清如今的形式。”冥神冷笑道。
北辰玲兒微微一嘆,如今的北辰家以再無翻身餘地,世界所有的關係網,在昨夜一夜之間被全部斬斷,北辰家徹底被孤立,古老家族自從與那個男人一戰之後,隱世不出。
北辰家又有什麼資本去面對,一潭死水,一盤死棋,否則身爲北辰家唯一的公主,又何必屈尊降貴,拋頭露面親自來見冥神,可惜她把自己定位的太高了,或者說冥神根本沒有理解她的意思。
北辰玲兒心中微微一嘆,看着兩個家族派來的護衛一眼,輕輕閉上雙眼,眼前的這個男人出手,兩人絕不是一合之敵,澳洲從此是那個男人的天下了。
怨。怨誰?怨林成峰,不該招惹強敵,不該將澳洲的勢力傾巢而出,以至於面對如今的局勢,沒有任何翻身的餘地,一切不過是徒勞的。
當年若無北辰家的授意,林成峰會前往華夏,若是不去?那個男人便不會來?一切不過是想當然罷了,無論如何?北辰家終究難以逃脫滅亡的命運,北辰家不過是那個男人前往巔峰道路的踏腳石罷了。
“想要殺我,便動手吧。”北辰玲兒輕聲說道,眼前的男人不會因爲她的美色而放過她,也不會因爲她的美色而放過她北辰家,今日若是來的是那個男人便好了,可惜一個小小的北辰家不值得他親自出手。
況且即便冥神想要她,她也不會屈從,要給也是給那個男人,這是她的仰慕,也是她的驕傲。
“我要殺你,但不是現在,”冥神冷冷的說道,北辰玲兒緊閉的雙眸驟然睜開,看着眼前的男子。
“今夜我會親臨北辰家,到時便是你北辰家隕落之時。”冥神揹負雙手,冷冷的說道。
“不過是早晚的事罷了,又有什麼區別。”北辰玲兒看清了,面對生死時也看淡了,語氣平淡的說道。
冥神閉上雙眼,感受着海風,北辰玲兒轉身,一襲白紗,漸漸遠逝。
冥神睜開雙眼,眼神閃過一抹玩味,“這個女人倒是配的上公子,若是執迷不悟,那麼也只有最後這一條路了。”
“北辰家,想來探聽虛實,打的好算盤,經營百年,難道就沒有一些不爲人知的底牌?”冥神冷笑。
“不過那又如何?沒有人可以阻擋公子的腳步。”冥神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