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下,倫敦同樣大雨傾盆,如西西半島一樣,在上演着同樣的殺戮,只是沒有那般殘忍罷了.
暗夜中,兵鋒對倫敦的一百多個黑幫展開了偷襲,黑夜下,下着傾盆大雨,沒有行人,所有的店鋪都早早的關門了,兵鋒瞬間出擊,以席捲之勢,迅速橫掃倫敦的大小幫派。
時機把握的恰到好處,在整個世界黑道的目光聚焦西西半島,甚至戰神家族也去了,兵鋒這一刻無疑是大展拳腳的大好時機,如今的倫敦,沒有任何一個殺手榜上的強者和傭兵存在,兵鋒厚積薄發,隱忍已久,這一刻爆發的強大實力無疑是恐怖的,一夜之間統一整個倫敦黑道。
月神家族,白衣,素面,月神閣,這個整個世界上沒有男人能踏入一步的地方,只屬於一個女人,月神,面色沉靜如水,靜靜的看着遠方,如同亙古不變的神祗一般,這個世界上她便是神。
“月神,”那摩多的身影出現在閣樓之外,這個世界神位第一強者,恭敬的低下他高傲的頭顱,如同聽從神的教誨一般,靜靜的等待着。
“什麼事?”一聲古井無波的聲音傳入那摩多的耳中,“月神,長老們希望您能終止與佛宗的戰爭,佛宗已經要求議和。”
月神輕輕點頭,“我知道了,”這一次因爲佛宗不守信約,低眉怒目兩大尊者將凌風打成重傷,才上演兩大古老家族對抗的一幕。
兩大家族斷然不能拼個魚死網破,畢竟月神背後還有一個古老的家族,她作爲新一代的月神,如今拋開家族利益,爲了一個男人,與佛宗大打出手,如今的局面已經是侷限。
“那便答應他們,那摩多告訴三長老,與我同去一次西西半島,”話落之後,便在無聲息,那摩多恭敬的退下,在月神的聲音中隱約嗅到了一絲殺意,這個二十幾年來從未有過的。
很多時候因爲她的地位,很多人忽略了她的年齡,她亦不過是個雙十年華的豆蔻少女,別的可以不在乎,但是敢把主意打到她的男人身上,那麼無論是誰,都將承受月神的怒火。
十二戰將,十死兩殘,凌風起身,修羅刃上鮮血淋漓,每走一步,刀尖低落一滴鮮血,似乎形成了一種詭異的節奏,一把長刀斜刺而出,雙指捻住刀鋒,輕輕一拉,襲擊者的身體向凌風的身前撲來,修羅刃閃電般遞出,貫穿了來人的腹部。
雙指輕捻長刀刀鋒,刀鋒一陣顫抖,驟然折斷,身體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後仰,刀柄懸浮在凌風的上空,一腳踢出,直踢刀柄,夾雜着一股強悍無匹的氣勢,衝入敵營。
手指間的刀鋒信手飛出,一個剛剛飛身上來的殺手,直接被劃斷了脖子,身體在空中狠狠墜落,端到刀修羅刃帶起一道閃電,殺入人羣中,天空中電閃雷鳴,修羅刃散發的幽幽寒光,傳來一陣冷入心扉的含義,苦戰一天,身軀卻猛如虎矯如龍,衝入人羣中,一片刀影瀰漫,瞬間傳來幾聲輕呼,包圍圈在那個男人衝擊下,不斷的加大着。
在他們的認知中,從未有人能夠如此強大,那個男人僅僅站在那裡,不可一世的眇睨便令人高山仰止。
戰神之子討厭這種感覺,非常討厭,兩年前若是趁他重傷之下,不顧那個女人的威脅擊殺他,那麼便不會有今日之禍,兩年前原本還可以與他一戰,兩年後的今日,他將徹底需要仰望這個男人,戰神家族的驕傲不允許他這樣做,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他不得不仰望這個男人的實力。
凌風仰起頭,看着灰暗的天空,漫天的雨瀑傾斜下來,低落在他的臉上,一個黑色身影如同脫離地心引力一般,如同地獄中跳脫而出的墮落天使一般沖天而起,飄逸而輕靈,帶着一種難以言喻諱莫如深的蔑視,企圖飛躍凌風的頭頂。
而目標正是凌風后方的凱瑟琳婦女,凌風怒吼一聲,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敢這般無視他,雙腳猛跺地面,積水被濺起一道絢麗的水花,身體如同離弦之箭,騰空而起。
身在空中的猛然感受到哪一股強烈的殺機,被修羅刃的刀鋒*的狼狽的落在地下。
“是你傷了清月,”大戰一天,凌風第一次開口,冰冷嗜血的眸子殺意凜然,身上的氣勢越加恐怖,一步步在*出這個男人的極限,可是這一刻所有的人感覺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極限。
戰神家族三長老,一隻腳踏入尊級的強者,在這個男人面前也不由得自慚形遂,活了將近百年,卻不如一個二十有餘的後生小子。恥辱可笑,不一而足。
當暴露在這個男人的視野那一刻,他便知道避無可避,戰神家族好戰的因子在體內迸發,他想感受一下這個如魔神一般的男人究竟強大到何種程度。
可惜,他錯了,這是他一聲最錯誤的一個選擇,也是這一生最後的一個選擇。
當戰神之矛劃出一道耀眼的黃光,到那個男人的頭頂時,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那個男人竟然無視他的氣勢籠罩,憑空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莫非是尊級巔峰,”三長老喃喃出聲,要知道大長老二長老這兩個踏入尊級的傢伙,尚且沒有這種能力,可眼前的卻實實在在的出現了這一幕。
話音還未落,腹部猛遭重擊,一抹璀璨光華閃過,三長老的身體和頭顱已經分開,沒有頭顱的屍體向遠處飛去。
充滿憤怒的盯着屹立在場中的那個始作俑者,半隻腳踏入巔峰,與凌風差了兩個境界,更何況之前還受過凌風的暗傷,不被秒殺已經夠榮幸的了。
“沒想到這兩個老古董都出現了,遊戲越來越精彩了。”小貝斯雖然看不清場中,不過感受到氣勢,顯然是戰神家族的老怪物到了,他可不想離的太近,好奇心害死貓,若是被那個男人發現,遷怒與他,那麼無疑是恐怖的。小貝斯可沒有興趣跟那個男人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