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消失後,凌風微微一笑,想起昨晚R國山口組的事,“看來要着手清理一下京華市的黑道了。”凌風喃喃道。
清理京華市黑道,凌風自然要去跟一個人打聲招呼,傅靈珊的父親傅蒼野,凌風撥通了傅靈珊的電話,傅靈珊接電話的聲音很冷淡。
“怎麼小妮子,還生氣呢?好我親自去登門賠罪,在家等着我啊?”凌風說道。說完就掛了電話,傅靈珊立刻手忙腳亂了,暗道:“這個混蛋不會真來吧。”凌風自然是真的去的。只不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開着傅靈珊的進傅家莊園,看到凌風的車牌,警衛也沒有攔,龍魂出來的車子,車牌能簡單嗎?將車停下之後,就看到傅靈珊在窗前正在向外面望,凌風對着傅靈珊笑着擺擺手,哪知這小妮子狠狠瞪了凌風一眼跑了。
凌風只好自己去按門鈴,開門的是傅靈珊的母親,看着這位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微微驚訝的樣子,“你好,伯母我是凌風,是靈珊的朋友,冒昧打擾您了。”凌風彬彬有禮的說道。
傅靈珊的母親看着眼前的小夥子,自然也聽傅蒼野說了,寶貝女兒這兩天不高興,就是因爲眼前這個年輕人,俗話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修長的身形,俊逸的面龐,良好的氣質,讓傅靈珊的母親暗暗點頭。
“請進,靈珊這個丫頭從小讓我們慣壞了,以後你要順着她點,”傅靈珊的母親對着凌風說道,凌風有些鬱悶的點點頭,不好反駁什麼,合計着把凌風當做上門女婿了。
走進屋裡,一箇中年男子正在看報紙,而傅靈珊這個小妮子正在撅着嘴,揹着凌風,轉過頭看到凌風,眼中有一絲喜意,但是嘴上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混蛋你來幹什麼?”
“靈珊怎麼說話呢?”傅靈珊的母親呵斥道,只是呵斥中帶着一絲溫柔的寵溺,看着傅靈珊,凌風孤寂的眼神中有一絲羨慕,只是一閃而過,剩下的是無盡的悲涼。曾幾何時他多麼夢想有個這樣的家。
似乎看到凌風有些傷感,傅靈珊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道:“這次本小姐就原諒你一次。”
傅蒼野聞言道:“小兩口和好了,這次我終於不用睡沙發了,”傅靈珊聞言,臉色一片嬌紅,結結巴巴的說道:“誰跟他是小兩口了,”“臭老頭,你還是接着睡沙發吧”傅靈珊惱羞成怒的說道。傅蒼野徹底目瞪口呆。看着這個全國公安的頭頭一副鬱悶的樣子,凌風強忍笑意。
“年輕人,做吧。”傅蒼野對着凌風說道。
凌風自然的坐在傅蒼野對面,“呵呵,最近你在京華可是聲名鵲起啊,風頭無人能及啊。”
凌風一笑,“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怎入的了傅部長的法眼,”傅蒼野似乎滿意凌風的謙虛,不驕不躁。
“這是在家裡,你和靈珊又是朋友,叫我傅伯父就可以,不必那麼生分。”傅蒼野笑着說道。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凌風說道。這個時候傅靈珊和她的母親兩人已經離開了客廳,客廳中只剩下凌風和傅蒼野。
“不知道伯父對於京華的黑道怎麼看?”凌風單刀直入的說道。京華黑道一直就是傅蒼野的一塊心病,雖然都是小幫小派但是之中魚龍混雜,牽扯太多。
有陽光的地方就一定會有陰影,傅蒼野這個掌管華夏全國的治安的人比別人更懂的這個道理,華夏自建國以來,黑道就沒滅絕國,而國家一直對黑道採用的都是懷柔安撫政策,只要不越過國家的底線,對黑道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如今這些黑幫也都識趣的經營自己的利益。
傅蒼野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看着凌風,等待着凌風說下文,“方臘氾濫,宋江難尋,而凌風願意做這個宋江。”
雖然知道女兒對凌風有意,但是在國家大事上傅蒼野絕不含糊,看着凌風說道:“我怎麼知道是不是養虎爲患呢?”
“伯父多慮了,凌風不是傻子,京華黑道本身在天子腳下,誰都不願意趟這趟渾水,若不是京華黑道有人企圖跟R國合作,凌風也不會生出此心。而且就活在伯父的眼皮底下,伯父可不必擔心,而且京華市黑道的實力會有一個底線,超過了這個底線,伯父儘管動手。”凌風笑着說道。
“現在京華黑道,各自爲政,總算不會出太大的亂子,但是你接手之後,你能保證什麼?”傅蒼野直言不諱的問道。
“我向伯父保證絕不沾黃賭毒。”凌風堅定的說道。
傅蒼野考慮良久,歷來黑道,沒有躲過這三樣的,畢竟幫派的一大堆人也需要活着,而凌風的這個保證恰恰讓傅蒼野動心了。“好,我答應你,但願你要遵守我們的約定。”傅蒼野終於點頭道。
“謝謝伯父,伯父放心,黃賭毒那點蠅頭小利凌風還不放在眼裡,以後京華市黑道會慢慢漂白的。”凌風再次對着傅蒼野保證道。
兩人大概談了半個小時左右,此時天色微暗,“天色以晚凌風先告辭了,改日再來看望伯父,”凌風恭敬的說道。
傅蒼野點點頭道:“以後時常過來。”就在這個時候傅靈珊的母親出來了,說道:“留下吃飯在走吧。”凌風搖搖頭道:“謝伯母厚誼了,麻煩伯母跟靈珊說一聲,凌風走了。”
而此時李成棟在王朝俱樂部,狠狠的將手上清代的鼻菸壺摔在地上,不理會這個價值上千萬的鼻菸壺,喃喃道:“凌風,你好狠。”不得不令他心痛,青芒二十一人,一天死了七個。
第二更,各種求,就是不要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