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夜這個男人是不會現身相見了,北辰玲兒惆悵一嘆,再無其他心思。
便在蘇牧楚這位京華風頭正勁的大少的安排下,下榻在晴風酒店的總統套房,一夜88888的價格足以讓許多人望而卻步,但是對於北辰玲兒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北辰家族傳承數百年,財富自然龐大無比,“可惜百年基業,無人能守護,終究爲他人做嫁衣。”北辰玲兒有一份癲狂的笑道,喃喃自語。
即便今日沒有這個男人,日後北辰家族也會淪落至此,隨即一聲嘆息,她爲北辰家做的已經夠了。
如今是時候回去了,把這個消息傳給家族,看家族那些老頭子要如何定論了。
心事一了,北辰玲兒心中反而淡然了,心中的愁緒已然在那個男人的身上,那個讓她無法把握,又愛又恨的男人的身上,至於家族如何,不是她所能左右的了。”但願那些老傢伙不會做出什麼昏庸的決定。”
深深知道那個男人的強勢的她,清楚知道,若真的讓他出手,那麼北辰家族沒有任何懸念,百年基業,絕對會一朝盡喪,北辰玲兒從內心裡,不想讓家族與那個男人爲敵,無疑心中有一點私心存在,若是真的撕破臉皮,她又該何去何從,她千里迢迢來華夏,又有何意義。
靜靜的看着窗外的天空,想起那個男人的可惡的笑容,北辰玲兒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低聲呢喃道:“混蛋。”
走進浴室,將寬鬆的睡袍褪下,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坦露的空氣中,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的玲瓏身材,肆無忌憚的在鏡子中。
靜靜的打量着自己窈窕的嬌軀,北辰玲兒嘴角浮現一抹癡笑,“從今天開始,他是你的。”
說完這句話,面色陡然升起一抹紅暈,嬌豔欲滴。
凌風頗有些鬱悶的坐在客廳內,受了一番冤枉,也無人來安慰一番,凱瑟琳又走了,連寶貝女兒也走了,偌大的許家,此時倒是多了幾分寂寥。
粟晚清看着寶貝兒子的樣子,搖頭笑笑,對此頗爲無奈,在她的心中,無論凌風如何,在她眼裡他終究是孩子,是他懷孕十月所生的,哪怕是如今的凌風已經成家立業。
一直悅耳的鈴音想起,“我要走了,你來送送我嗎?”一聲略顯清冷又帶着幾分惆悵的聲音傳來。北辰玲兒。
“你在哪?”凌風問道,“晴風酒店門口。”隨即掛斷電話。
凌風看着手中的電話,“丫的,你是第一個敢掛老子電話的女人。”
隨即穿起一件外套,向外走去,“媽,我出去一趟。”喊完之後,便匆匆離去,“這小子。”粟晚清看着凌風急匆匆的背影,搖頭嘆道。
晴風酒店門口,北辰玲兒翹首以待,剛剛匆匆掛斷電話,生怕那個男人會拒絕她,無論來與不來,等他半個鐘頭,若是不來,便不來了。
此時的北辰玲兒已經穿戴整齊,站在晴風酒店的門口,看着凌風的身影,展顏一笑,隨即面色冷淡下來,對於北辰玲兒小心思,凌風焉能不知。
“要走了?”凌風看在近在咫尺的北辰玲兒,輕聲說道。
北辰玲兒點點頭,“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如今在羈絆在華夏已無任何意義,臨走之前總是要見你一面的,若是家族不同意我的建議,我也無能無力,今日過後,不知以後是敵是友。”北辰玲兒惆悵道。
“北辰家族或許是敵人,但是北辰小姐卻一定是凌某的朋友。”凌風笑着說道,望着目光灼灼的北辰玲兒,凌風面色真誠。
北辰玲兒咯咯嬌笑一聲,幾許成熟的風韻顯現,花枝亂顫道:“這句話是我此來華夏最大的收穫了,可惜家中有嬌妻,我這個朋友不夠分量。”北辰玲兒帶着幾分幽怨道。
聽北辰玲兒此言,顯然是爲昨晚的事介懷,凌風訕訕一笑,“女人的心啊。”凌風在心中感嘆道。
“我想北辰小姐應該不是這般小氣的人吧。”凌風含笑問道。
“是與不是,要分對什麼人,對什麼事,昨晚的事,我記你一輩子。”北辰玲兒的面色升起一抹紅暈,恨恨的說道,不像是記恨,倒像是情人之間的撒嬌。
“走吧,該送你離開了。”凌風看了看時間,淡淡的道,若是在說下去,他怕他會忍不住,和北辰玲兒發生點什麼,到時候就不好玩嘍。
“你就是這麼迫不及待的要送我離開。”北辰玲兒道。
“現在飛機票挺貴的呢?”凌風小聲嘀咕道,在晴風酒店下榻,總統套房的費用就算了,晴風酒店還要爲北辰玲兒訂飛機票,這可是賠本買賣。
“守財奴。”北辰玲兒給了凌風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隨即向酒店專門準備的豪華限量版賓利走去。
京華機場,今天已經是凌風第二次來送人,第一次是把他的老婆和寶貝女兒送走了。
第二次,卻有些莫名其妙了,說是情人顯然不是,說是生意上交往,還有一些私情存在,算是什麼呢?
“我要走了?”看着兀自沉思的凌風,北辰玲兒幽幽說道,語氣總流露出一抹濃重的不捨。
凌風點點頭。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會想你的。”北辰玲兒忸怩的說道,俏臉上浮現一抹朝霞一般的紅暈。
凌風點點頭,還是沒有說話。
北辰玲兒瞪了凌風一眼,隨即空姐甜美的聲音響起,“通往澳洲的班機已經快要起飛,請各位旅客準備登機。”伴隨着甜美的聲音。
一個柔軟的物體,貼在了凌風的臉頰上,北辰玲兒紅着俏臉,“我的男人,我在澳洲等你。”隨即轉身離去,一顆晶瑩的淚珠緩緩滑下。
轉身看着這個男人,背對着機場的方向走去,凌風摸着臉頰,“被人偷襲了。”看着凌風猶在夢中的樣子,北辰玲兒撲哧一笑,美豔不可方物。
隨即心中升起一抹惆悵,“今日一別,不知何日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