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嘴角含笑,向白鳥鏡走去,此行的目的正是白鳥鏡,至於風魔的那幾個傢伙是捎帶的。
凌風剛剛踏入殿內一步時,卻沒有邁進,而是將遞出的腳收回來,嘴角掛着一抹笑意,轉身,凌風的背後出現一個老者,“放肆,”老者怒道。
正是神社的第三長老,凌風嘴角掛這樣一抹笑意,“我放死不放肆不是你的說的算了的,”凌風不慍不火的說道,轉身再入殿門。
看似雲淡風輕不經意間的一步,卻暗含玄妙,不知不覺間已經離開了三長老氣勢籠罩的範圍。
“哼,”凌風的右側不遠處傳來一聲冷哼,凌風嘴角掛起一抹笑意,“終於坐不住了,”只是淡淡的掃了二長老一眼,一腳踏出,準備再入殿門。
“不知何方高人來此?”一個平淡的聲音想起,響徹大殿,:“華夏凌風,不知可否出來一見。”凌風的一句話是用真氣吼出來的,整個大殿都嗡嗡作響,一些牌位都顫抖起來,白鳥鏡驚愕的看着這一幕,這個男人太過強大了,連神社的兩大守護長老都親自露面了,而且多年未出的大長老,看來也準備出現了。
躲在角落裡,凌風的聲音還在耳邊迴盪着,就在這個時候白鳥鏡忽然間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場中出現了一個老者的身影,“好凌厲好霸道的年輕人。”老者出現在場中,將凌風的氣勢盡數化去,空間終於平靜了。
“大哥,”三長老一急,上前喊道,大長老微微一笑,一擺手,制止了三長老接下來的話,“不知閣下來此所謂何事?”大長老還是一副道骨仙風的模樣,頗有幾分華夏道家所講究的無爲的氣質。
殊不知凌風最討厭的莫過於,那些自命不凡的僞君子,一副不與世人爲伍的清高模樣。
“我來只爲他。”凌風指着白鳥鏡說道,白鳥鏡身體微微一顫,“大長老救我。”
大長老對着凌風頷首一笑,制止了白鳥鏡的話,道:“恕難從命,”凌風微微一笑,“那便手底下見真章。”
話未落人以動,目標正是角落中的白鳥鏡,大長老自然不會讓凌風得手,凌風的身影在原地掠過一道殘影,大長老的身影也同時消失在原地。
兩人短暫中在白鳥鏡的眼前完成了一次交鋒,凌風看了大長老一眼,嘴角揚起一抹張狂的笑意,強,凌風的這麼多對手中,也只有如今已經殘廢的夜無塵能與之媲美了,而且眼前的大長老似乎比夜無塵還強上一線。
凌風自然也沒有想過要一擊幹掉白鳥鏡,剛纔只是試探性的交鋒罷了,大長老退後三步,凌風也退後了三步,兩人的一擊看似平分秋色。
外人看來是如此,但是兩人之間可謂是心知大長老目色一凝,頗有些無奈的看了白鳥鏡一眼,一隻手提着白鳥鏡的身體,突破凌風的防線,向外面略去。
凌風冷哼一聲,修羅刃出現在手中,氣勢暴起,一抹刀鋒劃破長空,閃電般出現在大長老的身後,“哼,接我一式斷水流,”三長老的聲音傳來。
手中握着一把刀,傳說中天國出現在了手中,凌風嘴角掛着一抹邪魅的笑意,修羅刃劃過一抹玄奧的軌跡,刀尖與天國相撞,一股強大的氣勢涌出。
凌風順勢落在了外面,三長老後腿七八步不止,心中的波瀾漸起,這個年輕人未免太過強悍了,二長老看着這一幕心中微微震動,“好精妙的控制力,”刀尖與刀尖相碰,眼力,手法,出刀的時機妙到毫巔,難道這個男人真的已經到了這種返璞歸真的境界嗎?凌風剛纔的一擊不乏有取巧的成分,否則三長老應該不會敗退那麼多步,但是何謂取巧,那便是一個人膽識,技巧和對自己的絕對的自信,這本身就是實力的一部分。
凌風站在原地,嘴角的笑容越發邪魅,輕聲道:“不過爾爾,”看似自言自語,卻清楚的傳入三人耳中。
三長老,二長老面露屈辱惱怒之色,這個年輕人未免太過狂傲的,倒是大長老平平淡淡,沒有什麼情緒的波動,顯然修爲和心境都比二長老和三長老強上了一線。
將白鳥鏡放在角落裡,三人站在凌風的面前,與凌風面對面而立,張偉也終於解決了風魔一族的七名弟子,來到凌風身邊,上前一步。
凌風微微一笑,示意張偉下去,向着白鳥鏡的方向努努嘴,意思不言而喻,凌風決定自己面對神社的三大長老,而張偉負責解決掉白鳥鏡。
三長老冷哼一聲,這個年輕的公子太過狂傲了,怒目虛張,手中的天國一陣顫抖,向凌風的方向閃電般而來,倒是頗有幾分氣勢。
張偉依凌風所言,退下,凌風嘴角自始至終掛着一抹邪魅的笑意,兩人之間不過相聚數米,三長老的攻擊轉瞬即到,凌風閒庭信步般的站在場中,在三長老的刀要臨身之際,上前一步,身體微微左傾,無巧不巧的避過了三長老的一擊。
坐以待斃自然不是凌風的性格,待三長老的招式快要用老之際,手中的修羅刃輕輕出手,看似輕鬆,卻暗含奧義,僅僅平淡的一擊,卻將三長老的退路全部封死。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身在一旁的大長老和二長老自然看出了三長老的窘境,二長老自然不能坐以待斃,“老三,我來助你,”話未落,人已經出現在凌風的身邊,手中凝聚出一個玄奧凌風微微動容,沒想到還能看到九字真言,不過此九子真言非彼九子真言,活着凝聚的手法一樣,但是運氣方法絕對不同,而且與大雪峰聖僧與夜無塵的相媲美,還是稍差了一籌,只得其形,不得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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